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靈感覺很惱火。
她裝暈了半天,又等了半天,這人手一直在她身上亂顫着,害得她的身子也在他的指腹下激起陣陣顫慄。
其實,初經人事,那天的感覺很好。
這一路上她都在回味,有些遺憾,那天沒有問清楚他的名字?
他是誰?來自哪裡?
但想到被冰曦帝用族人的命運脅迫她去和親,遲早要成爲未來歐陽帝君女人中的一個。
既然如此,一夜就夠了。
她是靈女的體質,不懼一切毒物,她的血液有解毒的功效,才被族中奉若神女。
他突襲她的時候,聞到熟悉的氣息,她心裡一喜。
可鬧了半天,這人將她的衫子撤乾淨,遲遲不動手,還在耍嘴皮子。
如何能不怒?
申屠靈嘴角抽着,獰笑一聲:“公子,看你手上。”
邪千墨看到手上無聲無息纏了一隻小青蛇,還朝他吐着蛇信子,兩眼一黑,又要暈過去。
這次,申屠靈眼疾手快,伸出如青蔥般的玉手,捂到他嘴上。
邪千墨感覺一個甜絲絲的丸子順着喉頭滾下去,一臉大怒:“妖女,給爺吃的什麼?”
“提神的藥丸,省得公子見了小青暈過去。”
申屠靈朝小青蛇使了個眼色,那蛇頗通人性,滋溜一聲纏在車框上,盯着邪千墨。
被蛇一直盯着,又不能暈過去,他起了一身難皮疙瘩,渾身僵硬,一動不敢動。
申屠靈纖長的玉指,在他袍帶上一滑,他的衣袍已經半開了。
更要命的是,申屠靈的玉手探了進去,在他胸膛上一陣亂撓,果然跟夢境中的一樣,看來那天這個妖女,的確是毀了自己的清白。
邪千墨像個小媳婦一樣,弱弱聲問:“你要幹什麼?”
“幹…你啊!”
申屠靈面不改色,臉不紅,手一路沿着他壯碩的胸腹滑下去:“那天晚上是你送上門來,這次又是你送上門來。”
這語氣?
邪千墨一口老血吐出來,敢情他被妖女玷污了,還是自找的?
可偏偏那條蛇在旁邊盯着,一吐信子,他渾身就僵着,只能任妖女爲所欲爲。
申屠靈其實心砰砰在跳了,面色不改問:“你的名字?”
“哼!”
邪千墨惱火的扭過頭。
“不說?”
申屠靈纖長的玉手將他的頭給掰過來,頭俯下去:“不說我可要親了。”
這,這,這個女流氓。
特別是自己的身體在妖女的輕撫下有了反應,邪千墨羞愧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咬牙切齒。
“邪千墨!”
“千墨!”
申屠靈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喃呢聲從她嘴裡念出來,邪千墨渾身都酥…麻了。
正羞愧不已,申屠靈的脣堵上了他的嘴。
邪千墨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不是說了名字,可以不親的嗎?
嗚嗚嗚……
然而被蛇盯着他,只能由着妖女再次將他吃幹抹淨,吃了一整夜。
再次被一個娘們強了,他寧願像第一次,那樣,直接暈過去的好。
可是被妖女餵過提神的藥丸,旁邊還有一條令他手腳發麻的青蛇盯着,他羞愧得要死,只能任那妖女爲所欲爲了一晚上。
天亮之前,他太疲累,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