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未央看着他,眼神迷亂,若不是她個頭不夠只怕早就不規矩了。
她又重複了一遍:“皇兄,我難受。”
脣上微微泛着紅,緊緊拽着他肩上的衣服,眼睛裡都是乞求和掙扎。
雲陽心思動了動,擡手砍下去,雲未央也就軟綿綿的倒了,抱着她讓她不至於跌倒,交代自己的心腹內侍:
“去把剛剛倒酒的內侍看住了。”
“是。”
他把雲未央抱起來,先送她回去,她倒是安靜了,回到住處,把寧姝叫了過來,讓人備水給雲未央沐浴,等着她們給她洗好後,看着她睡下了雲陽才走。
寧姝追着出來:“舅舅,是不是有人算計姑姑了?”
雲陽默了默:“照顧好她吧。”
他回到殿內,歌舞還沒有散,剛剛倒酒的內侍已經不在了,心腹內侍小聲說道:
“皇上,那人被紀王叫走了。”
雲陽面色淡淡的看不出什麼,心裡卻有數了,只是手指微動,心腹也就懂了。
姜澤看着雲陽這麼快就回來還是有些不解的,難不成是自己猜錯了?滿心狐疑的繼續喝酒,有內侍過來給他倒酒,姜澤不疑有詐的喝了。
估計着藥效快發作了,雲陽開口說道:“秦燕之戰,寧郡主傷了白安和白灼兩位將軍,朕還未向紀王致歉呢,郡主下手無輕重,還請紀王原諒。”
姜澤忙站起來說道:“燕帝客氣了,兩軍交戰,哪還會顧念什麼情誼呢,勝敗之分,乃是能力不足,燕帝不必如此的。”
雲陽繼續說道:“既然紀王殿下如此說,那朕也就不客氣了,聽聞紀王殿下舞的一手好劍,朕深感好奇,不知可否讓人討教兩招?”
姜澤察覺到自己的異樣,心裡先奇怪了一下,明白是怎麼回事後立馬慌了,可還沒等他說話,雲陽就轉向姜淵:“秦帝該不會拒絕吧。”
姜淵看都沒看姜澤:“那就讓他爲大家助興吧。”
姜演已經發話,姜澤想拒絕都不行,只能硬着頭皮上去,只是藥效太強,比他給雲未央喝的要強上許多倍。
手腳虛浮無力,面色異樣漲紅,憋的下腹隱隱作痛。
雲陽就玩味的看着,姜淵全程沒擡眼看一下,也就沒發現姜澤有哪裡不對。
玉貴妃瞧着姜澤那樣就知道不對勁了,輕聲說道:“皇上,孩子怕是醉酒了,還是別舞了。”
雲陽出聲了:“貴妃娘娘放心,這醉了酒之後舞劍,還是別有一番風味的,放浪形骸,不拘常理。”
玉貴妃明白是他動的手了,眼底閃過一絲情緒,轉頭小聲囑咐身邊的人去準備着。
場中姜澤越舞下腹越疼,弄得他臉色都不正常了,瞧他要懈怠,雲陽揮揮手,示意自己身邊跟着的侍衛。
“去,和紀王殿下過上幾招。”
侍衛領命下去,姜澤本是不想打的,可是對方根本不給他說話和停頓的機會,硬着頭皮打了,他的臉色由通紅變成了蒼白,雲陽適時要人住手。
剛從場中下去姜澤就跑出去了,立馬有人扶住他,雲陽淡淡的看了一眼,默默地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