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教頭,開戰之前我們不就在這城外尋找過嗎?什麼也沒有發現。”一位手下說道;
“之前?之前是你來探查的吧?我勼骷城上萬將士的性命就差點毀在你們手裡,如果你們能及早發現城外異樣戰時也不會發生中毒的情況。”
澄空雖爲前鋒官但卻備受士兵的尊敬,大部分的士兵曾被澄空**過,澄空若不是做事較爲魯莽就虎功一心想要將之培養爲城主接班人,待戰爭結束後由他駐守在勼骷城,唯一需要磨鍊的就是澄空的心性,他之所以能作爲教頭也是就虎功有意爲之,讓他去在其他人的身上發現自己的缺點,這些年他改變了很多,所以就虎功在這段時間有意要將之提爲上將,不再讓其以身犯險,對於就虎功來說這些人比他的孩子還重要,萬不可有閃失。
“城外10裡內每一處都要探查,尤其是感覺出異樣的地方。”澄空吩咐道;
最近幾日便開始了城外尋找井口的工作,雖之前便曾經有過探查,但所有人都知道只要在䇢青計劃內,那這個行動就註定十分隱秘,絕不那樣容易的被尋得,但哪怕費時費力也要將之找出,萬不可在此事上再吃虧。
幾日後,一匹戰馬在沙地上來回踱步,馬上的人大喊:“哎!這裡,你們過來這裡!”周圍的幾名士兵尋聲而至。
“你們聽!”戰馬來回走動可以聽到輕微咚咚空鼓的聲音。
幾名士兵相視一笑確定這片地方定是有問題,遂派一個人馬上去叫澄空教頭,畢竟這也算是幾位士兵的立功事件。
“我們還在等什麼?這麼好的機會可不能錯過。”
“在這裡都要聽我的!沒有我的指令誰也不許輕舉妄動,這裡不過是一些螻蟻罷了,生死又有誰會去在意。”
遠處一隊人馬向這個方位趕來,離得很遠便能看到澄空那身閃亮的盔甲,身影越來越近。
“怎麼?發現了井口的位置?”澄空問到等在遠處的士兵。
“澄教頭您聽!”說完那士兵便牽着馬在這片沙地走動,在這空曠的地方能清晰的聽到咚咚的聲音,那也就意味着此處早已被人挖空,每個人的馬上都帶着工具,沒幾下便挖開了這看不出任何異樣的沙地,果然下面有一塊巨大的木板,而且挖的過程下面的沙土裡面還摻滿了草木灰,想必這就是所謂的“毒”了,澄空將摻着草木灰的沙土一併裝入自己的乾糧袋裡。
木板埋的並不深,定是投毒後沒有太多的時間來進行封井,全部投身到了攻城戰役之中,挖開見到井口後澄空並沒有急於將之封死,而是叫士兵原樣封蓋,做好標記。
“哎?他們在挖什麼?···又填了回去...他們要走了。”
“閉嘴!北塔,你帶一隊快速包抄至白國將士回城後方,注意隱蔽。”
“是!”話音剛落北塔一行人便躬身包抄後方。
“夙稞,帶領射豺部延前方靠近,隱蔽後做好射殺準備,切記除那個領頭外皆可射殺。”
“是!”
“吒亥,你我在北塔、夙稞落位後分兩側突進,速戰速決,除領頭外不留活口,埋伏戰後迅速向風戽城進發。”
“是!”
一場白國士兵毫不知情的埋伏中正悄然剝離着他們的生命,生命最後的歡笑可能就在此刻畫上句點,誰也不會想到䇢青的心機如此之重,居然設想過自己的失敗。
“澄教頭,我們都聽說您最近要高升了。”
“不要亂講,現在國難當頭不要和我開這樣的玩笑。”
“我們不相信您沒聽說,這不是剛剛取得一場勝利嗎,聊得輕鬆一點還不可以嗎?平時您那麼嚴格我們也就敢在這個時候和您多聊幾句。”
“升不升我倒不是很在意,我只希望能將你們在這場戰爭中帶回去,我對你們訓練的嚴格也希望你們理解。”
“我們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了,雖然背地裡也抱怨您,但誰的心裡還不知道您這是爲了什麼。”
“你們的抱怨的話應該都無法入耳吧?”
“啊?哈哈····”大家相視笑了起來。
沙場中魅影快速的穿梭,這纔是沙場真正的主人,所有人員落位後箭矢對準了這些歡笑的士兵,在旗語落下的瞬間“萬箭齊發”唯一的安全區就是澄空的周圍,有些人還沒來的及露出驚恐的表情便被箭矢刺中了心臟、頭顱、眼睛甚至是嘴裡。
所有的馬全部倒下,反應過來的澄空知道這定是事先埋伏好的軍隊,他作爲前鋒官有時真的不畏死亡,但這羣在他眼裡還算是孩子的年輕士兵成了他必須撤退的理由,雖然澄空想到了回城的路上可能早有埋伏,但卻別無他選,只能寄希望於能突圍出去幾個生的希望。
“快!向城池方向撤退!”澄空撕心裂肺的喊道;
還能站起來的士兵全部跟着澄空向那個希望之地撤退,一路撤退一路有人倒下,直到澄空意識到了這點,自己留在士兵的身後才停止了箭雨,走出沒多遠北塔帶的軍隊便衝了過來,在澄空的印象裡當時所有的士兵都是木訥的,他們不知道反抗,就任由耶琉國的士兵砍殺,沒一會兒的功夫出來的幾十名士兵全部倒下,而澄空也在被綁後馱到了馬上。
···“這就將軍真不愧是我國的鎮國將軍!傳聞中的䇢青就這樣被擊退了。”
“那是自然!就將軍可不是浪得虛名,就將軍這樣的人駐守城門我們真的是可以高枕無憂了。”
“就弦,你的父親可真是這白國的救星啊,若你不是非要靠自己恐怕現在官職應該早就超過老朽了吧。”
“敦先生說笑了,父親的功績是父親的,與我無關,他能守護我白國安寧也是我就家的責任。”就弦的臉上也露出那份自豪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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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還真是有你祖父身上那股勁兒,未來成就不可估量啊。”
所有國都之人都知道了勼骷城大捷的戰報,處處飄出讚許就虎功的聲音,沉着冷靜的白帝也顯得有些激動。
“衆位愛卿應該也聽說了勼骷城大捷之事吧,孤雖爲一國之主卻不敢貪功,這一戰都是就將軍,寧將軍、、、以及衆位白國勇猛將士的功勞。”所有臣子都能在白帝臉上看出那份喜悅與欣慰。但卻仍有人不滿白帝的話語,雖然誰也不敢站出反駁但朝中許多人都感覺那寧將軍的名字排在就將軍後面顯得突兀,誰都能看出白帝對寧文的喜愛,不敢有半句反駁。
“但戰事還沒有結束,這纔是開始,待各位將士凱旋後定論功行賞,我白國需要寧文這樣的新鮮血液。”白帝幾乎句句離不開寧文的名字,這樣看來就弦便顯得尤爲尷尬,就家與寧家在上一代便一直暗中較勁,明顯這場在衆人看似就虎功贏下來的戰役讓寧文搶盡了風頭。
這個早朝完全演變成了對前方勼骷城戰役的誇讚,對於其他的相關事宜白帝幾乎不予理睬,其中就包括就弦提出的攤販稅收變革,就弦這大半年的辛苦就因爲白帝的一句改日再談而擱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