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寒冷的冬季還沒有過去,雖是二月下旬,卻寒冷依舊,特別是夜晚沿着海風呼呼的颳着,所有的親衛隊一股肅殺氣息,從跟隨錢虎以來,從未吃過這麼大的虧。竟然讓韃子在自家的眼皮底下把人給擄走。
假若是普通百姓,可能他們還沒有那麼憤怒,當時擄掠而去卻是將軍夫人,這是赤裸luo的給他們親衛隊打了一個響亮的耳光,保護夫人的五十衛隊至今只有一人活下來。
半個月的選拔賽所挑選出來並經過殘酷的訓練後,親衛隊是唯一的純火氣裝備。所謂打人不打臉,然而,韃子卻在他們臉上狠狠的颳了一耳光子。至今夫人還在韃子手中,錢虎當夜出發,個個在看到快要達到長島後,心裡開始激動起來。
長島距離蓬萊閣並不是很遠,大約三個小時並可以到達。也是來往於南北航運中一個小轉站和停泊口,看到朦朧的寒冷月光下,錢虎一直都這麼站着,一動不動的扶着木船上的護欄,身邊的護衛同樣不敢出聲,默默的站在錢虎身邊,感受將軍內心深處那股憤怒。
感受到長島上一片寧靜,錢虎沒有走已經建設好的停泊港口,而是繞到了長島中比較隱蔽的一處停靠了下來,當即率先下了船,矯健的身軀隨即在搭板上快速的登錄島嶼踩到地面。
一炷香的時間,所有的親衛對全部下船登錄後,錢虎打了個手勢,迅疾的領着一衆親衛沒入島嶼林中穿梭了起來,猶若黑夜中的幽靈,眼中寒芒四射,迅疾的向前靠近。
看到燈塔中微弱的寒光,錢虎悄悄的來到了韃子的窩點,然後看到外面在巡邏的韃子兵,錢虎眼中露出冷芒,嘴角出微微的冷笑輕哼。
當即一個跳躍,盡挑選比較黑暗的地方,然後緩緩的靠近旁邊的崗哨,手中一根抹上劇毒的鋼針隨即一甩,崗哨韃子兵撲通一聲倒在旁邊的護欄上,雙手緊扣着咽喉,嘴巴子卻蠕動了半天無法言語,隨後便斷絕生息。
錢虎的身影不斷的給後面打出安全的手勢,然後又隱沒黑暗中,對着這裡的暗哨,錢虎仿若一獵人,犀利的眼睛每看到一個韃子,宛若收割着自己物色已久的獵物。
直到臨近韃子軍營後,錢虎才停歇下來,眼睛聯繫四顧搜索、觀察,韃子軍營背靠砠山,只有一條路可以選擇入內,易守難攻之地,這也是韃子爲何如此放心這麼少的人放哨和巡邏。
此時,錢虎就像貂子一樣的敏捷和快速,殺人的手法精準,在兩個巡邏兵剛剛一個略微落後,當即撲食了出來,一把捂住後面巡邏人的嘴巴,一把鋒利寒蟬的匕首直接割斷咽喉,隨即自己一個側移,在反應過來,剛想張口示警的韃子,錢虎一拳擊向此人的太陽穴,頓使其短暫昏迷。
而錢虎則是把匕首靈
活無比的在其脖子處行雲流水般一橫拉,割斷其喉嚨和氣管,親衛隊從來沒有見到將軍這麼厲害,比傳說中的刺客還要令人畏懼。同時心裡又一陣興奮,想起將軍在訓練他們的時候說過,特種作戰打得就是一個快、準、狠,咱們就是黑夜中的主宰,勾魂的使者,死神的代名詞。
錢虎解決掉後,當即來到軍營中,手勢上下比劃了一下,立即分出了兩個隊伍分由兩頭而進。錢虎則是一人蹲了下來,然後麻利的換上韃子的的衣服,戴起鍋蓋冒,然後大搖大擺的走進了軍營。
不想這個時候,韃子鰲拜並沒有睡過去,而忍受着心裡那股萌動,今天擄掠而來的這個女人,卻是他見過最令男人心動的一個尤物。今夜他難以入眠,因爲男人難以御製的那份衝動和勃起,使得鰲拜有種不想顧忌到錢虎的事情,而是直接把這個女人納入到已經不少的後宮中。是他的,只有他這樣的人才能擁有這樣的女人,錢虎一個無能之輩豈可擁有如此仙女般妙齡之女。
他無法用言辭來表達自己內心中那股越來越強烈的慾望,佔有她的心思愈加強烈,整個身子股長滾熱般的難受,這種燥熱的身子,他只得起身,隨即走出了營帳,往被關押紅娘的簡陋的木屋而來。
潛至主營的錢虎,聽到有人起牀的腳步聲後,突然潛伏了起來,眼睛透過微弱的油光見是這支牛錄的首領鰲拜,心裡暗暗冷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來。
