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聲音我可以推斷出,這人是孫力,而不是眼鏡。
怎麼會是他,他幹嘛要跟蹤我?
他發現跟丟了,很警覺的貓着身子,順着原路悄悄退了回去。
我這才繼續從黑寡婦告知的暗門進入了東苑。豬頭早已經在等着了,憋着腰間的殺豬刀,謹慎問道:“楓哥,我剛剛已經看過了,瘸子那缺德玩意,已經進屋了。”
我冷笑一聲:媽的,太好了,這回咱們定然能幹他孃的一票。
黑寡婦居住的瓦屋極大,裡面點着蠟燭,整個黑暗山莊是不通電的,燭光已經是奢侈品,像我們普通的宿舍,是沒有蠟燭供應的。
我倆是從後門進入的,一進屋就聞到濃郁的酒肉香味,前門隱約還站着幾個木枯。
不過還好,這些木枯都不敢入屋內,看來瘸子也是個要皮要臉的人,真要辦那事,他也不好意思擺上幾個觀衆在一旁盯着,而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雲妮,你這騷娘們今兒個怎麼會想到約我了,是不是莊主玩厭了,不點你的菜了?”瘸子猥瑣的滋滋喝酒,說話極是下流。
原來黑寡婦叫雲妮,挺好聽的名字,我心中暗自嘀咕了一句。
我和豬頭潛伏在裡間,隔着簾子望着屋內發生的一切。
瘸子已經有了兩分醉意,今晚的黑寡婦打扮的更是妖嬈動人,一身裙子露出了大抹胸口的雪白,臉上也少有的上了妝,很是動人。
瘸子已經開始上腿,在桌子底下悄悄的蹭着黑寡婦的長腿。
黑寡婦本就是有意引他上鉤,但瘸子這人很是狡猾小心,她也不敢演的太差,只能是耐着性子在這裝下去。
“被你猜中了,在這山莊內,除了莊主,我們也只能獨守閨閣。這些勞工,滿身臭汗的,我又瞧不上,豈能白給他們佔便宜。但你就不同了,你是山莊的大總管,至少也能在莊主面前給我沒事多美言幾句,你說對嗎?”黑寡婦手撐着下巴,半嫵媚半冷淡的。
她雖然是在演戲,但表演的很自然,尤其是那種依然還存的冷傲之感,即是瘸子奸詐,一時間也很難看穿。
“不對啊,我見你跟那姓張的小子走的很近,那小子爲了你,不惜與我爲敵,要不是莊主吩咐留他一命,我早就殺了他喂狗了。”瘸子冷笑道。
“你說的沒錯,我與他發生過幾次關係,你也知道工廠裡的日子太枯燥,我是個女人,總得有個玩伴吧,至於他是死是活,那是總管你和莊主的事。”黑寡婦冷笑道。
瘸子一聽
高興了,伸手在她的下巴一鉤:“我就喜歡你這種無情無義的婊子,難怪大家都叫你黑寡婦。”
“你喜歡就好,哎,你長的是差了點,但我聽莊裡的三娘說你那話兒很好使。希望今晚你不會讓我失望。”黑寡婦站起身,輕輕的褪去了身上的衣物。
頓時,那如玉一般的身段暴露在我和豬頭的眼前,這娘們裡面是空蕩蕩的,修長挺翹的身姿絕對有料,看的我和豬頭眼睛都直了。
瘸子更是激動的全身發抖,像只瘋狗一般的抱起了黑寡婦往牀上丟了過去,同時快速的脫下了衣物,現出了精壯的身軀。
別看這孫子是個殘疾,又佝僂着腰,但確實很有本錢,應該是修煉過那方面的邪術。
“嘿嘿,臭娘們,你耳目倒是靈通,沒錯,老子在這莊內,莊主的女人幾乎都吃遍了,就是你半年難得來一趟,每次都高高在上,把我饞的要死。原本還以爲你有多高傲,原來不過也是裝貨而已。”
瘸子像只狗一樣,開始準備耕耘,那張臭嘴發出的聲音,更是讓人作嘔。
我琢磨着也快差不多了,兩人飛步闖入房間,一把掀開帷帳,如同死神一般出現在牀頭。
“誰!”瘸子發出一聲尖叫,豬頭的殺豬刀就已經抵上了他的脖子。
“孫子,你敢再叫一聲,我就削了你的腦袋。”豬頭冷森森道。
豬頭揪着他的頭髮像拖死狗一樣,把他從牀上拽到後屋的角落。
“你沒事吧。”我拾起地上的衣物,蓋在風光旖旎的黑寡婦身上。
她冷淡的穿上衣物,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髮,“沒事,就算真有點什麼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進了裡屋,還是老規矩,豬頭逼問瘸子藏着化骨筒的武器庫在哪?
