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寶比王秋雅矮了小半個頭,抱王秋雅雖然不費力,但是從身形角度來說,有點麻煩,王秋雅若是需要雙腳離地,還得把兩條雪白美妙的小腿彎起來纔可。
王秋雅倒是也很會配合,曲起腿,嬌嗔一聲:“公子。”
不知道韋寶要做什麼,芳心怦怦亂跳。
韋寶其實也沒有想好要做什麼,只是因爲一時高興,纔將王秋雅抱起來的,在原地跳了兩下:“明天便可以辦大事了!”
“什麼大事?”王秋雅好奇問道。
“你想,他們都以爲我一定考不上秀才,都想着再加大賭注,好大賺一把呢!這是多好的機會?”韋寶笑道。
“公子,你確定一定能中秀才嗎?”王秋雅疑慮道。
“確定!”韋寶信心十足!
暗忖若是王體乾親口答應的事情,況且只是中秀才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到的話,那不有鬼了嗎?
大明目前的權力體系中,朱由校是一把手,魏忠賢是二把手的話,那王體乾一定是第三把手啊。堂堂大明帝國第三把手,如果連這點事還搞不定,不可能吧?
“那公子可以以天地商號的名義發文張貼,允許上咱們這兒來下注啊,有多少收多少!反正大明到處都是賭坊,賭博是沒人管的。”王秋雅道。
“不錯,不錯,正合我意。”韋寶微微一笑。
“我是說笑的啊,你真的打算這麼做?若真的那般做了,只怕不下於十萬兩!到時候陪的出來這麼多紋銀嗎?會出人命的。”王秋雅被韋寶嚇了一跳。
“你說笑的啊?我可沒有在說笑。”韋寶將王秋雅抱到了牀邊放下,和她並排坐在牀頭。
“咱們就老老實實做生意,一樣能發展的很好的,別老想着撈偏門啦,好不好?賭博是偏財,不是正路,來得快去的也快,而且,還怕來不了,反而搭上性命。”王秋雅諄諄告誡的勸說。
韋寶微微一笑:“行了,你還給我上起思想課了?我跟你說了穩了就穩了,這回秀才,我中定了!”
王秋雅不再說什麼,仍然一臉擔心模樣。
韋寶看着王秋雅嬌媚的側顏,心中一動,一把將王秋雅摟着撲倒,壓在了她身上。
“公子。”王秋雅嬌呼一聲,害羞的閉上了眼睛。
韋寶在王秋雅的粉臉先是輕輕地上香了一口,接着便又重重的吻在王秋雅的粉臉上。
“公子……嗯。”王秋雅豐滿的酥胸劇烈的起伏,只覺得渾身燥熱難安,想抱住韋寶,又不好意思,兩隻手只能緊緊貼着大腿。
王秋雅已經是一身睡衣,輕薄半透明,身體的熱力能直接傳導到韋寶的手掌肌膚上。
“晚上留下一起睡吧?”韋寶親了一陣,擡頭看着王秋雅的粉臉,問道。
王秋雅仍然閉着眼睛,嗯了一聲,暗忖你想幹什麼都由着你,還問我做啥?既緊張又興奮,期盼着對於每個女人一生都是最重要的時刻的到來。
韋寶也已然硬的不行,抵在王秋雅豐滿柔軟的大腿上,但仍然想着將第一次給趙金鳳,然後收了趙金鳳,再依次收了範曉琳、王秋雅和徐蕊,這樣對衆女來說,才公平。
韋寶上牀躺好,拉過被子蓋上,笑道:“快進來呀?”
