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再教育

接受再教育

回到王宮,吃了些東西,夜心總算有了力氣。拉美西斯愛憐地撫着她柔順的長髮,夜心羞澀地低下頭。手感竟越發地陌生了。

填飽肚子,總算恢復少許體力,夜心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王子,我爲什麼不用回牢房?下毒的事還沒解決嗎?”

拉美西斯爲夜心遞過一杯牛奶,摸了摸她的頭:“放心,已經解決了。”

微微一驚,已經解決了?

“是你的妹妹還了你的清白。”

“晨心?晨心來了?蒙朧中聽見的聲音……真的是晨心?”夜心表情有些古怪,意外卻也慌張,她隨即掙扎下牀,“我要去見她。”

拉美西斯並不想去見晨心,卻又渴望知道她在做什麼,躊躇片刻,他一把抱起夜心:“不要亂動,你現在還很虛弱,我帶你去。”

抱着夜心來到庭院,晨心正逗弄停在手腕上的黑鷹,一臉燦爛的笑容令花朵也爲之失色。見到夜心和拉美西斯,黑鷹撲騰翅膀飛上藍天。

即使身在古埃及,她還是那麼純潔天真,夜心暗籲口氣,輕喚出口:“晨心。”

聽見夜心的聲音,晨心轉過頭,笑靨盪漾:“姐夫,你這樣霸着姐姐,我沒辦法來個重逢的擁抱。”

輕浮的淺笑又爬上拉美西斯的臉,看起來她精神不錯:“你要樂意,我可以連你一起抱。”

晨心的身子迅速往後挪:“敬謝不敏,你那臂腕容納一個就已經滿得快溢出來了,抱穩別流出來。”

看看晨心,又看看拉美西斯,她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似乎非常熟悉彼此的眼神。

夜心楸緊了心,手不自覺地捂上胸口,不要……不要露出那樣的表情,拉美西斯,不要對晨心露住那種笑容……

哈提不知從哪裡躥出身,晨心迅速轉過臉,蒙上面紗。

“撲通”跪在夜心和拉美西斯的面前,哈提開始抽泣:“夜心小姐,別在折磨伊斯諾夫特大人,哈提求你。她知道錯了,求你放過她。”

夜心奇怪地看向拉美西斯,他深邃的黑眸有些慍怒:“哈提,這兒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哈提抖瑟不已,卻執意跪地不起:“哈提知道是死罪,可是……伊斯諾夫特大人現在生不如死,她太痛苦了。夜心小姐,你已經平安無事了啊,求你,放過我的主人,求你不要那麼殘忍。”

拉美西斯眼色陰戾:“退下!”

夜心推開拉美西斯,離開他的懷抱,雙腳着地扶起哈提:“帶我去見伊斯諾夫特。”

拉美西斯想要阻攔,蒼鷹俯衝而下,擋住他的去路,晨心則是冷冷觀望。

伊斯諾夫特被軟禁在自己的房間內,處所裡狼籍一片,她正貪婪吸食白色的粉末,夜心上前捏起一小撮粉末聞了聞,雙眉緊蹙:“海洛因……古埃及爲什麼會有海洛因?”

她在裝什麼傻?哈提不解地開口:“是您設計讓伊斯諾夫特大人服下的啊,您忘記了嗎?最初是奇怪的膏體燃起的青煙,然後是這種藥粉,折磨得伊斯諾夫特大人死去活來,救救她,求你,只有你才能救她。”

伊斯諾夫特無力地瞪向夜心:“你還來做什麼?嫌奚落得我不夠?”

難道……夜心倏然轉身,是晨心……

拉美西斯和晨心正在門口等她,久久凝視陌生而又熟悉的臉,夜心揚手狠狠給了妹妹一個響亮的耳光。

晨心捂着火熱的臉,懵然望着夜心。

咬牙狠瞪晨心,夜心難以壓抑心中的憤怒:“誰教你提煉這東西?你爲什麼會帶着提煉海洛因的藥物?”

晨心像犯錯的孩子低下頭,嘴皮動了動,卻沒有說話,任由姐姐訓斥。

“我不需要你用這種方法救我!”

