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等就等吧,一個小時都過去了難不成還差這幾分鐘嗎?我們等了沒有一會,一個年輕的男人就被人擁簇着走了出來,剪裁合體的西裝服,白襯衫,頭髮被打理的一絲不苟,和我影響印象中死去的江千舟倒是有一拼。是不是所有的成功人士,高富帥都是這樣的一副打扮?
土豪的世界我們不懂,我默默的站在一邊吐槽,文老先生看了一眼,走了過去擋住了那年輕男人的去路,我這才眼尖的發現這個老闆模樣年輕的男人正在和一個人交談。
看到我們攔住了他們的去路,才詫異的回頭,結果看到文老先生,臉上頓時掛起了客套的笑容。
喲,這不是文大師嗎?怎麼你想通了?來找我了,我就說嘛,這個世界上沒有錢辦不了的事情。
他這一臺詞說出口,我立即把此人畫爲了陰險商人那一行,一般都是有錢人才這麼自負的說。
文老先生一點也不在意此人的輕佻,淡淡的說道,這個世界上用錢也買不到的事情多了去了,比如命,或者,墓穴。
他這話音一落,我看到這個年輕男人臉色一黑,眉間閃過一絲陰鬱,他不怒反笑,揮了揮手手示意他身邊的人全部都安靜一下。
他走過來,雙眸死死的盯着文老先生,一字一句頓的說道,老頭子,你別給臉不要臉,這穴你不搬有的是人搬,就沒有我吳煜辦不到的事情,周大師你過來一下。
說着他轉頭喊了一聲剛纔和他一直在交談的那個男人,那個男人面色平靜的走了過來,青年男人的容貌,臉上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看起來十分的眼熟,我瞧着這人半天。
突然驚奇的伸出手,指着他道,你不是那個周曉濤嘛,上次美人村那個做法事的那個!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拽着季蘊的衣袖示意這個男人我見過,因爲他就是上次我們在那個葉子家裡面遇見的那個風水師啊,就是這個半壺水的風水師,害得那隻狐狸從棺材裡面跑了出來,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看樣子招搖撞騙到了這英集公司了啊,真是沒有想到。文-人-書-屋免費提供閱讀,看小說就上文人書屋
這個周曉濤眯着眼睛看了我們幾人一眼,突然乾咳兩聲,一副沒有見過我們的表情,搖了搖頭鎮定道,你認錯人了吧,雖然不知道你們是從什麼地方聽到我的名字的,但是我確實不認識你們。
吳煜得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後伸出手介紹道,看到了吧,這位周大師就是我新請的風水師傅,既然你不幫我搬穴,我自然得找個人來搬了,就是這樣,沒有什麼事情我們就離開了,讓你們久等了。
說着一羣人就越過我們往外面走去,我心裡有些不安,這個半壺水的風水師不會又要亂搞吧,這次可是九陰聚財穴,萬一他亂搞一通把那個殭屍從墳墓裡面放出來了。到時候可就是惹大禍了,我着急的瞪了季蘊他們一眼,可是沒有想到季蘊安撫似得摸了摸我的頭髮。
然後突然勾脣走了過去,再一次攔住了他們幾人的去路,我站在一旁不解季蘊這是幹什麼?難不成還強行逼走那個冒牌的風水師嗎?