瞧着鰲拜不疑有他,根本沒有想到錢虎會在這個時候光臨長島,他在這裡駐紮已兩月有餘,平時也只是出去山東沿海一帶,聽着被他們這段時間裝作海盜出去擄掠而來的女人,天天夜晚自己的士兵在女人身上發泄,有時候還集體褻玩,今天也不例外。
這是他們的樂於,一個強者想弱者展示實力,展示強大的大清不可戰勝,永不言敗的鬥志。
然他是唯一一次沒有在今晚享用自己擄掠而來的女人,全部被他打發到一個專門爲這些搶來女人居住的地方。正朝關押今天擄掠而來的紅娘,一手端着燈籠,一邊疾步通過身邊那些崗哨的士兵,享受士兵紛紛向他打招呼,語氣中那股由衷的敬佩。
他點了點頭,呵斥道:“你們不要那麼難以忍耐,最多兩個小時便會有人來換你們的崗位,到時候還不是可以發泄,這都是沒有任何臊味的女人,漢人女子的確是我們最佳的恩物。不要玩得太過瘋狂,她們都很嬌弱,就你們兔崽子這麼瘋狂,小心她們堅持不了多久,女人有的是,只要我們到大明朝的地方常走動便有。”
幾個崗哨兵嘿嘿一笑,隨即又站起崗,兩個崗哨嘰裡咕嚕的交談着,錢虎根本聽不懂這些韃子在談論些什麼,不過看到兩韃子一臉的*穢。心裡大抵可以
猜出一些他們大致交談的內容,心裡深呼了幾口氣,隨即匍匐而進,又因光線闇弱,又身着黑衣,不易發現身影。
鰲拜哈哈大笑的走進了關押所有女人的地方,如今好多女人還沒有回來,正在服侍士兵,解決士兵的生理需求。推開木門後,裡面還有他今天拒絕的三個女人,旁邊還有被捆綁住的紅娘。
看到紅娘見到他後,一臉不屑和憤怒,冷哼道:“你們全是一羣禽獸不如的畜生,這麼糟蹋她們!小虎哥不會放過你這個死韃子。”
旁邊有兩個被士兵玩得奄奄一息的兩個女人,顯然今夜遭受不少士兵在她們身上的獸慾。錢虎在外面聽到紅娘的聲音後,心裡終於平息了下來,終於找到了。
自己一直忍住不發,耿耿在這裡等待了半小時,身體都有些僵硬。天寒地凍,卻不易忍受,意志力不堅者,很難像他這樣在寒霜中忍受這種冰冷。
肌肉在不斷的做了幾分鬆弛,使身體得到血液在經脈中循環,手中緊緊的握着兩根綠色的毒針,身體蠕動了一會兒後,感到身體得到極大的舒活後,猛然一縱跳躍,在空中兩根綠色毒針直飛兩個崗哨而去。
身子隨即一滾,看都不看後面兩個崗哨,便聽到屋裡傳來鰲拜那囂張*蕩的聲音,於道:“笑話,這是一個強者爲尊的年代,你們漢人無能,對於我們戰無不勝的大清來說,大明就像我們家的後院,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們漢人的軍隊看到我們的兵馬只得龜縮在城裡顫顫發抖,未敢出來與我們一戰。全是一羣懦夫,這樣的男人只有你去爲他們動情,美女愛英雄,三國中不是有個貂蟬這麼一個大美女不是喜歡上了呂布這樣的大豪傑大英雄了嗎?我就是我大清中的巴圖魯,也就是你們漢人中的大英雄,大勇士。”
“是嗎?”紅娘嘲諷道:“別人怕你們韃子,但是小虎哥纔不怕。你們三百多人,小虎哥手下的五十人,就殺了你們將近一百,誰強誰弱一目瞭然,別把我漢人的善良仁慈當成是軟弱可欺,你假若放了這羣無辜的女人和我,也許我會在小虎哥面前幫助你美言幾句,你還有活的希望。”
在她眼裡,世界上沒有誰有小虎哥厲害,心裡已經打定了好主意,即使要死,也不能給小虎哥拖後退,從被韃子抓住那刻開始,就沒有打算活下去願望。
心裡微微嘆息沒有爲小虎哥生個一子半女,這是她唯一的遺憾。鰲拜發現紅娘不像身邊的其餘女子那般畏懼他們,眼中還露出不屑和嘲諷,看不起他們。
從骨子裡具有的這種傲氣和不屑,心裡一陣大怒,冷哼道:“誰厲害,還要說,你不是成爲我的俘虜了嗎?成爲我巴圖魯鰲拜的俘虜,錢虎有本事又豈會會讓自家老婆被敵人搶來,我看他就一軟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