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着眉頭,聽着季蘊的解釋覺得又好氣又好笑的,原來是出去找工作了,可是他能夠找什麼工作?果然還是灰溜溜的回家了吧?不過我卻沒有完全的相信他,找工作就找工作吧,身上的香水味又是怎麼解釋的?
所以我還是一臉狐疑的看着他,不過他自己顯然沒有注意到,他或許是真的想要出去找工作,只不過他應該是在外面遇見了什麼人,但是他隱瞞了沒有告訴我,我也不多問。
然後還是追究第二個問題道,這個房子是怎麼來的,爲什麼戶主上是我爸爸的名字?他是不是還活着?
季蘊看了我許久,才認真的對我說道,許願,你是不是認爲我在騙你,如果我說這個房契是被人送到我手上的,你相信麼?
我深深的看了季蘊一眼,心裡默默的說道,我當然不信,但是我表面上前卻沒有表現出絲毫的問題,我冷靜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你什麼都不知道?然後有人把房契送到你手上,結果你都不看戶主名字的?季蘊,你當我是二傻子啊。
我是很想相信季蘊,也覺得他沒事應該不會騙我的,可惜的是他說話全是漏洞,又讓我不免想到了上一次在豐都旅館的時候他在房間裡面和一個女人對話,這些應該都不是偶然,季蘊一定是有什麼事情在瞞着我!
不過無所謂了,我並不打算糾結於這些事情,從而破壞掉我和季蘊的感情,我現在還不知道那些暗地裡面的人究竟是想要幹什麼,但是可以確定的是他們是故意想要將季蘊和我分開。文-人-書-屋免費提供閱讀,看小說就上文人書屋
先是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讓我們看不到季遠鬆的冤魂,讓他纏上我,後來又找個和江挽晴的人長相相似的來迷惑季蘊,他們這麼做的目的很明顯,如果光明正大的肯定弄不過我們,然後就在背地裡面耍些什麼花招,越到這種時候我越不能亂了陣腳。
我告訴自己一定要沉住氣,於是我沒有說什麼,季蘊知道我急脾氣但是要不了多久就會好了,我發現屋子裡面有那種詭異的香水味也沒有多問,而是走進了隔壁屋子,那裡面存放着司雪刃的魂魄,但願司雪刃不要出什麼事情,這纔是我目前最擔心的。
不過屋子裡面一切都好,司雪刃和我前幾天看到的一樣,那個葫蘆裡面已經沒有什麼變化,童沐說過,如果司雪刃凝魂成功的話這個葫蘆會自動的變成紅色,可是現在葫蘆一點反應都沒有,顯然司雪刃沒有什麼變化。
我現在覺得最難辦的事情就是沒有找到辦法救司雪刃他爲我做得也夠多了的,以前只是說過幫助他找到真相,後來好幾次都讓他處於陷境,現在他又變成了這樣,我的心裡說不愧疚一定是假的,我這個人很感性,看着平時一直和我鬥嘴取樂的司雪刃變成了這樣,心裡也一時的接受不了。
我最後重新的給司雪刃添上了新的香燭。
然後出了這個房間,
這一夜寂靜無話,我不知道那個季遠鬆的冤魂是不是還跟在我的背後,但是我的後背現在沒有一開始那麼痛了,那個吳垢給我的符籙還被我捏在手裡面,我想了想然後放到了旁邊的牀頭櫃上。
季蘊靜靜的躺在我的身邊,我不知道他需不需要休息,但是我們兩個人顯然需要足夠的空間,現在這種時候說什麼都是多餘的。
睡到半夜,我覺得自己的脖子癢癢的,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再我的脖子上攀爬,黑暗中似乎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將我的脖子緊緊的扼住,我痛苦的伸着腿提着,自從那天從超市回來之後我的身體常常有氣無力的,感覺是有什麼東西再吸乾我的精氣一樣。
比如現在我知道自己是鬼壓牀,但是我叫不出來,我的眼珠子可以轉動,迷迷糊糊中我彷彿看到一個黑影站在我的面前,那個黑影就一直的盯着我,我可以清晰的看到他慘白的眼珠子,和嘴角猙獰的笑容。
這果然就是季遠鬆的冤魂!我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又能夠看得見他了,但是我知道此刻他正伸出雙手緊緊的掐着我的脖子讓我不能夠喘氣,而他的另一隻手一次又一次的拍打着我的肚子,他打下來並不疼,只不過他每揮一次手,我就感覺自己的肚子冰涼一分,到了最後更是四肢冰涼。
我的眼珠子費力的 轉動着,我看向了我旁邊躺着的季蘊,可是他卻跟完全沒有感覺到一樣,靜靜的閉着眼睛,這下子糟糕了,麻蛋,這季遠鬆害得我們還不夠,死了之後,都還要來弄我。
好,我今天就看看你要翻什麼天。
我費力的扭動着自己的身體,但是無奈我現在已經被夢魔了,根本沒有辦法動彈,但是我突然想到了什麼,之前那個小保安吳垢給給了我一張符籙,雖然看起來沒有什麼作用,但是畢竟是硃砂畫的符籙,對這鬼魂應該有一點的刺激作用吧。
於是我先動了動自己的手指,季遠鬆的冤魂顯然沒有看到我的動作,嘴角一直掛着笑,伸出手一下又一下的站在牀邊敲打着我的肚子,現在想想,這幾天在家裡,這個季遠鬆是不是總是在黑夜裡面溜道我們的牀邊,對着我的肚子這樣拍打,光是這樣想想我就覺得自己頭皮發麻,一股涼氣直接的從我的腳底板往上面鑽。
我知道他是想要弄死我的孩子!一定是,我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股力量,瞬間就掙脫了束縛,將放在牀頭櫃的那個折成三角的符籙直接就抓到了自己的手裡面,我頓時感覺有一種炙熱的感覺。 Wωω⊕TTκan⊕℃O
我想應該是我自己身上陰氣較重的原因,我沒有猶豫的一把將符籙往哪一隻拍打着我季遠鬆身上按去,他沒有料到我會突然醒過來,我那張符籙在他的身上按去,頓時他的身體冒出了一股青煙,他發出一聲慘烈的叫聲,惡狠狠的等了我一眼,就變成一縷黑煙從門縫裡面跑出去了。
我沒有去追,只是有些後怕的捏着那張符籙,我坐在牀上滿頭大汗的,季蘊卻跟睡死了一樣一直靜靜的躺在牀上,我喘了幾口氣之後,就慢慢捏着自己手中的那個符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