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殛山大戰時,需要受保護的地方都布了雙重結界,也都是像攸枷這樣有合併關係,只不過是星神魔妖相互合併,不是跟攸枷等13個人類合併。
安芝摸着這四四方方的牆壁回過了頭,“你做了什麼?你放我出去”。
“等你什麼時候實現諾言我就放你”。
“你怎麼可以這樣”,就在這時來學校接安芝的介夫由遠而近,安芝大聲的呼喊,介夫就像沒聽見,直到介夫從身邊走過,安芝才自言自語着,“他看不見我”。
電話響起,天涯拿出了安芝衣服兜裡的手機,“不接嗎?介夫會擔心的,如果你告訴他你就在這裡,他會更擔心”。
“你到底想怎麼樣”?
“想你陪我,僅此而已”。
手機再度響起,安芝看着面無表情的天涯,這才接通了電話,介夫在電話裡叨叨着,“難得我還特地請了假,你還自己去逛”。
“我想自己呆會兒,晚上見可以嗎”?
“晚上,行吧,下午一起跟我回家吃飯”。
“好啊”!
“你滿意了嗎”?放下電話的安芝充滿怨念的望着天涯。
天涯拿過電話靠近了一分,“我可沒說晚上就放你走,你可真狡猾”。
“狡猾,你可是在非法囚禁我呢”。
“如果你不喜歡我也不會這麼做”。
“是嗎”!安芝露出了失望的笑容,“你真的很危險”。
天涯沒有再說話,直到看見介夫又從身邊走過,直至離開,天涯這才取消屏障,再次拉上安芝的手,“現在我們單獨相處吧,如果你敢離開我,我還是會困住你”。
“這樣威脅我,你認爲我以後還會友好的對待你嗎”?
“不會”。
“那爲什麼還要這麼做”?
天涯撫上了安芝的下顎,“說我危險,你也很危險,我一度以爲只有我和介夫是天才,原來你也是”。
“什麼意思”?安芝快速思考着,“你是故意讓我看到你的傑作,你到底想幹什麼”?
“看見我做什麼,你和介夫就會跟着我做什麼,我也想看看你們的傑作”。
“我知道你是天才,你會造出意想不到的東西,難道你真想發動戰爭”?
“你們不想嗎?如果不想怎麼會製造出合金”。
“我們只是想測試下自己的能力,沒有這麼大的野心”。
“呵,那你們就阻止我的野心試試”,兩人都面容嚴肅的看着彼此,良久天涯才摸上安芝的頭頂,露出了溫和的笑容,“看把你嚇的,我隨便說說你竟然當真,哈哈,你太可愛了”。
看着天涯如此天真的模樣,安芝總算吐了口氣,但之前的談話不容忽視,安芝的心始終無法靜下來。
天涯家中,安芝坐在沙發上,天涯則躺在她的腿上,舒舒服服睡了一覺,這才撫上了安芝的手,將她的手貼近自己的臉頰,索取着溫度,“我真的好高興,睜開眼睛你還在我身邊”。
“我害怕我私自離開,你會做出瘋狂的事”。
“呵,是嗎,看來有時嚇嚇你也好”。
“你真的只是在嚇我嗎?天涯”,安芝凝視上了他,“我有時真不知道你哪些話是真,哪些話是假”。
“如果我說我說的話都是假的,你相信嗎?想發動戰爭,昨晚上跟女人鬼混了一夜”。
“不相信,否則你怎麼從回來後就開始睡覺,一直睡到現在”,想回到天涯家後他就霸道的躺在自己的腿上,再也不願意離開,如果昨晚不是精疲力盡又怎麼會補這麼久的瞌睡。
“你真笨”,天涯摸上了安芝的臉,“我一直都很渴望你,如果不睡覺我害怕我會控制不住自己”。
不可能是這個原因,安芝始終相信自己的猜測。
聰明的天涯猜到安芝在想什麼,摟住安芝的脖子,讓她靠近了一些,“不相信我精力旺盛嗎!那要不要來試試”。
“你在說什麼”,安芝想站起來。
天涯緊摟上了安芝,“我就知道說這些話你會生氣,呵,安芝真可愛”,他的確不是精神不佳,只是不想再跟安芝探討戰爭的話題,所以才如此嗜睡。
“陪了你一天,就快六點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呵,真失望”,天涯將手撫上了額頭,“看你上午還在爲我哭泣,原來心裡還是有別人”。
“如果,如果我真和你交往,你能不能變好一點”?
“真的嗎?即使知道那會傷介夫的心”。
“我只是假設”。
“呵,不會,如果你覺得現在的我很壞,那這個就是真的我,好壞到底該怎麼定義呢?如果你跟我擁有同樣的思想,你或許又覺得我很好了”。
“你是怎樣的人呢?感覺你總是玩世不恭,遊戲人生”。
“我沒有遊戲,我對我的人生很認真”,天涯看了看錶提醒着,“你是時候該走了”。
“哦”。
安芝剛想站起,天涯一把拉住了她,吻上了她的脣,良久才放開她,“你說想跟我在一起,這是真心話嗎”?
“我只是假設”。
“我在等那一天,等你真的跟我在一起那天”。
“我傷害你了是嗎”?
“恩,想彌補嗎”?天涯貼進了安芝的耳邊,“讓我得到你的一切,這就可以彌補我”。
“我走了”,安芝紅透了臉蛋推開了天涯。
天涯微笑的摟上了安芝的肩膀,“我送你過去”。
“不用”。
“要”。
週末,天涯辦公室裡的電視會議,他把資料發給五名助手又道,“去查查這些人的資料”。
一助手問道,“主人,現在還是不出售武器嗎”?
“不出售”。
“知道了”。
會議結束,天涯在腦海裡勾勒着藍圖。
咚、咚、咚的敲門聲,安芝打開房間,只見一身保潔服的天涯推着清潔車~站在門口,安芝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天涯望了望屋子,這纔開口,“好難得介夫不見”。
“介夫也不是天天來,他有時也是要忙自己的事情的”。
天涯把安芝推至牆角,撐上了牆壁,“幹嘛對我解釋?害怕我傷心”。
“不是的,誰在乎你,你怎麼當了保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