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活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朋友之間,夫妻之間,沒有人是絕對透明的。他們都穿着厚厚的僞裝,守護着自己的秘密,你有沒有想過與你同牀共枕的就是一個“僞裝者”,她心底藏着你永遠無法知道的秘密。
最近,我總覺的妻子王玲有些怪異。
2月14號,我和王玲舉辦大婚,婚禮舉行到一半,柳絮闖進禮堂,當着衆多賓客的面,跟王玲撕巴起來。
柳絮是我的前女友,大學就在一起,好了很多年。三年前,她突然人間蒸發,徹底與我斷絕了聯繫。我們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分手,在各自世界消失了。
我做夢也沒想到,她會出現在我的婚禮上,當衆辱罵王玲。
柳絮罵的很難聽,說王玲你個害人精,你禍害別人我不管,要是敢毀了張楓,我死也不會放過你。
她鬧的很兇,恨不得殺了王玲,好好的婚禮,被攪的一團糟。賓客們坐不住了,都以爲是小三鬧婚來了,場面一片混亂,讓我很沒面子。
我沒想到柳絮會這麼過分,狠狠的打了她一耳光,告訴她,我和她已經沒有任何關係,讓她滾蛋。
柳絮傷心欲絕,罵我笨蛋,王玲不是什麼好女人,她遲早會害死我。
我並沒有把她的話當真,只是以爲她怨恨我和王玲結婚,心中不甘罷了,也沒太當回事。
然而,很快我發現事情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簡單,怎麼琢磨都透着一股子邪性。
柳絮消失了三年,她怎會認識王玲。而且她大鬧了這麼一通,王玲連問都沒問一句,換了任何一個女人,至少也會追問柳絮與我的關係吧。
更讓我納悶的是,王玲變了,尤其是在那方面。
王玲在婚前生活很有規律,尤其是在男女之事上,很節制,甚至有些冷淡。
往往我興致上頭,她卻是推三阻四,不是來事,就是不舒服,太累了,一個月有那麼一次,還得是她心情好,格外開恩。這曾一度讓我苦不堪言,但強扭的瓜不甜,也就只能咬牙忍了。
然而結婚後,她突然變的很會玩了,晚上一上牀,各種姿勢,玩法不厭其煩,沒完沒了的折騰,叫起來也是恨不得左鄰右舍都知道我們在幹好事。
剛開始我以爲她是因爲結婚,放開了,還挺高興,翻身農奴把地犁,以後有得美了。
但沒想到,她一發不可收拾,如虎豹豺狼一般,連續幾天下來,差點沒把我榨乾。
“好火廢碳,好女廢漢。”
我畢竟不是鐵打的,這麼着過了幾天,我漸漸吃不消了。
而且我發現王玲更愛美了,以前她喜歡素顏,穿着大方得體。但現在她每天打扮的性感時髦,低胸開的露出半個球了,還嫌不夠,短裙剛齊大腿,步子跨大點,都能露底。
女人愛美是天性,也不用打扮的跟坐檯小姐一樣吧。若不是那張臉依然熟悉,我很懷疑娶的是另外一個女人?
這天晚上,我勉力作起興致,陪王玲玩了一會。王玲沒盡興,趴在我身上折騰,我有些不耐煩的推開她:“玲子,再這麼下去,我肯定得精盡人亡,咱們日子還長,悠着點吧。”
王玲不滿意了說,張楓,你以前不老吹一夜九次郎嗎,怎麼現在跟個軟泥鰍似的。
我一聽就惱了,這麼玩,就是超人,也得榨乾了,雖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但老子也不想英年早逝啊。
我納悶說,你以前癮也不大啊,現在咋變的愛貪吃了,我是你老公,又不是你的XX工具。
王玲咬着我的耳朵神秘兮兮說,想到你跟那瘋女人好過,我就有感覺。我很無語,什麼狗屁邏輯,再說,我跟柳絮在一起的時候,也沒這麼瘋狂過啊。
我也懶的搭理她,王玲折騰了一會兒,見我實在沒興致,悶悶不樂的玩起了手機。
她以前晚上十點準時睡覺,很少玩微信,現在抱着手機聊起來沒玩,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跟誰在聊,每次我問她,她就說是女同事。
我覺的她結婚後,性情變得太怪異了,跟以前相比較,完全是兩個極端。
王玲也不知道跟誰聊的那麼開心,吵的我心裡煩躁,我下了牀,到陽臺抽悶煙。
媽的,要早知道她這麼賤,老子打死也不能娶她。都說男人善變,婚前是孫子,婚後是大爺。沒想到女的也這麼會裝,婚前裝的那叫一個賢惠,瞅她現在這浪德行,遲早得給老子頭上種草。
愁苦之際,我突然想到了相戀多年的柳絮,若非她當初不辭而別,現在我的枕邊人肯定不是王玲,而是她。
塵封三年的記憶,點點滴滴涌入了心頭,想到在婚禮上打了她一巴掌,我心中一陣酸楚。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一條陌生人的短信,“呆子,想知道王玲的秘密嗎?”
