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公子打算怎麼個合作法?”吳三鳳不動聲色的問道。
他沒有想過要合作,他只想弄到韋寶的玻璃製作工藝,或者說騙到韋寶的玻璃製作工藝!
吳三鳳自信,只要能拿到韋寶製作玻璃的秘技,那以他吳家的財勢和人脈,將在大明商界所向披靡!
趙克虎和吳雪霞也緊張的看着韋寶,兩個人其實在第一時間都看出來了吳三鳳沒有合作的誠意。
趙克虎着急啊,怕韋寶不清楚官家的險惡,這些人翻臉無情,沒有信義的!但這個時候也沒有辦法提醒韋寶。
韋寶呵呵一笑,見吳三鳳主動這麼問,倒是挺開心的。
韋寶不傻,趙克虎和吳雪霞能看出來的事情,他自然也能看出來。
不過,吳家是什麼人家啊?那是遼西大佬級別的人家,現在就彷彿在現代考公務員的人,市政府秘書長低三下四的問他,要不要到市委市政府來當個公務員呀?
這可不是一般的小衙門,市委市政府呀,多麼的高大上單位?傻子也知道急忙點頭。
韋寶笑呵呵的,如同一大傻子般的表情,“吳大公子當真想與我合作麼?”
“嗯,我想聽聽看,只要能讓我知道怎麼造玻璃就行!”吳三鳳一臉的期待,“你們再有銀子,沒有官場上的關係,那也是小商號,做不大的!若有我吳家撐腰,這情況就兩說了!”
吳三鳳一副將韋寶當成大傻子的表情。
趙克虎乾咳了一聲,想提醒韋寶彆着了道。
吳三鳳很不高興的斜了一眼趙克虎。
吳雪霞卻沒有任何表示,在一旁不動聲色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切,她私心裡面肯定是希望哥哥能套取到韋寶製取玻璃的秘法的,那樣的話,吳家將一舉成爲整個大明最富有,最有實力的家族!
“你想造玻璃,沒有這個技術。技術這個東西,不是說給你就能給你的,剛纔已經說了,要經過我們股東大會。”韋寶道。
吳三鳳有點生氣了,“那你不是說了一堆廢話麼?消遣人?”
“不是廢話,吳大公子,我也沒有功夫消遣你。除了直接給技術,我還可以給你產品啊,你做我的經銷商,我把整個遼東都撥給你,讓你賣肥皂、火柴和煤油燈!怎麼樣?這個市場夠大吧?而且利潤將是關內的十倍以上!”韋寶平靜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雖然有所期待,但韋寶也沒有上杆子,成就成,不成拉倒!韋寶心態還是擺的很正。
這其實,纔是韋寶真實的,此行的最大目的,否則他打死都不想到吳家來,受不了吳家人高高在上的氣息。
韋寶知道大明的貨物出關之後的利潤有多大!更何況關外的建奴和蒙古人,最缺乏的就是生活上的日用品,他們一個是漁獵民族,一個是遊牧民族,都沒有紮實的農耕基礎,更談不上工匠技藝了!基本上還停留在原始社會的手工藝水平上。
在生活物品上的需求量大,其次便是鹽和茶葉。
但是說到戰略物資,還是首推鹽和茶葉,要不然古代也不會有茶馬法,茶馬互市的出現。
茶馬互市是中原王朝對待少數民族的一種手段。
北方少數民族由於以肉食爲主,身體通常燥熱難耐,這時很必要喝茶。喝茶是他們必須的生活方式,從古自今皆然。
茶馬互市讓中原王朝佔盡天賜之利。但是,這是把雙刃劍,恰恰是這樣的遊牧民族的稀缺之物,給中原帶來過災難。
明朝萬曆年間,大明一度關閉茶馬互市,導致十數萬蒙古鐵騎和女真部落聯盟,圍攻明朝,一度引發大戰。
在自身國力強大的保證下,茶葉是把利劍,掌握着北方少數民族的生存命脈。
在自身虛弱的情況下,處理不好茶馬互市的國策,引發鐵騎南侵那是必然。甚至亡國滅種。
後金南侵也有這一方面的因素,因爲中原物產對他們的誘惑太大。
有時候韋寶甚至認爲,偷偷摸摸跟後金做生意的吳家,算是變相緩和民族矛盾了?
