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碗整個懵住了!
難道是因爲,她說要一心一意,他只能讓她一個人睡,所以他連夜回府,將側妃姨娘趕出八王府了?
嚇死寶寶了!
也不用這麼急吧?
昨晚他走的時候,分明是一臉怒意的,好像很不滿她管得太多。
這,這,連夜遣散側妃姨娘是幾個意思?
某個丫頭,針紮在手上,一陣刺疼也沒有感覺,心裡涌出一陣竊喜和甜密來。
死鬼!
腫麼可以那麼悶騷?
虧她還生了一晚上氣,不是白氣了麼?
墨乾朗看着笨丫頭直接拿針往手上刺,無語的將她手上的刺繡奪了塞給靈兒,一臉嫌惡的看她,語調陰陽怪氣。
“某些人啊,一生來就是腹黑貨,娶個娘子,也想用訛詐來的錢銀下聘禮。”
“備馬,我要出府。”
墨小碗也不管墨乾朗笑話她,紅着一張臉,一下蹦起來。
“沒出息。”
墨乾朗無語的挖苦她:“你不出府,人家也會找上門來。”
“不是啦!”
墨小碗賞了墨乾朗一個暴慄,狠狠一跺腳:“姐上尚書府去,看看婷姐姐,你胡說什麼。”
“這個可以。”
墨乾朗還以爲,八王府這一解散側妃姨娘,笨丫頭這就趕着巴着回八王府去,也不怕丟臉。
萬一不是那個意思呢?
聽說她要去尚書府,爲她操碎了心的墨乾朗總算籲一口氣。
“顧老魔頭上次在學院,請程尚書來馬場教過騎射,你這樣平白無故上門,怎麼行?罷了,爺閒來無事,就打着上門請教的幌子,陪你去尚書府溜一圈。”
溜一圈?
以爲是溜狗啊,臭小子哎!
所以,套上馬,墨乾朗帶着靈兒和她,匆匆上尚書府來了。
話說,墨小碗這一出府,可緊張壞了長春苑那邊。
威遠侯老夫人,昨天本來好好的,就是裝個病想將墨小碗套進來,結果呢,墨小碗清醒得很,反而將她氣個半死。
就算以前再打罵她,哪有人如此對長輩出言不遜的?
“快去死吧,早死早投胎!”
想想這句,早上醒來後,氣得顫抖了一早上,春蘭哄了這半天,才慢吞吞嚥完一碗粥,每喝一句,一口一個小賤種,野種的,罵完才能咽得下粥。
結果,一聽管事的來稟報,墨小碗出府了,慌得不行。
“不能放她走,關押起來。”
“老夫人,這會兒已經出府,和朗公子一起。”
管事的很無語,慢悠悠回一句。
“聽說是上尚書府串門去了。”
老夫人一臉不解:“她去尚書府幹嘛?”
“聽說,昨兒八王譴散了王府的側妃姨娘,五小姐在八王府和程尚書家的嫡女交好,想來是去尚書府探望去了。”
“貓哭耗子,假惺惺,要不是她勾引八王,八王怎麼會遣散王府姨娘側妃……”
說到一半,老夫人卡住了:“那春萍?”
“已經回府了,奴才上長春殿來,正是要跟老夫人稟報這事兒。”
管事神色恭敬將一張文書遞上去:“這是八王府讓春萍帶回來的賬單,上面記錄了這麼多年她在王府的吃穿用度。八王府那邊說,沒有白養奸細的,如果三天之內,沒有五萬兩白銀送去八王府,那麼這份罪證,會呈到朝堂上,讓皇上來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