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凌如孀就是打小父母給他定下的娃娃親,不過是口頭上的那一種,算是開玩笑,但是卻沒有想到他這個表妹從小就喜歡粘着他,基本上他去哪裡都跟在屁股後面,大人就取笑他有個小媳婦。免費看小說文-人-書-屋
可是季蘊向來就比較高傲,加上修道的人基本上沒有幾個牽掛於兒女情長的,所以他真是一點也不喜歡那個凌如孀,所以一直把她當做一個小妹妹看待。
可惜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家族裡面的長輩們看着就不是那麼回事,認爲季蘊和凌如孀青梅竹馬,感情又很好,這婚事幾乎是沒有波折的就被答應了。
這後面的事情不用季蘊陳述,我特麼也猜出了七八分了,大約不過都是季蘊逃婚了啊,扔人家新娘一個人在家族啊,或許就是因爲那件事情季蘊才外出遊歷的,結果卻遇上了江挽晴。這些狗血得要死的劇情我都聽別人擺過幾次了。
哎,看來作爲古時候的美男子也是很有壓力的。比如司雪刃也是逃婚遇到言春,季蘊逃婚遇到江挽晴,所以這也反面的說明了,父母的包辦婚姻要不得。
結果在我一陣鄙視感嘆之中,季蘊卻臉色古怪的看了我一眼,我瞧見他那古怪的表情,忍不住回道,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我還偏偏不相信,你逃婚能夠逃出一個新花樣來。
季蘊這才慢吞吞的說道,你慢慢的聽我說完吧。
季蘊和凌如孀的婚禮被敲定之後,季蘊一開始是沒有什麼反應的,因爲在他的眼裡結婚和不結婚幾乎沒有什麼區別,反正那個凌如孀沒有和他結婚,還是一直糾纏着他的,所以他一點都不在意。
結果這重頭戲來了,就在一天他還在專研陣法的時候,家族裡面的另一個堂弟居然找到季蘊了,大概就說了一些話,比如讓季蘊好好的對凌如孀巴拉巴拉之類的事情。季蘊情商高啊,一下子就猜中了這個堂兄喜歡她,他是有心撮合人家的,只不過用錯了辦法。
我趕緊追問道,你用了什麼辦法?你行啊,還撮合人家,大好人,我要給你發好人卡!
季蘊白了我一眼道,我至今想不通他們兩人爲什麼會這麼恨我,如果想要搞砸我和凌如孀的婚事,只能用人們常說的那一招了。
我追問那一招。
結果季蘊卻慢吞吞的說道,生米煮成熟飯。
所以季蘊就十分陰險的將那個堂兄給灌醉了和凌如霜都灌醉了,後面的事情是個人也知道怎麼發展了,可是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凌如孀也是一個奔放的女子,她壓根沒醉,只不過烏漆墨黑的她一直認爲是和季蘊行了同房之禮,結果卻沒有想到第二天起來是那個堂弟,氣得差點上吊。但是事情已經造成了,她沒有臉待在家族裡面,那時候季蘊早就犯了事情離開家族了,而那個凌如孀恨死季蘊了,就離開家族來找他。
麻蛋,我聽完這一系列事情之後,只想對季蘊豎起大拇指點贊,狠,太狠了,真不知道應該說他情商高,還是說他情商低,居然能夠想出這種辦法。
我此刻有點慶幸還好自己不是一廂情願的喜歡季蘊,不然的話估計也逃不了那個凌如孀的結局,要是我是那個凌如孀的話,絕壁要追殺季蘊道天涯海角誓不罷休啊!因爲這件事情也太陰損了吧,作爲一個女人我完全能夠理解。
試想一下自己要是被自己心愛的男人送到了另一個男人的牀上,恐怕也是要瘋魔的吧,後面的事情估計也差不多就是凌如孀沒有找到季蘊,而他因爲沒有臉回來面對這兩個人,所以一直在外面遊歷,結果被人惡整了。
季蘊嘆道,這還不是最重要的事情,你知道我那個堂弟是誰嗎?
