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廚藝,簡直可以和雪山塢的媲美。
並且像是早做好了等着她……
“全是海味,聞着作嘔!”
她對着一桌子菜,猛嚥了幾口口水,忍住,無理取鬧一掀桌子。
“不吃,南宮流風,我要吃山珍,我要你親自下廚……”
在海上鬧着要吃山珍,還讓南宮流風親手做菜?
那個身穿白衫的廚子嚇傻了,同樣被劫持來的,他有些擔心墨小碗會被南宮流風剝皮!
“食香坊的廚子傳承雪山塢的技藝,又潛心鑽研海味,將菜做得無可挑剔,美味可口。”
南宮流風有些失望:“你不喜歡?”
墨小碗看着滿地的狼藉,還有靜靜在收拾地面的海盜,心虛的點點頭。
“懷着身孕,這口味變來變去嘛!”
南宮流風毫無表情看她一眼,扭頭推門出了船艙。
那個穿白衫的廚子,一屁股跌落在地上,提心吊膽看一眼墨小碗。
墨小碗問:“你是食香坊的?”
那廚子點點頭:“是,從歐陽國被劫持來的。”
食香坊是五哥的產業吧?
墨小碗正準備跟他多聊兩句,那人一副見了鬼的神情。
“大王說誰敢跟夫人說話,擾了夫人,剝皮鞭屍,求夫人放過!”
說完,跌跌撞撞推開門跑掉了。
墨小碗看着瞬間收拾得一乾二淨的地面,和退得乾乾淨淨的海盜,簡直傻眼了!
南宮流風有那麼可怕?
半個時辰過後,墨小碗終於知道南宮流風的可怕了。
桌子上再次擺好了一堆的菜式,這次全是各種山珍,鹿肉、烤雞、各種噴香的丸子等,林林總總擺了一桌子。
南宮流風好脾氣勸她:“碗兒吃吧,這些都是本公子親自下廚。”
一路上穿越荒林,南宮流風烤個雞什麼的,墨小碗還相信,但現在這樣整出一桌子讓人流口水的菜,鬼才信。
因爲那個穿白衫的廚子是來自天香樓,墨小碗對他多了幾分信任。
“這些菜是南宮流風做的?”
那個廚子點頭,嗚嗚咽咽應着,看墨小碗迷惑不解,張開嘴,一指自己的舌頭。
墨小碗一看,差點噁心得暈過去,因爲那人的舌頭已經被割斷了,再也不能說話。
南宮流風在一旁淺笑着補充:“因爲碗兒,本公子沒將他剝皮抽筋,只割了舌頭。”
只割了舌頭?
只割了舌頭?
墨小碗身上一寒,猛的將桌子上的菜塞進嘴裡,已經食不知味了。
特麼的南宮流風,這還是人嗎?
不過是跟她說一句話,就被割掉舌頭,墨小碗承認,她被嚇到了。
而南宮流風,還在一旁溫柔的問:“碗兒吃這麼多,看來還是喜歡本公子的廚藝?以後每天親自下廚給你煮。”
墨小碗感覺一口咬下去,都是那廚子血淋淋的舌頭。
有一種感受,叫食不下咽,爲了肚子裡的小包子,她才皺着眉頭勉強吃了這一頓飯。
等碗筷收拾下去,墨小碗惱火的衝南宮流風吼。
“吃完了,你滾吧!”
“我這是我下榻的船艙,你要本公子滾到哪裡去?”
南宮流風含笑看她,不慍不火道:“碗兒,你先歇下,我在外間守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