緊接着,他握着酒杯的手一傾鈄,那酒盡數傾倒在風月身上。
順着她半開的衣襟像潺潺小溪流一樣流淌下去,可鷹蕭像惡魔般沿着那酒一路噬吻下去,那種感覺刺激得風月渾身難受,控制不住痛苦的嚎叫出聲。
夜漸漸的沉寂,山下廣場的喧鬧聲也漸漸弱了些。
墨小碗環着一雙小萌寶睡在牀榻上,卻聽到洞房那邊隱約傳來壓仰而痛苦的嚎叫聲。
她傾耳細聽,心揪緊着。
那種叫聲實在太誇張了,讓歷經過人事的她,感覺不太真實。
就算鷹蕭那功夫再厲害,也不可能將人折騰出這種叫聲吧?
她安慰的想,一定是風月爲了避人耳目,故意叫喚這麼大聲。
而事實並非如此,鷹蕭喝過那酒,一點都沒有出現幻覺,反而清醒的很。
只有風月在那種快、感中沉淪起伏,感覺那個致幻的人是自己,她實在受不了那種噬吻的折磨,最後在苦苦的嚎叫聲中,纏了上去。
“大王,求你……”
“這就受不了?”
鷹蕭伸出一根粗勵的手指,輕輕挑起她的下額,笑得一臉邪惡。
“月兒,老子要讓你終身難忘,這纔開始……”
他的吻灼熱得快將風月化開來,一下將她冰涼的小嘴堵了嚴實,粗勵的大手掌溫柔在她身上游離。
每一次的遊走,都會讓風月的嬌吟聲從嗓子眼裡溢出來。
那一刻,風月感覺自己在他的嘴下,他的手掌下沉淪了,願意傾其所有,填滿心裡的空虛……
於是,當那份粗勵衝破薄霧,一下撞了開去。
墨小碗和金瑣、銀環都聽到,風月一浪高過一浪的叫聲。
這樣的夜晚真是膽顫心驚,那種叫聲似乎永遠沒個停歇的,墨小碗弄不明白爲什麼只是配合鷹蕭致幻,要弄出那麼大的聲響?
那痛苦的呻吟聲叫喚了一夜,眼看着天矇矇亮,那響聲似乎還沒有消失的打算。
“金瑣,你想個辦法避開守衛,潛進洞房看看。”
被這動靜鬧得徹夜難安,墨小碗剛吩咐完金瑣,就聽到山下廣場傳來一山高過一山的叫喚聲,淹沒了那種呻吟和低吼聲。
天色已經矇矇亮了,被這麼大的動靜驚到,墨小碗探出頭去看。
這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氣。
昨晚那些歡慶的海盜,用繩子綁了一串的人,押到城堡的廣場上。
從墨小碗的角度,能依稀看到,打頭那人好像是蓮生,而在蓮生身後被一個海盜扭住的,正是他的夫人蓮娘。
這個天色,看得還不太仔細。
但依稀彷彿,那一長串被串成螞蚱的隊伍裡,有很多熟悉的面孔。
她可以確定無疑,那天觸礁擱淺的大船,已經落在海盜手裡,而這些人,全是他們的戰利品。
墨小碗本來還能沉住氣的,但看到蓮娘被一個海盜興奮的叫喊着,推倒在地,要去撕扯她的衣服。
而蓮生不顧一切撲過去,想護着她,卻被旁邊的海盜一腳踢開。
憑心而論,如果是別人,爲了保全一雙萌寶,她真的會坐視不理。
可那個人是蓮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