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狗膽包天的?”
威遠侯被擾了好事,一看陳三被打成豬頭,還色迷迷盯着牀榻上的姨娘看,馬上替姨娘捂上被子,一腳將陳三踢得爬出門。
以爲是哪個姨娘爭風吃醋來鬧事了!
他拎着褲子,一出門,看到是墨乾朗,氣勢馬上蔫了。
“小朗,怎麼來了?”
“看好你的狗!”
自從墨乾朗跟墨千邪走得近,在威遠侯府羽翼越來越豐滿,又頗得老夫人寵愛。
有個從醉紅樓贖回來的姨娘,不知好歹陷害他,墨乾朗懶得廢話,一掌將她給劈死了。
威遠侯因爲這件事,有幾分怕墨乾朗,好聲好氣道:“他怎麼惹到小朗了?”
“陳三跟後院養馬的花寡婦私通,也礙不着本公子,本來也懶得管他。”
墨乾朗冷笑一聲:“壞就壞在他膽大包天,竟敢動祖母請回來的姐姐,這樣的人,留在父親身邊污了父親的聲名,所以朗兒已經出手挑斷了他的腳筋,省得他爲父親惹事生非。”
難怪腿那麼疼,疼得沒法走路,原來腳筋被挑斷了?
陳三聽着,兩眼一黑,簡直快暈過去了。
“是爲父管束不力,有勞朗兒了。”
威遠侯生怕墨乾朗像上次那樣,一言不合將他從醉紅樓花重金贖買回來的女人給一掌劈死,只能打落門牙往肚裡吞。
他嘻笑出聲:“天色也不早,朗兒回去歇着,多陪陪你姐姐。”
“嗯!”
墨乾朗清冷的瞟一眼地上的陳三,然後大袖一擺,走了!
威遠侯看着倒地的陳三,那個氣啊!
別的先不說,先上去狠狠揣他一腳。
“你惹誰不好?你偏要去惹小朗,你是不知道他的厲害……”
“知道,知道,老爺,奴才眼花,看錯了眼,以爲他是蘇塵那個小娘皮。”
陳三鬼叫着:“蘇塵那小娘皮勾搭老爺好久了,又不給老爺解讒,奴才就想爲老爺出一口氣,直接將她給辦了,沒想到天黑看走了眼,不知道那是五小姐啊!”
“什麼?蘇塵?”
威遠侯愣了一下,想着人今兒剛偷偷送去莊子裡,他還想着過幾天去享用,陳三怎麼會認錯人?
那臭丫頭從小一向詭計多端,有一次在他褲檔裡塞了炮竹,差點將他那玩意兒炸了。
一定是臭丫頭使的詭計!
陳三見威遠侯沒有再訓斥他,忙討好的胡言亂語。
“老爺,奴才是被人陷害的啊!”
陳三哭訴:“老爺可是不知道,黑燈瞎火的,五小姐這麼晚在河邊洗什麼衣衫,明擺着就是挖個抗給奴才跳,故意和老爺作對。”
“屁…股那麼翹,那個身段啊,出落得,簡直跟當初的五姨娘一模一樣,天色黑,奴才看花了眼,流了一地的哈喇子……”
“那種野丫頭,也能長成和鳳紫陌那賤人一般模樣?”
威遠侯愣神了一回,直接踢了陳三一腳:“死遠點,別擾了爺的好事。”
打發完陳三回屋後,那個姨娘衣衫半解往他身上纏,威遠侯眼前晃動着鳳紫陌寧死不屈不肯從了他的畫面,突然感覺眼前的姨娘醜死了!
一時感覺索然無味,興致缺缺了!
那野丫頭,真跟鳳紫陌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