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叔。”福叔也算是看着若水長大的,若水見了福叔自然是要客氣的見禮的。
那日陸清何和君臨離開後陸清何就對着君臨發了飈,對於君臨那個一天到晚賴在家裡的表妹恨到了極點。君臨聽了若水的話心裡也有點心虛,要是真讓這表妹天天在陸家給陸清何和若水添堵,弄的兩個人離了心,以後他們君家的生意可就少了一個大助力了。
君臨是個聰明人,君家這些年做大也沒有少使手段,別說一個無關緊要的表妹了,在這種大家族裡,爲了家族的發展,就是扔個親生女兒出去聯姻都是正常的。於是君臨毫不猶豫的保證帶人親自去把蘇雲弄走,保證她再也不敢出現在陸家和陸清何面前。
陸清何回去後又開始密切的派人注意若水的行蹤,那邊週三小前腳去遞消息,陸清何後腳就收到了消息,陸清何知道若水很在意這一家人,必然不會放任不管,就趕在若水之前趕到了周家,打算好好秀一把自己對她的關心,免的若水被別人迷惑了去。
不得不說,陸清何的手段正好打在了若水的軟肋上,這個事事爲自己考慮的男人確實讓若水心軟了,心軟之後又有些愧疚。陸清何是真的對她好,沒有半點對不起她的地方,她卻因爲一個幻境傷害了這個人。
陸清何是個傲氣的人,若水在他十歲的時候就知道的。那麼小小的一個人兒縮在牆角,只剩下半條命了,眼睛裡還滿是倔強和驕傲,那一刻,她就知道陸清何一身傲骨。可就是這樣一個一身傲骨的男子,爲了她,竟然放下了所有的尊嚴,在她明確的拒絕後還爲她做這麼多,祈求她的回心轉意。這樣的他,讓若水忍不住有些心疼,她何德何能,讓他爲她做到這個份上。
陸清何看着面前的女子漸漸紅了眼眶,內心狂喜,柔聲道:“我不知道你要來,多事了。我也是想着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這纔給他們找了工作自食其力,免的總是找你要錢,生了貪婪之心。”
若水紅着眼眶點了點頭,沉默半晌後低聲道:“對不起,我那麼對你......你又何必再管我,值得嗎?”
陸清何心裡已經是歡天喜地,面上卻只是掛着柔和的表情,道:“沒有值不值得,只有願不願意。我願意爲你做這些,只要你肯留在我身邊就好。”
若水看着陸清何眼眸裡濃濃的愛意,心徹底軟化了:“好,我一輩子都留在你身邊,你不離,我不棄。”
陸清何大喜,緊走進步拉住若水的手,顫抖着道:“你不騙我?這次......這次你不會再反悔了吧?”
若水見陸清何驚喜中帶着惶恐的神色,心中更是內疚,舉起右手道:“我發誓,我不會再反悔了。”
陸清何忙拉下若水的手,斥責道:“怎麼可以亂髮誓,我信你就是了。”陸清何是真的沒想到,自己不過是給周家人找了份工作就讓若水回心轉意了,心裡歡喜無限,恨不得把那一家三口當祖宗供起來,整張臉上都是笑意。
週四丫在一邊看傻眼了,這是怎麼回事?她家二姐怎麼就跟這陸少爺在一起了。不過是她二叔和二嬸找了份工廠做工的差事,憑她二姐現在的本事,分分鐘就能找個這種工作給她二叔二嬸,怎麼就感動的眼睛也紅了,還什麼發誓要永遠跟他在一起,這不科學啊!
不過週四丫疑惑歸疑惑,她可沒膽子質疑眼前的這二位,她若是敢把剛纔的疑惑說出口,陸清何估計能跟她拼命。
這邊兩個人深情對望的時候徐家也不是特別太平。徐紹彥的爺爺是早就退休養老,萬事不管了,徐家在香港又沒什麼根基,徐紹彥來了就想接管了徐英的產業。可徐英本來就惱恨徐紹彥,不是真心效忠徐紹彥的,哪兒會乖乖把徐家的產業教出來,兩個人直接僵持了起來。
在徐紹彥看來,這都是他出錢,讓徐英暫時打理的產業,徐英的本錢全是從自己這裡拿去的,這產業自然應該歸他所有。可徐英也不樂意了,這是他辛辛苦苦拿命拼出來的,憑什麼給徐紹彥。直接跟徐紹彥說把本錢和利息一起還給徐紹彥,想要產業,做夢!
徐紹彥聽了這話也惱了,敢情自己這是被人利用了,就想着找回場子,從徐英那兒把產業奪回來,只是沒等他動手,徐英就乖乖的過來主動把家業交出來了。
徐紹彥納悶了,他沒做什麼啊,徐英怎麼就突然轉了性子把家業交出來了。徐紹彥想着既然是他主動交出來的,又是人家一手創辦的,就準備留着他繼續管理這份產業。可徐英嚇的臉色蒼白,說什麼也不願意再接手了,彷彿他手上的是什麼燙手的東西一般。
徐紹彥橫下心逼問了好久才問出來端的,有個陌生的漂亮姑娘去徐英家裡鬧事兒,拿着一把扇子,攪的雞犬不寧,差點就把他全家都弄死,用的還都是邪術。徐英是個聰明人,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總不能因爲不捨得家財把命給舍了吧。所以果斷的答應了把產業都交給徐紹彥。
徐紹彥聽了徐英的描述,知道徐英說的是冥靈兒,他不過是隨口提了一句,冥靈兒竟然揹着自己就去徐英家裡鬧去了,讓徐紹彥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徐紹彥答應了徐英會分一大部分股份給徐英,不會讓徐英白乾這麼多年,又把徐英送走後才吩咐人去找冥靈兒。
“靈兒,你去徐英家裡鬧去了?”
冥靈兒臉一紅,嘟囔着說:“他拿了你的錢,說是幫你辦產業,利用完你了產業就不給你了,我自然要教訓教訓這種忘恩負義的人的。”
徐紹彥劍眉之下一雙深邃的眸子裡飽含深意:“那你去他家教訓他爲什麼不告訴我一聲呢?”
冥靈兒手裡把玩着乾坤扇,看似不經意,臉上卻十分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