不是說朝鮮、蒙古、建奴這些地方的人笨,或者是民族不行。
這是一個底蘊問題,跟人一樣,底蘊能積累信心,這是一個長期的過程。
懷揣天朝上國的想法,聽起來像嘲諷。
但韋寶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這起碼是一種自信的心態,覺得自己做什麼都行,都能成功,敢於嘗試,抱持着世界老大,世界中心的心態,很多時候,都是利大於弊的。
一些小地方,小民族,已經習慣了圍繞大明這種中央大帝國轉,他們根本就沒有發明創造的想法,並不是說明他們笨。
而是連一點類似的想法都沒有,總覺得大明的東西不用問了,一定是好的,再怎麼樣想,也比不過大明。
“不告訴我們怎麼造玻璃,讓我們幫你們賣貨?你這算盤打的可真夠精明!”吳三鳳沒好氣道。不過,他不敢一口回絕韋寶,實際上,從一知道韋寶造出了煤油燈,火柴和肥皂,這些‘好東西’之後,吳三鳳就已經有了要將這些東西賣到關外去的想法,那是多大的利潤啊?他甚至還想要將這些東西賣到大明各地去!
“大頭還是吳家賺!”韋寶很乾脆的道:“我給你們的價格,同給山海關天地商號旗下的銷售股份公司一樣!我可以和你們聯手,在遼西開辦一家銷售股份公司!”
“你想的美!”吳三鳳直接拒絕了韋寶的提議。他要是想要韋寶的貨,大可以在韋寶的商號賣出之後,他再讓人買入,無非多花一點銀子罷了,他是絕不可能跟韋寶這種沒有身份的人合股經營生意的,那樣對他們吳家的聲譽有損害!世家最看重的便是聲譽,而韋寶只是一個無名之輩,鄉里人。
韋寶料到了吳三鳳大概是這麼個態度,並不着惱,笑道:“我是誠心誠意提出合作的!你現在看不起我,因爲你覺得你們是世家,是官家!而我只是一個鄉里人,一個沒有官身的人,是不是?”
“廢話,知道還說幹什麼?”吳三鳳沒好氣道。
韋寶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別說粗活嘛!這不符合你吳大公子的身份地位!咱們這層身份地位,有朝一日會發生變化的,到時候,別忘記我最先向你們吳家提出合作的事情!”
韋寶傲氣的說完這句話,對身邊的趙克虎道:‘趙伯,走。’
說完,便率先邁步,也不虛情假意的告辭了!這種情況下走人,總歸比剛纔和吳家兄妹吵架的狀態下走人要好的多。
趙克虎莫名其妙的跟着韋寶出來,剛纔不是說的好好的嗎?怎麼說談崩就談崩了?
剛纔的談話,讓趙克虎一陣發矇,忽然就從吵架狀態成了和聲和氣,又忽然從和聲和氣的狀態成了拔腿走人。
今天並不是提親被拒的情況,要不然,韋寶差點說出‘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的話來。
不過,韋寶也沒有說出馬雲經典的‘今天你愛答不理,明天你高攀不起’。
韋寶走的很乾脆,也很平靜。
他現在越來越不愛說什麼狠話,隨着實力的增長,韋寶很清楚一個道理,只有實力的不斷提升,事實才是最好的打臉工具!
只有做到,才能讓人刮目相看,多廢話,沒軟用,反而降低逼格。
吳三鳳氣惱的對往外走的韋寶身後呸了一口痰,差點氣糊塗了,還沒有人敢在他面前這樣的呢!你一個鄉里人,憑什麼跟我吳家談合作?