王秋雅這才睜開眼睛,穿着襪子,合着睡衣,進了韋寶的被窩。
此時放當初春,已經沒有在用火盆了,夜裡還是有些清冷,兩個人靠在一起睡覺,滋味剛好。
韋寶握着王秋雅的手,王秋雅也微微用力,反握着韋寶的手,兩個人都是平躺着,兩顆心像是在比賽,看誰跳的響亮,砰砰砰的,似乎都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你想不想做那個事?”韋寶吞了口口水,忽然問道。他不好意思既讓王秋雅當妾室,又想睡人家,才這麼問的。
王秋雅羞得窘迫,粉臉通紅,有這麼問的嗎?囁嚅半天才道:“那公子想那個事嗎?公子若想,我就想。”
韋寶呵呵一笑,覺得還是王秋雅好玩,暗忖若是換成範曉琳和徐蕊,自己這般問了,恐怕早已經主動脫衣服,然後騎到自己身上來了,王秋雅天生帶種嬌羞的範兒。韋寶估計將來王秋雅做了媽媽,恐怕也改不了這態度了。
想到王秋雅帶着和自己生的幾個孩子,然後仍然是一臉嬌羞的表情,韋寶就笑出了聲。
王秋雅嚶的一聲,兩隻手捂住了發燙的粉臉,“公子好壞,又要問我,又要笑。”
“我是很想,不過,我知道你們女孩都很看重名節,還是等到正式成親的時候,咱們再那樣吧?”韋寶笑道。
王秋雅暗忖,我都用嘴巴幫助過你了,還有什麼名節不名節的啊?想到可以先與韋寶成了‘真’夫妻,便有機會先懷上孩子,誰生了長子,即便是做妾,也是排在首位的,甚至有可能因此成爲正妻。
不過,即便是這樣想的,王秋雅也不好意思太主動,只是將溫軟豐滿動人的身子緊緊貼着韋寶的手臂。
韋寶笑嘻嘻的順勢將王秋雅摟入懷中,在王秋雅的背上拍了拍,像是哄小孩一般笑道:“睡吧!明早我得去看看我那幾位同窗公子哥了。光是在天地商號的店鋪門口張榜只怕還不夠,也得搞搞客羣。”
王秋雅不清楚客羣是什麼,只知道這樣被公子完全摟在懷中,什麼都不願意去想了,也將一條玉臂輕輕地搭在韋寶的腰上,默默盼着公子要了自己。
不一會兒之後,韋寶居然睡着了。
王秋雅眯眼看了看韋寶,韋寶閉着眼睛,呼吸均勻,真的已經睡的不能再睡了。
王秋雅無奈的幽幽輕嘆一聲,將韋寶摟的更加緊了一點,整個人半側着身子,壓在韋寶身上。
直到第二天早上韋寶醒過來,王秋雅仍然保持着這種睡姿,一晚上都沒有變化過。
韋寶感覺手完全麻了,要輕輕的坐起身。
王秋雅立時驚醒,“公子,你醒了?”
“沒事沒事,你再睡一會兒吧。”韋寶道。
“不了,我服侍公子起身。”王秋雅發覺自己一條腿還壓在韋寶身上,羞紅着粉臉起了牀,像是個嬌羞的小媳婦,顧不得自己先梳洗打扮,先去打水,服侍韋寶。
韋寶看着嬌俏動人的王秋雅,暗忖以後還是不要睡一起了,這哪裡忍得住啊?晚上睡覺還好些,這個14歲的身體,正是預備發育的時候了,尤其近來吃的又好,還注重休息和鍛鍊,還練功加打坐,已經壯實了不少,完全有能力辦事了呀。
尤其這大清早的,小韋寶根本軟不下來。
王秋雅每天幫韋寶穿衣服,已經習慣了公子的早上反應,而且平時幫公子洗澡的時候,也見的多了,加上都直接用嘴巴接觸過公子的小公子了,仍然每次幫韋寶穿褲子的時候,稍有碰觸,仍然羞的粉臉似乎要滴出水來。
“要不然,咱們用套子吧?”韋寶有些不好意思的提議道。其實他早就想過了,隨身備着呢,只是不好意思提出來,一方面要跟女人那啥,另一方面又想這麼快要孩子,對女人有點殘忍。
“套子?”王秋雅眨了眨眼睛,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韋寶說着,從包袱中取出一盒,上面畫着個光着上身的男女抱在一起,都是一臉沉醉的表情。
“就是這個。”韋寶把那盒套子遞給王秋雅:“我戴了這個東西之後,便不會讓你懷孕,我不想這麼早要孩子,咱們倆偷偷的做,誰也不告訴,好不好?”