可是我顯然是猜錯了,季蘊攔在了幾人的面前,突然側過頭在那吳煜耳邊不知道嘀咕了幾句什麼話,那個吳煜頓了蹲,突然將視線轉移到了我們的身上。
打量了一番然後臉上才陰晴不定的說道,那好吧,如果真是你說的這樣,先去我的別墅吧,我倒是要看看你們究竟有什麼辦法。
這個吳煜自言自語的說了一通,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在說什麼東西,但是看起來應該和季蘊在他耳邊說過的話有關,不過我倒是很好奇,季蘊究竟去和他說了什麼,會讓這麼一個狂妄
自大的人答應讓我們去他的家裡面。
於是我們又浩浩蕩蕩的轉移了陣地,結果還沒有出了公司大門,吳煜就被人擺了一道,這件事情還得從剛剛說起,吳煜從公司的旋轉玻璃門被人擁簇着走了出來,剛剛下了樓梯就有一個穿着環衛工人的老大爺突然衝出來,提着一個桶就把裡面的東西往那吳煜的身上潑去。
誰也沒有料到會突然生出這樣一個變故,而那桶裡面裝得東西也不是其他的,而是一桶糞,這一潑哪怕吳煜躲開了一些,半個身子還是被那糞便給潑到了,頓時惡臭傳來。
我們幸好是跟在後面的,前面的人就遭殃了,基本上每個人的身上都有,特別是吳煜和那個周曉濤的身上沾的最多。
那個老大爺見吳煜被潑了一個正着,忍不住在原地叉腰笑道,你這個畜生也有今天,我就讓你嚐嚐大糞的味道,讓你這個黑心商人遭到報應。
結果這老大爺的話還沒有說完,吳煜就抓狂的吼着讓人上前把那個老大爺給抓住,之後的事情我們就不知道了,不知道這個吳煜究竟會怎麼處理這個老大爺,但願不要搞出人命了。但是看起來很懸,畢竟這個人能喊一幫小混混去砸文老先生的家,其他的事情有他幹不出來的嗎?
文老先生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個老大爺我猜估計是死者的家屬,最近這公司已經死了很多個人了,這是報應,要是再不移動墓穴的話,恐怕死得人更多,到時候就沒有救了。都是作孽啊!
一邊說着他一邊坐上了車,我們也跟着擠上車,畢竟這件事情我純屬是來瞎看熱鬧的,一點忙也幫不上,不拖後腿就是萬事大吉了。
至於那個慘遭潑糞的吳煜嘛,哈哈我是一點同情都沒有,誰讓他那麼拽了,一定注意要遠離他,太臭!
跟着車子來到了這吳煜家的別墅,不得不說有錢人就是閒得蛋疼,房屋各種奢華,但是卻偏偏建立在一個湖上,沒錯這房子居然就是建立在一個人工湖水上的,他還真不擔心這下面溼氣太重,得個風溼病啥的嗎?
吳煜身上的糞便顯然都處理過了,但是我遠遠的跟在身後還是能夠聞到一股揮之不去的臭味,所以這一路上我都是十分不給面子的捏着自己的鼻子,一直對着他翻白眼。
季蘊對於我的所作所爲選擇了縱容,只是小聲道,讓我玩得不要太過分,這個吳煜不是外面那麼看起來還對付的樣子。
我這老實起來,既然季蘊都這樣說了,那說明這個吳煜確實有點實力,我還是不要故意的去拉仇恨了,免得被殃及無辜,不過我更加好奇的還是季蘊最後在那英集公司的大門口處和他說了什麼,這個吳煜怎麼會帶我們回到家裡面來。
季蘊但笑不語,那神秘樣我還不樂意問呢,愛說不說,反正我很快就會知道了。
這個吳煜的別墅雖然修建在人工湖上,但是裡面的地勢可不小,和一般的別墅比起來裡面的裝修的更加的豪華,而這別墅裡面還有一名妖豔絕倫的女人,這個女人穿着一身真絲的睡袍性感畢露絲毫不介意我們這些外人。
而我看到這個女人卻有一種熟悉的感覺,特別是這個女人的臉似乎是在哪裡見到過一樣,我疑惑的打量這個女人的同時,一旁的童珂突然湊了過來,神神秘秘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又偷偷的指了指那妖豔的女人。
神秘道,許願,你看看你這張臉和這個女主人是不是同款啊?
我被童珂的用詞逗得噗嗤一笑,也虧他想的出來,不過他的意思難道是說這個女人長得和我現在這張臉十分的相像麼?我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還別說剛纔童珂不提的話,我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女人的臉居然和我現在有六分的相似,只不過我和她完全是兩種類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