我看着季蘊奇怪的問,不知道啊,你們家族人那麼多,我怎麼會知道。
季蘊猶豫了一會,才說道,那個堂弟就是季遠鬆。
頓時天雷滾滾的劈了下來,我此刻終於明白了爲什麼季遠鬆會那麼恨季蘊了,原來他不但殺了人家的父親,搶了人家的媳婦,還挖了他的眼睛,這是個人也會報仇啊!難怪寧願活個兩百年變成一個老怪物也要報仇雪恨,換做是我,恐怕也咽不下這口氣啊。
不得不說季蘊年輕的時候幹下的事情簡直太惡劣了,我都覺得有些慘不忍睹了,難怪死了之後他還做了許多的好事。這個列子就說明了天才死的早的原因,不是費腦過度,而是因爲智商太高,拉了衆人的仇恨,最後被圍毆。
不過提到季遠鬆我突然想到了什麼,立刻抓住了季蘊的手腕,緊張道,你不說我差點忘記了,那個季遠鬆可是每晚必須光臨我的牀前啊,似乎大有要把我肚子裡面的孩子弄死的意思,我們千萬不能讓他得逞,你想到什麼辦法來對付他了嗎?
季蘊皺着眉頭,道,那天在賓館我在沈從修借了銅錢陣,在你的牀上擺下了,半夜的時候他確實來了,但是和你說的一樣,我也看不見他,但是因爲我的陣法將他傷到了,但是他還是沒有現行,看來應該是有高人在背後控制着他的,昨晚他沒有來,是因爲那個銅錢陣將他元氣大傷。
我緊張道,那到底該怎麼辦,這個季遠鬆的冤魂必須收掉,不然我們的孩子恐怕保不住的。
季蘊也皺着眉頭顯然也在想對策,現在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我和季蘊兩個人都看不到那個季遠鬆,我們在明處,他在暗處,根本沒有辦法對付他!
不過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剛纔季蘊不是說那個季遠鬆很喜歡那個凌如孀嗎?也是因爲那件事情他將季蘊恨之入骨,如果用凌如孀來引出季遠鬆的話,這個辦法恐怕能行,到時候我們趁機打散他的魂魄,就除去了這個後顧之憂了。
我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季蘊,卻沒有想到季蘊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他看着我道,這個辦法倒是行得通,只不過,有點冒險,萬一季遠鬆不出來的話。
我一口保證道,你放心吧,我相信他一定會現身出來的,一個男人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一定會露出破綻的,只不過凌如孀死了那麼久了,怎麼辦法喚回她的魂魄啊,恐怕她早就已經投胎去了吧。
現在就是這件事情比較難辦了,兩百年的時間當年的魂魄怎麼可能還找得回來,但是沒有凌如孀的魂魄,怎麼引得季遠鬆現身來,此刻似乎陷入了一個死循環當中,我苦惱的抓着自己的頭髮,沒有想到好不容易想到了辦法,結果卻不能用。
沒有想到季蘊卻突然說道,我有辦法了。
我看着他道,什麼辦法啊?告訴我。
季蘊卻神秘的笑了笑說,現在還不是時候告訴你,明天你就知道了,我想到引出季遠鬆的辦法了。
我看着季蘊神秘的笑容,心想他想到了什麼辦法,不過一直問他也不說,於是我也不問了,手中握着那個符籙就準備睡覺,結果季蘊卻道,剛纔那個鍾月瀾找你去問了什麼。
我想了想要是說什麼都沒有問的話,季蘊肯定不會相信的,於是我就把鍾月瀾問我這個符籙的事情告訴了他,季蘊聽完之後點了點頭,沒有懷疑,躺在我的身邊看着我睡覺。
我緊緊的拽着符籙,心裡面想着鍾月瀾所說的話,她說季蘊還要經歷好幾次雷劫纔可以從殭屍轉化成人,現在的這些微弱的轉變都是因爲他在逐漸的向人類發展,那怎麼辦?雷劫那麼危險,我該怎麼救季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