王秋雅聞言,瞬間明白了一切,粉臉羞得通紅,微側着臉,輕聲道:“都聽公子的。”
什麼叫都聽我的啊?韋寶一見王秋雅這幅表情,頓時興致減了八分,暗忖王秋雅是不樂意的了,這麼想生孩子啊?你才15歲好不好?放在現代,還是初二初三的小妹子哩。
“跟你開玩笑的啊,還是等明年吧!”韋寶呵呵一笑。
“戴套子,誰也不告訴,我都聽公子的。”王秋雅以爲韋寶不高興了,急忙擡起粉臉,可憐巴巴的看着韋寶。
韋寶見王秋雅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模樣,愛憐的輕輕地在王秋雅吹彈可破的粉臉柔嫩肌膚上輕輕地捏了一下,“我不急,我怕你急。”
王秋雅水汪汪的眼睛凝視韋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說急吧,顯得自己水性楊花,說不急吧,似乎又顯得對公子不夠‘上心’,真的好難回答。
韋寶大概猜到了王秋雅在想什麼,笑嘻嘻的自己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好了,吃早飯,等會你便讓人張貼布告出去,永平府和山海關都要貼,賭我能考中秀才的盤口是一賠五!敢出一兩紋銀,我就賠付五兩紋銀!賭我不中秀才的,十賠一!敢出一兩紋銀,我就陪一錢銀子。等會我再到我那幾個公子同窗住的客棧去看看他們,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們。”
“公子,你能考中秀才是一賠五!賭公子不中秀才是十賠一?那樣的話,別人會不會說我們不公平啊?賭公子能中秀才的人,也應該是一賠十纔對吧?這樣才顯得公平。”王秋雅道。
韋寶笑了笑:“不會的,沒有人會覺得不公平。反而,我如果一個賠率是一賠十,一個賠率是十賠一,貌似很公平,別人卻會懷疑我爲什麼要這麼做,爲什麼要開出這種盤口,得讓他們覺得,我有便宜可賺,是我這個人太過狂妄自大,纔會開出這種賭局。”
王秋雅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暗忖韋寶的心機真是太多了,總是能把所有人的心思都計算在內。也不由的想到剛纔韋寶向自己的提議,有些後悔沒有很乾脆的答應他。
“怎麼了?還有什麼問題嗎?”韋寶回頭看了一眼出神當中的王秋雅。
“沒有,我這就去安排。”王秋雅急忙笑了笑,跟着韋寶出了臥室。
整理牀鋪,洗衣裳,做飯,這些粗活另外有僕人侍候,不用王秋雅親自動手。
韋寶簡單吃罷早飯,便去吳三輔他們居住的客棧,知道這幫人會參加過幾天的院試,應該還住在那間除了他的海商會館之外,永平府最好的客棧,因爲那家客棧有吳家的股份。
因爲急着想知道韋寶考的結果,所以吳三桂這幾天也特別老實,特別在客棧等候,哪兒也沒有去。
吳三桂不走,吳雪霞便也待在這裡,說是爲了守着吳三桂,不讓吳三桂鬧事,其實也很想第一時間知道韋寶考院試的結果。
韋寶去的時候,十多名公子哥正在客棧二樓的雅庭聊天,他們都是有童生資格的人,可以參加院試。
“可惜沒有人坐莊,連個下注的地方也沒有。”汪東明唉聲嘆氣道:“不然我來吧?”
衆人聽聞汪東明有興趣坐莊,公子哥們大爲興奮,一起攛掇道:“到底是汪公子,家大業大,氣魄大!”
