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纔已經說過了,走吧”,介夫不明白自己是什麼心理,明明不喜歡安芝,卻又不想安芝離開自己,似乎安芝離開身邊他就沒有安全感一般,說這是對妹妹的保護欲,對女性朋友的佔有慾,好象又不像,介夫不明白自己的心意。
回到k包的天涯悶悶不樂,一女生前來搭話,“怎麼,吃了閉門羹”。
“什麼意思”?天涯遮掩着自己的失意。
“你不是要織漣幫忙叫安芝出來嗎,剛纔安芝去洗手間你也跟着出去啦”!
“只是透透氣,沒做別的事”。
女生似乎有些安慰,“真是這樣就好了,我先前還一直不明白,再怎麼說我們織漣也是個富家女,人長的也漂亮,你幹嘛不追富家女,偏要去追平民,又不在一個學校,交往多麻煩”。
“織漣怎麼會是富家女,她父母只是普通的職員而已”。
女生毫無戒備心的笑着,“你不知道嗎,織漣的父母都是董事長,擁有千萬身家,害怕這會給織漣樹立不好的人生觀,所以才住在平民區,他們在琥珀路還有別墅,我都去玩過,織漣說她們偶爾纔回去一次”。
“是嗎”,天涯的面色恢復了嚴謹。
k歌到晚十點,大家都有些喝醉,天涯自告奮勇的護送着織漣,地鐵上,天涯靠近了一些,“織漣,從初中開始我們就是同學,我還沒去你家玩過呢,什麼時候請我上去坐坐”。
醉酒的織漣將頭靠向了天涯的肩膀,“我還沒去你家玩過呢”。
“現在就可以去呀”!
“現在”,織漣看了看手錶。
天涯大方的摟上了織漣的肩膀,“別看時間了,你今晚不回去,你父母會說你嗎”?
“不會,我父母都出差了”。
“呵,那就別回去了”,天涯邪笑的望向了路牌指示燈,再過兩站就是琥珀路,天涯一直沉默着,直到琥珀路纔將織漣拉了起來,“走吧,我們就在這兒下”。
“這兒”?
“對,就是這兒”。
不愧是富人區,連一個三星級的賓館住宿費都如此之貴,天涯微捏着錢包,假意的開口,“我的錢不夠,我們先去公園坐坐,等你酒醒了我再送你回去”。
織漣天真的拿出鑰匙晃了晃,“不用去公園,去我家吧”。
“你家,你家不是住在羽煢[qiong]路嗎”。
“是啊,不過這兒也有房子”。
天涯笑的更加猥瑣,將錢包裡的金卡一收,勉爲其難的說着,“只有這麼辦了,已經這麼晚了,走吧”,經常出入琥珀路的他對這一帶太熟悉。
月色朦朧,牀上的天涯如此溫柔,“真的可以嗎?我知道你是第一次”。
“恩,其實我一直喜歡你”。
“我也是”。
織漣的心中不甚歡喜,但依舊充滿醋意,“既然是這樣怎麼還要我介紹安芝給你認識”。
“那是因爲想用她來刺激你,現在看來是達到效果了,你終於敢說出你的心聲,我一直在等這一天”。
“真的嗎”!織漣的心中充滿了甜蜜,“我還以爲那次廟會你對她一見鍾情,所以才讓我跟她做朋友”。
“你真傻”,確實很傻,兩三句甜言蜜語就把這個小女生迷惑,天涯毫無愧疚的進入了織漣的身體。
“幾點了,你該回去了吧”,介夫催促着同臺學習的安芝。
安芝有氣無力的趴在桌子上,“不想回去,房子空空的很可怕”。
“空空的又怎麼樣,高級公寓的防盜措施、保安都是一流,又不會遭賊”。
“我說的不是這些”,安芝微翹起了眉頭。
“放心吧,這個世界上沒有鬼的,走吧”,介夫拉上了安芝的手。
安芝撒嬌的雙手握住介夫的手,“如果我太害怕做噩夢怎麼辦”?
“還是像以前那樣,我手機二十四小時開機,有什麼事隨時給我打電話”,經過玄關介夫很自然的對父母說着,“我去送她”。
看報紙的父親習慣的說了聲“好”,看電視的母親急忙走進廚房,拿出了橘子皮汁,“聽你有點咳嗽,感冒了喝點這個對你有好處”。
“謝謝伯母”,安芝臉蛋微紅的接過了保溫桶。
介夫像哥哥般的摸向了安芝的頭,“她咳嗽不是因爲感冒,是因爲放學後k歌k的太厲害”。
“那也喝點”,母親邊說邊送着二人出門。
介夫幫忙提着口袋,安芝依舊沒有放開他的手,介夫拉着安芝邊走邊說着,“既然這麼不習慣一個人住,幹嘛還給父母說想獨立生活”。
“就是這樣我才更要獨立,都已經是高中生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依偎在父母的懷裡當乖寶寶”。
“想當獨立的女孩,首先克服恐懼吧,不再怕鬼怪再說”。
“啊!你好煩啦,我害怕鬼,你還總說鬼”。
“我在教你怎麼克服呢,你看你身後就有隻鬼”。
“啊”!安芝膽怯的貼進介夫的懷裡,介夫推嚷着她,路燈之下,兩個高中生形影不離的有說有笑,拉扯打鬧的行走着。 шωш▪тt kΛn▪c○
封印世界。
漂浮的白雲呈現着教室的情景,攸枷驚歎着,“白邪魔好漂亮”。
“是啊,變成人類的他們都是帥哥美女”,宿捧上了一朵白雲,將攸枷摟進了懷裡。
虛幻仙境——高地。
柴骨擦拭着額上的汗水,離開了陣盤,下一班的人急忙補上空缺。
走出房間手上便發出了鈴鐺的聲響,柴骨攤開手一看,手心上呈現着‘晴不更’三個字。
接通電話,晴不更詢問,“今天的情況怎麼樣”?
“視野打開了一些”,最初封印世界裡的白雲只是顯出一條線,這條線時不時的就會關閉,如今這條線已經擴展成一個很扁的圖像。
“全部打開不知道要多久,不過總算好了,找到了白邪魔”。
“現在就等白邪魔運用夢魔世界的能力了,說吧,你找我什麼事”?
“沒事,就是問問情況”。
“少騙我了,每天的晨報你會不關注,說吧,是什麼事”。
“我釣了些魚,你可以幫我送給喜刀嗎?她幫攸枷封毒,很消耗體力”。
“你自己爲什麼不去”?想攸枷今日的毒已經彙集胸前,黑色的毒氣就在胸的範圍盤旋着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