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色蒼白,咬着牙低聲警告道,你別給我惹禍了!要摸你自己摸,不要陷害我!
司雪刃靠在電梯的牆壁上,對於我說的話,他只是眨了眨眼睛,接着繼續面不改色的抓住我的手往哪美女的屁股上摸去,無奈的是我想反抗也動彈不了,難道他就是故意來陷害我成變,態的嗎?
我的餘光可以明顯的看到我站着的另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正用一副吃驚的表情看着我,我痛苦的皺着眉頭,偶不,聽我解釋。
而就在我的手快要觸碰到哪美女臀部的時候,美女突然察覺到什麼,一下子回頭,我心裡涼了半截,完了這次要被罵成了。
可是這時電梯裡面的燈光突然全都滅了,電梯裡的三人頓時着急起來,我偷偷的抹了一把汗,還好躲過一劫,這該死的司雪刃!我要和他勢不兩立!
他卻無所謂的扒拉住我的肩膀,在黑暗中我都可以聽到他戲謔的口氣,他說,等着看好戲吧!
接着我就感覺到了電梯然後搖晃了一下,接着便聽到電梯裡面傳來那美女的大叫聲。
我的屁股!誰摸我了!是誰,啊!
我臉色青黑一片,意識到短命鬼又在搞惡作劇佔別人便宜了,於是摸着黑躲到了電梯的角落,雙手環胸,嘴裡罵道,臭不要臉的色鬼,這次別想誣賴我。
很快電梯就恢復正常,燈光大亮,我有些不適應的睜開眼睛,卻看到那美女分別抓住了身邊兩個男的一隻手,而他們的手一個分別在屁股上,一個在胸上。
那個美女臉色青黑,我正不知道該如何解決這個尷尬呢,那美女突然提起其中一個人的手腕,猛地一轉,我就只聽到了咔嚓一聲,已經有個男人痛苦的蹲倒在地上,美女轉過頭,對着另外一個男的冷冷一笑,直接擰着那個男人的手腕一彎腰,帥氣的給了那男人一個過肩摔。文#/人$書$屋 w w w .
這時電梯剛剛下到一樓,美女撿起電梯裡面散落的外套,踩着十寸的高跟鞋,面不改色的走了出去。
而我則是傻愣在裡面,完全給看呆了,給這女的跪了,簡直不能太帥啊!
司雪刃站在我旁邊笑嘻嘻的鼓掌,道,不錯不錯,現在的女子都那麼厲害了,我就喜歡這樣的。
我擦着自己的冷汗,逃也似的踉蹌跑出電梯,可是那司雪刃就像個冤魂似的一直飄蕩在我的周圍,看得我暗暗心驚。
我給自己鼓了鼓氣,強裝鎮定的對他說道,你爲什麼來纏着我,告訴你,童珂待會就下來了,雖然我們倆都打不過你,但是兩個人加起來就不一定了。
司雪刃眼神輕蔑,他雙手環胸,不屑道,哪怕你叫上你的那個相好的餓鬼來對付我,也不一定是我的對手啊,丫頭,認命吧,在我沒有找到其他好玩的東西之前,你只能悲哀的接受我的糾纏了。
我心酸,季蘊現在都裝不認識我了,沒有人幫我對付這個短命鬼了。我扶額,有種世事難料的感覺。
站在大廳等了沒多久,童珂就下來了,當他看到我身邊站着的司雪刃的時候,居然嚇得後退兩步,他緊張的把我拉了過去,着急道,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你是從什麼地方將他招惹來的啊。
我苦着一張臉看着他,臉上的表情分明就寫滿了不是我,這鬼根本就不是我自己去招惹的好麼?分明是他自己要纏着我。
無奈的是童珂雖然厲害,但是對於這個死了千年的厲鬼也是毫無辦法,重點是他根本沒有做出傷害我們們的事情,所以童珂根本就沒有理由去收服他,當然也收不了。
三十六計走爲上計,於是童珂和我兩人迅速的坐車回到了家中,可惜的是司雪刃一
直跟在我們的後邊寸步不離,不過還好他對我興趣又重新轉移到了童珂的身上。
很快童珂就被他折磨的要發瘋的前奏,我安慰似的拍了拍的他的肩膀,說了聲保重m自己溜回臥室了。
爬在牀上很快就讓我想起了白天發生的事情,季蘊怎麼可能突然變了一個人一樣,其實我是願意相信他是有難言之隱的,但是我沒辦法接受的是,他對我大多數都是冷漠着一張臭臉,可就在白天那個奶茶店裡面,他卻對着那個女人那麼溫柔的笑。根本就不像是他!