汪東明呵呵一笑:“一千陪一,押韋寶不中秀才的,一千陪一,好事啊好事,過期不候啊。”
衆人大聲切了一聲,恥笑不已。
“汪公子,你這也太大氣魄了吧?一千陪一?我押一千兩銀子,就爲了贏一兩紋銀嗎?”方安平笑道。
“那你來坐莊啊,你說多少就是多少!”汪東明瞪眼道。
“一千陪一是沒有啥意思,最少也得一百以內,你弄個50賠一也成啊。”汪燦華笑道:“我下個500兩紋銀,還能賺個十兩紋銀,喝兩頓花酒。”
“對啊,20賠一也成啊,我下個一千兩紋銀,能鬧個50兩紋銀,喝十次花酒。”方安平美滋滋的笑道。
“你來,你弄個20賠一,我一次押5000兩紋銀!現在我就讓人回去取銀子去!”汪東明站起身大聲道。
其他的公子哥們也一道慫恿,都説讓方安平來個20賠一的賭注,說方安平家是遼西最大的糧鋪生意,家大業大,不缺銀子。
方安平嗷的一聲鬼叫:“你們當我是冤大頭哦,我可沒有這麼多大的本錢,要不然,吳小公子來一個吧?反正你?等着賺韋寶一萬兩紋銀了,分一點給大夥,助助興。”
“哎哎,你們別打我家三桂的主意。”吳三輔一派當哥哥的模樣,護着吳三桂道:“實在要我家三桂來,也是1000賠一,要不然,愛下不下。”
衆公子哥們切了一聲,覺得很無趣。
然後大家不再說這個話題,一個個互相說着哪家青樓的姑娘漂亮,哪個姑娘有味道,哪裡的酒菜可口,這類話題。
角落中的鄭忠飛,偶爾看看書,偶爾賠笑說兩句話。
韋寶在門外靜靜的聽着衆人說話,覺得好笑,他知道這幫公子哥們都不是正經來考試的,他們家裡讓他們來科考,不過是來歷練歷練,根本沒有指望他們考中,純粹是旅遊一般,氣氛很輕鬆,沒有半點大考前的緊張。
“諸位公子好啊。”韋寶見衆人陷入沉默,擡腿進來。
大家愕然,任誰也不會想到,覺得總是故作清高的韋寶,居然會來?
吳雪霞粉臉微微一紅,幾日不見韋寶,此時見着,沒有來由的有一顫的感覺,眼睛眯了眯,卻看向一旁的角落。
“韋公子,是什麼香風把你給吹來了?”最喜歡搞人際關係的吳三輔倒是一臉樂呵呵的模樣,沒有半點拘束,笑着站起身迎接韋寶:“快來,剛讓人泡的一壺上等好茶,要說還是韋公子有口福啊。”
“多謝吳公子。”韋寶瀟灑的拱手道謝之後,也不客套,很熟絡的坐在了吳雪霞身邊,並不到吳三輔身邊入座。
吳雪霞粉臉本來就在紅撲撲的當口,這一來,瞬間羞成了一隻大紅蘋果,沒有想到韋寶這廝現在如此大膽。
原來這雅庭有三四十個空位子,只坐了二十人不到,還有一半的空座呢,韋寶哪兒不能坐啊?
這可把一幫公子哥們給氣瘋了,大家誰不想跟吳雪霞坐一起啊?要不然就是他們厚着臉皮過去,吳雪霞當即走人,要麼就是吳雪霞出聲阻止他們跟她挨着坐,久而久之,便沒有人敢隨便招惹吳雪霞了,一方面吳雪霞很少跟他們在一起,另一方面真惹得吳大小姐生氣的話,吳家主事之人怪罪下來,誰吃得消?再說,這不還有吳二公子在身邊的嗎?沒有吳二公子在的話,吳大小姐也不會隨便出來。
要知道,別說是與吳大小姐說說話,便是能靠近,聞一聞美人身上的香味,都美滋滋呀。
可你個韋寶是啥東西啊?說坐就坐,搞得吳大小姐跟你有啥關係似的。
韋寶落座的十分自然,並不去看吳雪霞,而是對衆人微微一笑:“大家在談什麼呢?這麼熱鬧?”
衆人都沒有說話,而都在盯着吳雪霞,預備吳雪霞走人,或者趕走韋寶。
可沒有想到的是,吳雪霞居然默許了韋寶坐她身邊,依然一個人啃着瓜子,嘎嘣嘎嘣的清脆響聲,差點把一幫公子哥的心給咬碎了,不能這樣啊,吳大小姐,你變了!
“還能說什麼?說韋公子的事情唄。”汪燦華陰陽怪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