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緊挨着,不過錢虎對這個女人倒是非常好奇,這麼一個好女人,算得上**了,美貌不亞於家中諸女,他就不信崇禎不意動,顯然也在畏懼天下士人的看法。想做而不敢,還沒有他過得那麼舒坦,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不需要那麼多的忌諱。
反正自己的名聲在士林已經臭大街了,既然臭大街了,還何須忌諱那麼多,喜歡的女人就把她弄入後宮,這纔是自己的性格。
阿九親自爲張嫣炮了一杯茶,不過看着張嫣端起喝的時候,兩人眼睛做出了交流,似乎陰謀得逞,這個是時候,錢虎認爲還不是攤牌的時候,只有在牀上表達愛慕,把事實坐實了在談,這樣更好,跟女人談判,他喜歡在牀上商談更好。女人本身就是一個善變的動物,有時候表面看起來,張嫣這樣善於忍耐,又被三從四德禁錮住紅線出牆的枷鎖,只有打開這樣的枷鎖,那麼一切都好做。
張嫣若是進入他的後宮,只要不外宣傳出去,那麼在今後的佈局比起阿九的價值還要大。這也是他急着要把張嫣拿下,成爲自己的女人,有時候她手中的那個玉璽還是很有作用的,天下人嘛就是要個藉口,然後裝bi的默認。這種事情歷朝歷代都準手的潛規則,就像開國皇帝,在平定江山後,在準備登機時,要虛情假意的推遲三次,然後在諸位大臣和將領不斷的勸慰,纔會假惺惺的同意。
他可是深有體會,政治這玩意就是biao子一樣,還得爲自己立個貞節牌坊。你說,一個biao子本身就是讓男人CAO,只要有錢就可以在身體上得到滿足,可是偏偏在男人面前裝作純潔小chu女。政治掉不出這樣的怪圈子,現在他算是繼天啓帝后第二個piao客了。
在高貴和優雅上,大玉兒沒法跟張嫣相比,畢竟張嫣纔是得到文化精髓的改造,而大玉兒這是貴婦高貴的山寨版。沒法比,張嫣的學識和政治上的見識,比起山溝溝你的大玉兒可是天差地別,心裡想哪天讓大玉兒來這裡跟張嫣學習一下,這樣也許下次把兩女搞到一次,對比一下,到底誰纔是最高貴的御姐。
不過錢虎到沒有忌諱,似乎看出張嫣疑神疑鬼的樣子,當即不做痕跡的把端起杯子和了幾口,纔到:“皇后可以嚐嚐,這可是阿九來這裡後學習的一門絕技,算是咱老錢家的茶道的開創者。”
說完,錢虎嘆道:“目前咱老錢家,算是從草根突然進入貴族行列,根基尚淺,無法跟皇后張氏家族相比,所以啊,本侯可是拼命的搶女人,把天下有本事的女人都搶了回來,然後爲我錢家積攢這種文化素養,培養底蘊,不像我就是一個大老粗都學會了裝bi,我想不想一個貴族中的老爺,沒辦法,我是不願意,可是家裡的女人都得要求,否則我不得上她們的牀,男人苦啊,做我這樣的男人更苦。”
這個時候,阿九已經早借口出去了,客廳裡只留下錢虎和張嫣兩人,而張嫣因爲剛纔喝了加了料的東西后,臉色開始變紅起來,呼吸急促,錢虎故作不知樣子,裝模作樣的繼續喝茶,而錢虎還一邊爲張嫣甜茶。
張嫣也發現不對勁,但是那裡不對勁,她不知道,狐疑的看着錢虎,一杯又一杯的喝了下去後,沒有任何的異樣,心裡鬆了口氣,心裡雖然已經
決定靠攏錢虎,以錢虎色xing,豈會放過她這樣的女人,她還是很自負,自己的美貌絕對不弱於錢虎家裡的任何女人。
聽着錢虎講着一些不着調的話,心裡越來越慌亂,從來沒有如此過,渾身發熱,心裡的空虛一發不可收拾。衣裳在不知不覺中開始解開,而錢虎眼睛卻直溜溜的盯着張嫣露出的白皙的RuGou不放,嚥了口唾沫,關心道:“皇后,是不是那裡不舒服,要不要本侯幫幫你。”
說着,把手伸出去,然後在張嫣的額頭上摸了摸,道:“這麼熱,我服你到牀上,再去喊醫生來瞧瞧。”
把張嫣扶到屏風後面,來到牀榻邊,張嫣那裡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眼中深處一股怒意,一嗔一喜的樣子,錢虎迷醉了,感受到懷中香氣撩人,一股股熱乎乎的幽香撲鼻而來
張嫣更加不堪,聞着一股陌生的男人氣息後,甚至更加混亂,開始攀上錢虎的脖子,然後嘴巴吻上了錢虎,錢虎還哪裡客氣,心裡大喜,心道:“不論你是什麼女人,我愛一條柴都能讓你成爲徹頭徹尾的小dang婦,哥哥可是爲了保證你爆發體內的寂寞而準備。嘎嘎嘎……”
赤果果的小羔羊,這個時候阿九已經進來了,笑眯眯的看着錢虎,邀功道:“小虎哥,怎麼樣,我下的藥不錯吧!”
