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還有一股靡麗的氣息,軒轅辰點上了一盞朦朧的小燈。
被寵愛過的墨小碗,臉色還潮紅着,若隱若現露在錦被外的香肩,因爲被他的汗水沾溼過,在燈火下閃爍着迷離的光澤。
軒轅辰取了熱水上馬車,墨小碗想到這個混蛋剛剛欺負了她兩次,羞得將頭埋在錦被裡。
他將熱水桶放一邊,隔着錦被將她摟抱着,一臉狹促的附在她耳邊低笑。
“娘子,小辰子服待得可還滿意?”
討厭!
明明是被欺負的,好吧!
真是見鬼的,她漸漸愛上了這種被欺負的感覺。
墨小碗繼續裝死模式,將頭深埋在錦被裡不吭聲。
看着像縮頭烏龜一樣的小丫頭,軒轅辰很失笑出聲,將帕子放進熱水裡,打溼再擰乾,掀開錦被,一點一點替她抹身子。
墨小碗羞得不行,他的大手掌隔着帕子在身上游走,讓她想起剛剛那種顫粟的感覺,小身子再次輕輕抖動着。
“我自己來!”
再這麼進行下去,會不會被這混蛋欺負第三次?
墨小碗麪紅耳赤,從錦被裡爬起來,搶過他手上的帕子。
這麼一坐起身,錦被從身上滑下來,她曲線玲瓏的身子盡收眼底,某王就開始後悔起來,爲什麼剛剛是黑燈瞎火?
如果點着朦朧的燈火寵幸小娘子,似乎又是別有一番滋味。
眼睛往哪瞟呢?
“不許動!”
墨小碗感受到那狼一樣的眸光,乾脆取了一條幹帕子,將他的眼睛捂起來,纏好,綁上。
她這種像小女孩一樣的舉動,讓軒轅辰心情頗好,看在剛纔將她吃幹抹淨的份上,配合着閉上眼睛,由着她胡鬧。
墨小碗換好乾淨的衣衫,纔將他頭上帕子扯了,撒着嬌嗔他一眼:“好了,天冷,水涼得快,你動作麻利點。”
“娘子這是在關心爲夫?”
軒轅辰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一根手指擡起她的下額,饒有趣味看着她。
“爲夫剛伺候過娘子,是不是輪到娘子伺候爲夫了?”
看墨小碗羞得面紅耳赤,軒轅辰心情很好,將三公子邪千魅帶給他的陰霾一掃而散,她的小娘子要一生一世一雙人,沒有那麼多不確性。
說是讓她伺候,最後還是沒捨得讓她動手。
她剛擰乾了帕子,要往他健碩的腰背上抹去,他一扭身握住她手。
“本王自己來,娘子的手柔若無骨,爲夫會,把持不住……”
大壞蛋,無時不刻不想着捉弄自己?
其實,一看燈火朦朧下,那隱約沾着汗水的背,她猛吞了幾口口水。
某人身體太好,也不是沒有吃過啃過,但這樣赤誠相侍着看個仔細,這麼久了,還是會讓她心內一陣悸動。
墨小碗滾燙着臉,扭過頭去,不去看他。
軒轅辰動作很快,用沾着熱水的帕子抹乾了全身,墨小碗剛扭過頭來,軒轅辰俯下身,一把捧起她的腳,去脫他的羅襪。
燈火朦朧下,那雙腳細膩白嫩,軒轅辰喉頭一緊,輕輕用粗勵的大手掌在上面摩娑了一回。
墨小碗大窘,掙脫着想將腳抽回來。
脫她的襪子是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