我心中一顫,呆子是柳絮對我的稱呼,我追她那會兒,經常在她宿舍樓下,一等就是一夜,沒少挨女生的洗腳水。後來,柳絮被我的呆勁打動,成爲了我的女朋友,呆子就成爲了我的專屬代號。
“小絮,是你嗎?”我問。
過了很久,柳絮纔回信息,“過了十二點,含一片柚子皮,千萬別睡着
,你會知道真相。”
柳絮的話有些莫名其妙,我給她回撥過去,發現手機已經關機。
但王玲婚後性情大變是事實,她到底隱藏了什麼秘密?現在回想起柳絮的話,確實有幾分道理,就衝着王玲婚後的表現,還真不是什麼好女人。
以前她溫婉、可人,一到晚上,就與我聊人生,簡直是我的心靈雞湯。現在老子除了身上長了個能讓她快活的玩意,其他基本就是空氣。
我悻悻回到臥室,王玲正在貼面膜。
我問她是不是認識柳絮?
她陰着臉,不搭理我。
我耐着性子,又問了一遍。
王玲惱了,抖了抖胸口,跟母夜叉一樣指着我的鼻子大叫了起來:你老提那女人是啥意思,想她了是吧,一到牀上你就軟,是嫌我胸沒她大,活沒她好是吧。
我那個氣啊,這說的是人話嗎?人家柳絮胸沒你大,也沒你這十八般花活好嗎?
我說王玲,以前咋沒看出來,你是這樣的女人。
王玲冷笑了一聲,我怎麼了?老孃才瞎了眼,嫁了你這個廢物,要錢沒錢,要權沒權,張楓,你捫心自問,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我一聽怒了,老子好歹也是鐵飯碗,當初是你自己死皮賴臉貼上來,先追我的,早知道你這麼賤,老子打死也不會跟你結婚,你要不願意好好過日子,明兒就離。
王玲陰沉着臉,冷冷的盯着我,張楓,這可是你說的,你會後悔的。
我已經沒法跟她交流了,以前是心靈雞湯,現在是穿腸毒藥,多跟她說一句話,我都想死。
快到十二點了,我想起柳絮說的方法,反正無毒無害,就去廚房削了塊柚子皮含在了嘴裡,看看這娘們到底在搞什麼鬼?
王玲也有些困了,像平時一樣在牀邊點了安神香。這香是以前我失眠頭疼,王玲從庵子裡給我求來的。
香味瀰漫,我頓時只覺眼皮如泰山一般沉的厲害,睡意大作,不自覺的閉上了眼,暈乎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被喉嚨裡的苦味反醒了,睜眼一看錶,竟然都凌晨三點半了,我納悶,咋稀裡糊塗的睡着了?
我伸手摸向旁邊,王玲已經不在牀上,被子下面冰涼,我很詫異,這大半夜的人哪兒去了?
我躡手躡腳在屋裡找了個遍,連陽臺也沒放過,可就是沒她的蹤影。排查到門口時,發現她下班前脫在鞋架上的高跟鞋消失了。
我心中一寒,王玲這臭女人該不會因爲“吃不飽”,趁我睡着,悄悄溜出門,跑去偷吃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