吳雪霞則站起身,目送韋寶的背影,芳心怦怦亂跳,傲氣沖天的韋寶,頭一回讓她感覺心悸,一種說不上的感覺徘徊在身體周遭,不知道爲什麼,每次見韋寶,都讓她覺得韋寶在變化,越來越強大了?
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孩子?
雖然韋寶毫無武力,卻能給吳雪霞一種韋寶在變得強大的感覺。
吳雪霞覺得自己家很強大,所以她家的每個人在她眼裡都很強大!
但是今天的韋寶在自己大哥面前,完全不輸氣勢,倒彷彿韋寶是世家子弟。
這是因爲韋寶的氣質在不停變化。
人的氣質是隨着實力不斷變化的,不過,一般普通人很難成功,也很難變化出成功人士的氣質。
成功的人和不成功的人,放在一起,秒秒鐘便能高下立判。
成功的人不需要裝逼,他們的存在,本身邊像是一種逼。
“韋公子,我覺得你太異想天開了,吳家怎麼可能跟你合作啊?你以爲是我們這些光有點銀子,沒有路子的鄉里土財主啊?”趙克虎邊走邊吐槽道。
韋寶微微一笑:“在我眼裡,你們可一點不比吳家差!人沒有高低貴賤之分,早早晚晚,你們當中的每一個股東,都比吳家強!”
韋寶這話略帶怨氣,說不生氣是假的,他其實很希望能夠與吳家這種實力的世家達成合作關係,那將省卻他很多事,省卻很多麻煩!若是能夠進入遼西世族體系,將門體系的內部,他甚至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幫助遼西這幫土軍閥建立起一個帝國般的實力!
韋寶有這個自信心!
但是他不會向任何人低頭,委曲求全可以,利益少一些,也可以。
畢竟在資本的世界中,誰的實力強,誰就應該多佔一些!
韋寶遵循的是資本的法則,崇尚的是金錢的魅力和法則,但是永遠不會降低自己的人格來獲得權力和錢。
趙克虎聽了韋寶的話,沒有往心裡去,嗤笑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趙克虎並不怕韋寶得罪吳家,事實上,在一幫里正,甲長和富戶們選擇入股韋寶成立的銷售股份公司的時候,大家便清楚韋寶和吳家的關係並不怎麼樣,從當初吳襄,吳三鳳和吳雪霞來金山裡,他們就能看出來。
只要安守本分的做生意,他們什麼都不怕,就怕不賺錢!
因爲他們都是土生土長的遼西人,是本地人,本地人不同於外地人。不管到了什麼年代,本地人外地人這種地域觀念都存在,在古代尤甚。
而韋寶的貨品能給予他們極大的信心,大不了就是賺的慢一些,只要貨好,錢是肯定賺的。
韋寶也是這麼想的,你吳家不合作就不合作吧,別沒事來搗亂就成,而他也不怕搗亂,在聯絡了二百多鄉里土財主之後,衆人的利益是綁定在一起的,真的把這麼多股東惹惱了,一起去‘上訪’,永平府隔壁就是京城,直接去順天府告狀,吳家再牛也得掂量掂量這其中的厲害。
再說,光是得罪了這麼多人,二百多財主成天的,一天到晚的到處敗壞你們吳家的名聲,我看看誰能吃得消?
會合了一幫門外等待的隨扈,回到海商會館。
徐蕊和王秋雅正在等着他回來。
韋寶心中溫暖,來古代最大的收穫,也許就是妹子了吧?
財富,權勢。這兩樣他也有一些了。
小爭權勢富貴,中爭是非對錯,大爭王者正道!
這是韋寶自己個人的總結,這是人的心態層次。
如果不是玄幻和修仙,或者科幻和靈異、武俠,那些非正常能量。
正常的歷史和都市背景中的人,執着於最低的追求,便是想有錢有權,受人尊重了,能做到這種,已經非常舒適。
再高一層的心境,有是非對錯,便有了信仰,人執着於信仰的時候,能看淡富貴。比如不服氣,爲了一件事情,我不服氣,你給再多的錢也沒用,給再大的權力也沒用,不和你談!就是要爭一口氣!