“不錯,阿九真是進步了,若是去年的你,絕對這麼幹,咱們老錢家真是一個同化強大的家族,悄悄你現在摸樣,讓爲夫說你什麼好呢?看看現在的皇后,那還是高高在上,冰清玉潔的女人,就是一個幾十年沒有吃過男人肉味女人,寂寞難當寂寞難當。哎,沒辦法,咱就是一個憐香惜玉的男人,還不把衣服脫了,咱們可以三P了。”
錢虎大手握住張嫣那對超級**,想不到張嫣包養這麼好,胸脯這麼大,真是男人的尤物,滿臉酡紅,眉宇間的春意,更是讓太監都無法拒絕,他更加不能,波不急待的撲了上去,感受自己進入張嫣身體後,一股爽爽的得要shenyin出來。
粗野的攻城略地,似乎無法剋制自己,要把身體內所有的精華都要發泄出來。有着公主的幫忙,各種姿勢可是玩了個遍,唯獨沒有後庭開花。錢虎還沒有那麼變tai,畢竟張嫣還是一個剛剛加入進來,接下來,待張嫣清醒後,還要做思想工作,不成,繼續,知道她臣服爲止。
三分可是胡天胡地玩了一個下午,這個時候,錢虎也有些吃不消了,想不到張嫣還是白虎身,戰鬥力不是一般的強,他算是知道天啓帝這個**男,爲何這麼忌憚和害怕張嫣,原來如此,外面的傳言全是狗屁。想想,一個男人在一個女人身上繳械,被一個女人不斷的吞噬,沒有本錢的男人,面對身有名器的女人,如何不怕。
想想三國時期的蔡琰蔡文姬,第一嫁給衛道中的時候,好好的一個男人,卻在白虎之身的蔡琰堅持不到三年就得嗝屁,這樣的女人誰不害怕,她即使男人夢寐以求的女人,也是男人的剋星。故而纔有剋夫之說,好多擁有剋夫的女人十有八九就是擁有白虎名器。
錢虎可以感受到張嫣元陰之力澎湃而潮涌般的襲來,還好他修煉過氣經這樣的功法,有本身突破後天轉爲先天,這種天天的元陰之氣,算
是大補啊。感覺自己的體內的真元力厚實了不少,這可是生命元素,可以延長壽宴的仙丹妙藥。
待三人都精疲力盡的時候,張嫣才恢復神智,看到阿九、錢虎以及她都赤身裸體,眼淚突然間潸潸而落,在錢虎的臉上忽然打了一巴掌,錢虎大手在張嫣胸脯上捏了一把,道:“打是心疼罵是愛,我理解。”
不過張嫣如今哪裡力氣,反而想瘙癢一樣,笑嘻嘻的把張嫣抱在身上,道:“不要哭了反正做也做了,這是事實啊。有什麼好傷心的,你這樣的身體,還真沒有多少男人敢靠近你,除了我能,你享福了。知道不,今後還是做我的女人比較好,在那座皇宮裡,你覺得自己過得快樂嗎?沒有男人的女人是一個不完整的女人,不是一個女人的完整人生。”
其實張嫣老早就清醒,不過礙於面子,反而裝作沒有清醒,感受錢虎那股粗野,做女人,他都有些迷醉其間,並非是任由錢虎馳騁,反而迎合,當然,氣得出,也是做給阿九瞧。看看錢虎對她的態度,每次在深宮中的時候,總是幻想有個男人來陪她。
錢虎隨即把自己的小老虎放入到張嫣的體內,道:“我說嫣兒啊,難道你看不出來,咱們皇帝老大是把你踢出來,本身就欲看到咱們現在這個樣子,這樣一來,我更加聽話,然後龜縮在自己的地盤上,不會出去找茬子嗎?”
阿九嘆了口氣,當即道:“父皇沒有勇氣下定決心改革吏治,大明怕是沒有多少時日了。單單李自成的威脅越來越大,這些造反的土匪還有那些難民們,顯示變得越來越強,淘汰了那些老弱,剩下的都是精英,而且下面的那些諸侯,那個又是那麼聽話,現在曹文昭和祖匡都開始擁兵自重,開始養賊自重的方式使自己傭兵,抱住手中的權力。”
“把你的條件說出來吧!”張嫣冷靜下來後,不再爲錢虎沾污了她身子而較真,反正政治就是這麼骯髒,她沒有選擇,除非她願意想死,否則最後還是逃不脫錢虎的魔掌,既然都這樣,何必如此剛強呢?而且錢虎對待自己的女人還是不錯,至少不打壓,還非常鼓勵自己的女人去做事。
“不要感覺咱們是在進行權色交易好不好,喜歡也不是一天兩天,在京城的時候,老子早想把她勾引出來,不過沒有這個機會,皇帝防範太嚴,沒有辦法,現在你送上門來,老子豈會放過。
當然,嫁給老子你也不吃虧,至少不會壓制於你,有多少本事那是你的事,說不定咱們生個兒子還是可行地,有了咱們孩子的,也可以爲你們張家繼續興旺下去,何樂而不爲,不過大明我不會親手滅,我旁觀,若是他連李自成都無法收拾,反而把江山讓李自成給奪去,那麼我在奪回來,你們沒有意見吧!人始終要靠自己,給了他機會,給了他銀子,但是他還是無法做到中興,那麼我得出手。
若是他滅了李自成,那麼我直接進入臺灣,真空朝鮮和北方大漠等地,佔領海外的一切土地,不會跟他爭奪中原之地,這是給你們的面子,也是給皇帝這個老岳父一個機會。”
錢虎話非常明顯,他目前是不會做出造反的選擇,當然,這個武威王的頭銜他也不要有,否則今後若是大明滅了,他還可以扛起大旗,拯救大明的口號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