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記得,昨晚變裝姑娘花栩將她和青稞送回了王府,正巧碰上了九王爺。
見她喝多了,九王爺呵斥的問她:“誰允許你在外面喝酒了,你不想活了嗎,當值的時間居然喝成這樣。”
她大概是真的醉瘋了纔會如此膽大的上前用手拍了拍東關彘的臉頰:“小子,你嚷什麼嚷,你不過就是比別人會投胎當了皇上的兒子,那是你的福氣,可不是你用來壓制別人的資本。若不是因爲投了個好胎,你現在還不也是平頭小老百姓一個嗎,我捧你,你就是杯子,我放手,你就是渣子,拽什麼拽啊。”
“你說什麼?你膽敢再說一句試試。”
“你讓我說我偏不說,我要咬。”魚煙伸手摟過已經綠了臉的東關彘,對着他的耳朵就重重的咬了下去,隨後補了句:“豬耳朵下酒果然是最佳搭檔。”
東關彘吃痛的咬了咬牙擡手拎起她的衣領往她房間中拽她,她不爽的拍開他的手:“老孃我也是納過稅的,憑什麼你住大房間,我住小草房?這不合乎情理,我要睡正屋。”
說着她就推開東關彘搖搖晃晃的進了他的房間:“以後你去睡偏房。”
“你…”
“你什麼你,老孃有名字,請叫我魚煙女士。”魚煙說着身子已經開始往牀上躺去。
東關彘滿頭黑線忍着怒火將正在看笑話的花栩攆走,上前再次拎起魚煙:“你給本王出去。”
“嘔。”要命,她居然不偏不倚的吐了他一身,連帶牀單也髒了。
“你這女人要死是不是。”東關彘咬牙切齒。
魚煙搖搖晃晃的推開東關彘將牀單扯掉扔到地上跺了兩腳:“去,跟着你家王爺滾吧。”
東關彘擡手將她按倒在牀上,忍夠了,他要好好收拾她。
魚煙忽然就嘟起雙脣嬌俏一笑,伸手摸着他的臉頰:“少年,挺帥,給你點個贊,給老孃樂一個老孃賞吻。”
東關彘忍住身上的燥熱和男性的欲.望壓住她:“你還知道爺是誰嗎?”
“冰山美男子唄,唔吶。”說着魚煙就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脣上吻了一口。
若是平時還好,偏生的她剛吐過…
東關彘立刻翻身坐起,再也人受不了這個醉了酒的瘋女人,將被子往她身上一包,牀讓她了。
他出去重新洗過後回來,見她已經完全睡死,坐到牀邊看着她悶聲嘆氣,這樣的女人他怎麼就會容忍的了呢?他真是越來越佩服自己了。
想着,還不自覺的擡手幫她把身上的髒衣服給脫掉,抱着她往牀的正中移了移,讓她有個舒服的姿勢,而她他則是躺在牀畔將就了一宿。
饒是如此,這一晚他也幾次三番的差點被她踹下牀又不時的被她當成被子熊抱。
從未見過的女人的怪異睡姿他第一次見識,服了。
魚煙膛目結舌,oh.my.god,她她她,瘋了,慘了,完了。
“怎麼?想起來了?”東關彘眉心一挑。
魚煙呼口氣,現在若是承認想起來,那不是找死嗎:“奴婢是真的想不起來了,難不成…奴婢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
“想不起來?那本王不是白被你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