這個時候,便顯然上升到了中爭的境界。
再往上,心裡裝着的是天下,是人活着的意義,這些比較高端縹緲的想法,那就不是一般人了。
到了那個境界,做的許多事情,通常常人都無法理解。
高迎祥李自成、張獻忠、努爾哈赤、皇太極、多爾袞,吳三桂,這些都能算爭天下的歷史風雲人物,他們是不是到了大爭的境界?
韋寶個人不是這麼看待的,就拿李自成來說,肯定就是小爭的代表,還停留在權勢富貴的階段,只是被歷史推到了風口浪尖,離王者之尊僅一步之遙,這個時候誰不想當皇帝?但從李自成做出來的事情看,心中肯定沒有懷揣王者正道。
那歷史上的多爾袞最終幫助清廷問鼎中原了,成就了大業,是不是大爭?
韋寶也不認同,成就大業歸成就大業,也是被歷史的巧合推上來的,頂多說這個小民族有強烈的崛起願望,並且實現了而已。
能對歷史進步作出貢獻的,纔是大爭之主!
秦始皇肯定是,漢高祖也算,他們穩固了封建統治,形成了華夏大一統,並且對去除奴隸制度做出了重大貢獻。
再後面的厲害君主,多爲中爭。
有一定的信仰,也許心中裝着百姓們的溫飽,但若沒有懷揣探索如何讓整個國家上一個層級的想法,也只能停留在中爭。
帶着華夏走向共和的孫偉人,***,是秦始皇漢高祖後的大爭之主。
他們讓華夏再次昌盛,再次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至少韋寶是這麼看的,他能看到的四人是如此,至於秦始皇之前的偉人,因爲對此前的歷史不瞭解,誰結束的原始體制,進入的奴隸制度,韋寶不清楚,所以沒有去想過。
這四個人當中,韋寶最喜歡的是漢高祖劉邦,因爲他是第一個以平民身份登頂的,四人之外,韋寶最喜歡的是明太祖,因爲他是劉邦之外以平民身份登頂的,赤貧到了幾乎餓死的境地,否極泰來。毫無家世背景可以依靠,全靠個人白手起家,這樣的傳奇人生,總是教人無限嚮往。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慾,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衆妙之門。”韋寶在桌子邊坐下來。
徐蕊和王秋雅都忍不住噗嗤一笑。
“怎麼了?有啥高興的事情麼?”王秋雅笑着問道。
韋寶苦笑一下,接過了王秋雅遞過來的茶盅,啜飲一口,哪裡有什麼高興的事情喲?氣都氣飽了差不多,“明天便去進學!”
韋寶要努力實踐自己的大爭之道了,他要將華夏的封建體制破掉,要往歷史上並沒有生成過的君主立憲制上面轉型!
在17/18/19世紀,君主立憲制都取得過重大的成績!
韋寶想讓華夏提前發出這一班車。
如果華夏開動這幫車,弄不好,這也許便是世界唯一的一班車了。
韋寶堅信這個世界如果有一個文明能覆蓋寰宇,真的將地球變成地球村,一定是華夏文明。
漢文明的兼容性實在太強大了。
但是在此之前,韋寶必須進入封建體制,必須對他要想改變的這個體制更加的瞭解,並且從這個體制中獲取更多的好處。
韋寶此時便如同一顆富含無限能量的水滴,即將進入封建體制那波瀾壯闊的海洋,要形成巨大的漩渦,從這漩渦中破浪而出,化作傲笑九天的巨龍!
王秋雅和徐蕊平靜的哦了一聲,她們並不覺得這是啥大事,甚至在她們看來,韋寶去進學,似乎不是爲了向趙金鳳提親,便是爲了向芳姐兒家提親,徐蕊和王秋雅還甚至微微的有點排斥韋寶想走科舉制的路線,微微的有些不高興。
她們兩個人都覺得以韋寶的天資才華,便是安安心心的做生意,成爲一方富甲是可以預見的事情,何苦還有捲入官場的爾虞我詐,腥風血雨之中?
