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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閒雲居一直逗留到二更,衣上雲那套掌法,卻畢竟是沒教,只是插科打諢的嘻鬧,回到戀花樓時,藍鳳蝶二人尚未迴轉,倒是趁空兒着實的看了幾本書,終於把那案頭的幾本醫書全部看完。
清晨起身,在東院和攬竹苑之間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去菱角院看看小美人們,權當上班點卯混全勤。
菱角院中靜幽幽的,小美男們不知都去了哪兒,青弦一直走到大廳門口,忽然隔窗聽到有人咳了一聲,溫言道:“高度若不能達到,此招再快也是無用。”
這聲音實在太好聽,磁性而清朗,波瀾不驚的柔和中帶一絲不容置疑的從容。忍不住對聲音的主人有了一點兒好奇,加快腳步,三腳兩步跨了進去。一個茜色長衫的男子正用手穩了一個少年的姿勢,聞聲略一擡頭。
好個精彩的美男子!茜色長衫本是華麗富貴,卻愈襯的他眉宇清華,星眸湛然,輕袍緩帶,飛鸞翔鳳,只是這樣一個淡然的注視,便似乎江山失色……他的目光在青弦身上一轉,略一沉吟,便點頭笑道:“管兄。”
他的笑,像春風拂過了大地,弧度柔美又線條清晰的脣角微微彎起來……青弦急低了頭,勉強的定了定神,報以一笑:“請問您是?”
“風前舞。”
“哦……”落花已作風前舞,又送黃昏雨。曉來庭院半殘紅,惟有遊絲千丈,嫋晴空。殷勤花下同攜手,更盡杯中酒。我亦多情,無奈酒闌時……浪漫華麗,深情繾綣。好好的一首詞,卻是寫別離,好好的一個人,既似親近,又似寂寞……
風前舞微笑。靜靜地看着她。一生有太多人爲這張臉失神。卻很少有人會用這般瞭解又微帶憐憫地目光看過來。目不轉晴而不自知。他緩緩地轉了一下眼睛。青弦微怔了一下。不由面紅。有點羞赧。輕咳道:“風兄來教他們武功嗎?”
風前舞笑道:“是。”
青弦看廳中倒有八個孩子。羅襪也在其中。見她目光轉過來。立刻怯生生地笑一笑。他地旁邊。便是那個一臉清傲地“如花”。青弦報以一笑。溫言道:“不知方便管青弦旁觀一下嗎?”
風前舞淡淡一笑:“管兄請便。”一邊轉過身去。繼續教授。
青弦悄悄鬆了口氣。不看到風前舞地臉。心裡便不是那麼震撼。一個茜色長衫地背影再怎麼玉樹臨風。電力也是有限。趁這會兒學點別家地武功也是好地。便當真走到廳角細看。
風前舞地聲音始終和悅。偶爾舉手示範一下。大概是由於半路出家。青弦始終聽地似懂非懂。一直到了近午。看這八個男孩姿勢都已經整齊劃一。風前舞便微笑道:“這套流雲落花掌已經學了三天。現在我合起來做一次。明天便要考較你們學地怎樣。”一邊說着。便走到廳中。
他的招式果然像衣上雲說的,極是美倫美奐,袍袖飛舞,幾乎是在舞蹈,卻絲毫沒有綺麗風情之感,反而顯得極致的飄逸。這套劍法共有十八招,他施展了三次,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更行雲流水,可是招數之間,卻是條分縷析的分明。
青弦努力了許久,終於強迫自己收起了欣賞的心情,用心看那招式,默默記憶,三次施完,便記了個差不多,一邊悄悄的模擬做勢,只覺有一招略爲彆扭,便不斷的反掌推動,幅度雖小,也是似模似樣。
忽聽羅襪清柔的聲音笑道:“風先生,這第十二招的彩蝶翩躚羅襪有些不明白,勞煩先生再講一次。”
青弦立刻精神一振,風前舞似乎微擡了擡眼睛,向這邊似瞥非瞥的投過一眼,卻並不多說,緩緩的道:“這一招取的是蝴蝶的輕靈,右掌招數雖花巧,實則是虛招,實招卻在腰下劃出的右掌,便似是蝶兒從花下飛出一般……”一邊細細講解如何用力,如何化實爲虛,如何左右折換。
衣上雲向來嘻嘻哈哈,便是教起武功,也從來都是標新立異,處處突發奇想,好似心血來潮,全靠徒弟明悟。風前舞卻是一派循循善誘,說的既多且細,聽在青弦耳中,倒是得益良多。不一時便已經講完,羅襪脆生生的謝了,回望一眼,青弦便點頭示謝,羅襪輕輕一笑,回過頭去。
風前舞在廳中略略一站,便遙向青弦拱手,笑道:“管兄,風前舞失陪了。”
呃……很想說吃了飯再走吧,忽然想起自己的飯還沒着落呢,趕緊微笑拱手:“風兄慢走。”很殷勤的一直送到門口,看他走遠了纔回來坐下,羅襪立刻便蹭上前來,柔聲央道:“管少爺,留下來跟羅襪一起吃飯好不好?”
這麼多人,加雙筷子應該不難吧?青弦笑着點頭,看着羅襪清明剔透的小臉,總感覺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差點沒順手抱他在膝頭,手已經伸出,猛醒過來,正要去握羅襪的小手,他已經輕輕一笑,膩上身來,青弦猶自沒有警惕之心,順手撫撫他的頭髮,手感甚是柔和,又撫了幾下,笑道:“何總管呢?”
羅襪含糊的哼道:“他來做什麼呀?”
“呃,你們吃飯,他不來看着嗎?”
羅襪整個人都倚在他的懷中,仰面瞥過一眼,那清泉般的眸中居然盡是嫵媚,“管少,到了時間自然有飯吃,何必他來?”聲音也是異樣的輕柔。
青弦心裡說不出的彆扭,好像抱進懷裡的明明是隻小貓,一轉頭卻成了大灰狼,正要推開,羅襪靈巧的小手卻已經滑了下來,在她腰間輕輕拂過,似有意似無事的滑進了衣衫,猶有繼續向下的趨勢。青弦大吃一驚,急跳起來,羅襪猝不及防,險些沒跌落在地,卻輕輕巧巧的一個翻身,姿勢優美的站定,張了一雙無辜的大眼睛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