我想着心裡就不舒服,在將童珂牀上的被子翻來覆去踩了十幾遍之後,終於痛苦的吼了一聲。
給童珂打了一身招呼就拿走了他的車鑰匙,他現在根本沒空理我,因爲短命鬼正在亂翻家裡堆積的雜貨。
出門之前我好像聽到他對我吼了一句什麼,可是我也沒有聽清楚,於是開着他的車就出門了。
我平時不開心的時候就喜歡開着車跑山上去,一個人大晚上的,去山頂吼一吼,心裡就會痛快很多,最重要的是山裡不會堵車,晚上也沒有什麼人,就算是飆車也沒有人發現。
於是我想也沒有想直接開着童珂的小破車去爬了南山,重慶爲什麼稱爲山城,就是因爲坡度大,到處都是山是些梯梯坎坎,而其中比較有名的又在市區裡面的就屬南山了,我開着車爬到了南山的半山腰,本想一鼓作氣的開上去,卻發現車子突然發動不起來了。
我臉色一黑,不會那麼倒黴吧?難道是拋錨了?我趕緊下車檢查,可是悲哀的還真是這樣,車子居然在半山腰給我拋錨了,現在我還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我摸出手機準備給童珂打電話,可是居然發現這裡沒有信號,我擦,事情能不能再戲劇一點!爲什麼倒黴的總是我!
我悲哀的蹲在路邊,現在天已經黑透了,不知道還有沒有人上山來,要是有的話就可以順便搭車載我回去,可我現在就怕的是,這烏漆墨黑的,又這麼晚了根本沒有人上山!
我縮在車裡,一邊等着看有沒有人上山,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聽到了汽車喇叭的聲音,頓時腦袋裡面的瞌睡蟲全都跑了。
那人似乎下車敲了敲我的車窗戶,熟悉的聲音傳來,問,請問你出什麼事情了嗎?你這車擋在路中間很危險的。
我精神一震,趕緊搖下車窗,因爲我剛纔似乎聽到了寧祁的聲音,沒錯,車窗外站着的果然就是寧祁,只不過他站得很遠,有些防備。
我高興道,寧祁?是你,你真是救命的菩薩啊,我都在這裡等了一個多小時了!
寧祁似乎聽出了我的聲音,趕緊用手機的屏幕照了照,發現是我才鬆口氣,疑惑道,許願!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趕緊從車子裡面跑出來,這大半夜的在山上遇到人還是個熟人那還真不容易啊,瞬間和他親熱許多,我將自己車子拋錨的經過給他說了一遍。
他這才點了點頭,帥氣的臉色浮現出一抹笑意,他打趣道,這麼倒黴的事情你都遇上了,這大半夜的你一個女孩子獨自開車上山,我真不知道該說你膽子大,還是說你覺得自己長的很安全,要不是我路過,你遇到其他陌生人怎麼辦,就這樣搭載別人的車?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尷尬道,實話說,我剛纔還真沒有想到這一點,因爲我覺得自己長的很安全。
寧祁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雖然你長得安全,但架不住天黑啊!
我頭上掉下三條黑線,等等,他剛剛那話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架不住天黑,意思就是天黑就看不清楚臉對嗎?我氣呼呼的撇了撇嘴。
他卻噗嗤一笑,走回去打開了自己的車門,道,趕緊的,上來吧我等會載你回去,你明天再讓拖車的來拖走維修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