在老百姓的眼中,官是可怕的,官是噁心的。有時候會希冀獲得那般的權勢,但大多數老百姓,還是希望少跟官打交道。
韋寶好奇的看着二女:“你們怎麼興致不高啊?都不喜歡我去進學麼?”
“公子,你真的這麼想做官呀?”王秋雅忍不住問道。
韋寶摸了摸下巴,也不知道該如何作答:“我若爲官,一定要爲一方百姓謀福祉!”
這話真不是場面話,是韋寶的心裡話,別說啥當官是公僕這種話,只要將當官看作一種職業,做好自己的職業,已經對當地百姓助益多多。
“那公子一定是韋青天!”徐蕊欣喜道。她的情緒明顯高了許多。
王秋雅的情緒也稍微好了一些,“公子,我覺得那些當官的人都假的很,表面上笑嘻嘻的,實際上心裡不知道都在打什麼鬼主意,全部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傢伙。”
韋寶笑道:“我現在連童生都不是呀,你們就在想我當官的事情,會不會想的太遠?要先過了童生、再拿到秀才,再通過鄉試中舉,成了舉人之後,還要會試,能不能中進士?大明二百多年,三年一次,三年一次,還有因爲戰禍停止考試的時候,有沒有10000進士都還不知道呢。二百多年,得上億萬學子參加科考吧?這是萬里挑一的事情。”
徐蕊和王秋雅聽完,也覺得現在就開始擔心韋公子做官的事情,是有些好笑了。
科舉分鄉試、會試和殿試。參加鄉試的,除了監生還有科舉生員。取得生員資格的入學考試叫童試,也叫童子試、小考、小試,過了童試才能考秀才。
有的人在童試上就耗盡了一生,比如《儒林外史》裡的周進,所以舊時常有關於老童生的笑話。
童試包括縣試、府試和院試三個階段。明代縣試府試隨意性比較大,具體考幾場基本上是主考說了算。
清代定例爲縣試每年二月舉行,連考五場;府試每年四月舉行,連考三場;院試,每三年舉行兩次。
院試是清代的叫法,因爲從雍正朝開始,學政官又名提督學院。
明代的叫法是道試,因爲各省提點學政的都是按察使司副使(四品)或僉事(五品),基本上相當於按察司分巡道,稱提學道,兩直隸制度一樣,有時候由監察御史(七品)充督學。
韋寶在鄉試之前,都在永平府科考。
到了鄉試和會試,都是去順天府考試,這裡離着京師近,對於考試來說,還是挺方便的。
韋寶手下的宋應星肯暫時留在金山裡,便是爲了一面賺取生活費,一面備考。
鄉試在各省省城舉行,八月初九日爲第一場,十二日爲第二場,十五日爲第三場。每場考一整天,第一天放進號子,第二天放出來。考試文體規定用八股文。
明代不考作詩,第一場試書義三道,每道限200字以上,經義四道,每道限300字以上;第二場試論一道,限300字以上,詔、誥、表各一道,判語五條;第三場試經、史、時務策五道,每道限300字以上,具體視能力而定,扛不住的可酌情減兩道。
會試的主考官在明代多以翰林官充當,明末又多以內閣大學士擔當。
科舉從隋唐起。但是卻是在明朝發揚光大。
俗稱的連中三元便是在鄉試中取得第一名稱爲解元;在會試中取得第一名稱爲會元;在殿試中取得第一名稱爲狀元。
在明朝二百多年的歷史中被記載的只有一個名爲商輅,還有一個未記載也是倒黴名叫黃觀,由於與當時的永樂皇帝所忌於是除了他的名。
當晚韋寶看了一會兒書,便早早的歇了,雖然徐蕊和王秋雅對於他去進學表現的不感冒,但是韋寶本人還是微微有些許期待的。
畢竟離開學校也差不多十年了,沒有想到,到了古代,還有再次重溫校園時光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