瘸子以爲我們在鬧着玩兒,不屑笑道:“張楓,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這裡是黑暗山莊,不是你撒野的地……”
方!字還沒說出口,我奪過豬頭手中的殺豬刀,刺入了他的左眼,頓時戳爆了他的眼球,鮮血濺了我一身。
“啊!”瘸子剛要叫,我的殺豬刀刺入他的嘴中,割的他滿嘴流血。
“我問你一句,你就搭一句,否則我就刺穿你的狗腦袋,明白了嗎。”我語氣沒有一絲情感,冰冷到了極致。
瘸子沒想到我會這麼狠,知道今天要不說出點東西,他多半是要折在這了。
“我,我說!”瘸子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我拔出了殺豬刀,他連忙道:“化骨筒在莊
子的東南方向的一個倉庫內,倉庫上畫着一個骷髏頭的就是了。”
“木枯的化骨筒多久更換一次,控制他們的咒語是什麼?”我又問。
他滿嘴是血的回答道:“每隔一週更換一次,今晚正是更換之時,待下半夜,你們都睡着了的時候……咒語是什麼我也不知道,都是莊主定的,每天都會更換不同的控制咒語,所以這個我真的定不了。”
我望向黑寡婦,她點了點頭,表示瘸子所言非虛。
“怎麼處理這傢伙。”我問黑寡婦,她對莊子裡的情況比我瞭解。
“雲妮,你,你我無冤無仇,我平時沒少在莊主那給你說好話,你,你可不能殺我啊。”瘸子哀求道。
“別提那老畜生!”黑寡婦冷麪呵斥道。
“豬頭,殺了他。”我用眼神暗示了一下豬頭。
豬頭剛要下刀子,黑寡婦擡起手冷冷道:“等等,他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沒交代。”
“告訴我,仇千山的真身長的到底是誰,他長的是何相貌。”黑寡婦問道。
她這一問,我和豬頭也傻眼了,鬧了半天,這娘們不知道仇千山長的啥樣!!
瘸子一臉愁容道:“你都不知道,我哪裡知道,我見他的機會也不多,不過就是一條聽他差遣的走狗罷了,每次見他,他都帶着面具,你們讓我去哪認他啊。”
黑暗山莊建立也有些年頭,但仇千山的身份卻一直是個謎,不論是跟隨他多年的舊部,還是黑寡婦這種陪他同牀共枕過的人,都沒見到過他的真面目。
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我和豬頭都覺的一陣毛骨悚然。
看來仇千山遠比我們想象的還要難對付。
黑寡婦柳眉一凜,沉吟道:“他說的是真話,這人留着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殺了吧。”
不,不要,我,我知道莊主的另外一個秘密,生死之際,瘸子爲了換取求生的機會,舉起手大叫了起來。
什麼秘密?我問。
他,他認識張楓,並似乎有某種計劃!瘸子大叫道。
到底是什麼計劃?我撫摸着下巴,沉眉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這回你們總可以饒了我吧,瘸子痛苦的哀求道。
我看向豬頭,他會意提起刀,像宰豬一樣,殺豬刀狠狠的刺入了瘸子的胸口,了結了瘸子的狗命。
殺了人,黑寡婦拿出一個化骨筒對着瘸子的屍體噴了幾下,瞬間把他的屍體融化成了血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