是的,她不需要……她不需要妹妹來救她,至少她並不希望救她的是晨心。

教訓完晨心,夜心焦急詢問拉美西斯:“我的朋友在哪裡?我想與他們商量有沒有辦法救救伊斯諾夫特。”

拉美西斯點點她的俏鼻:“你的身體不容許有過激的感情,是我讓晨心做的。夜心,這就是王宮,你若你想在此生存,就必須懂得主動出擊。”

拉美西斯你是在幫晨心說話嗎?你贊同她的做法嗎?夜心悲慟地搖搖頭:“若是以此爲代價,我寧願不要生活在王宮。”

晨心終於怯怯開口:“對不起姐姐,但你應該知道毒品一旦沾染,想要戒掉並不容易。”

由於太過憤怒,夜心連呼吸都開始不太正常:“晨心,留着一雙乾乾淨淨的手,不要因爲我的事玷污你自己。王子,可以陪我去找雷普隊長嗎?”

拉美西斯揭開晨心的面紗,看看她紅腫的左頰:“紅一邊可不太好看,要是紅兩邊就是蘋果臉蛋,小晨心,考慮一下?”

晨心果斷揮開拉美西斯的手:“建議駁回,不予考慮。”

不經意的溫柔令夜心內心酸澀得難以自抑,她緊緊摟住拉美西斯的手臂,拉美西斯注意到夜心的不安的神情,伸手攬過她的肩:“走吧,夜心,我帶你去見雷普。”夜心和拉美西斯在庭院找到雷普,他正向謝納王子索要卡特和艾麗,謝納懶懶地躺在涼亭內,根本不願搭理。

“雷普隊長,”夜心一向討厭謝納,所以對他連正眼也不想看,“發生了什麼事?”

出於對同伴的擔心,雷普顧不得禮儀衝到拉美西斯的面前:“拉美西斯王子,你見過卡特和艾麗嗎?他們跟我一樣是白種人,隨謝納王子前去接應你的。”

拉美西斯努力回憶,可一路上他並沒有見過什麼白種人。

謝納冷冷一笑:“我不是說過了嗎?他們不喜歡我,擅自離去失蹤了,追問我也沒什麼用。”

“胡說!卡特和艾麗不會擅自離開!”雷普情緒激動,夜心求助的眼神飄向拉美西斯。

拉美西斯坐到謝納身邊,沉穩一笑,拿過他手上的果子送進嘴裡:“王兄,即使是你拿在手裡的東西,只要我願意,都可以奪得過來。”

謝納的臉色逐漸陰晦:“拉美西斯,不要太過分。”

拉美西斯回以冷笑:“過分?王兄,我只是問你要兩個本就不屬於你的人。當然你有權不交出來,我可以自己去查。對了,還得問問父王,我這個攝政王有沒有權力派遣王兄你前去邊境對付蠢蠢欲動的赫梯軍。”

酒杯被捏成碎片散落一地,拉美西斯很滿意謝納的反應。

“王兄,小心你的手,別把屬於你自己的東西也一併捏碎了。”拉美西斯牽上夜心的手,領她離開。

走進伊斯諾夫特房間,晨心撩起她的長髮:“並非生長於地獄的人,是不會習慣這種滋味的吧?”

虛弱地望着清澄的水眸,伊斯諾夫特緩緩轉過臉:“我現在對你毫無威脅力,你還需要我做什麼?”

晨心將她扶到牀上,拍拍她的肩膀:“戒掉。”

“什麼?”伊斯諾夫特一時沒有明白晨心的意思,什麼戒掉?

“我會幫你戒掉藥物,相應的,我希望你不要再嘗試使用卑劣的手段,因爲……”晨心眯起迷離的雙眸,“你應該深切地品嚐到了後果。”

伊斯諾夫特不禁打了個寒顫,她敢於與神作對,可是……面對眼前的惡魔,她還有挑戰的勇氣嗎?

晨心吩咐哈提拿來繩子把伊斯諾夫特綁在牀榻上,爲她服下特製的戒菸丸,擦擦額上的汗水,冷冷囑咐:“這種藥不能吃得太多,否則會造成新的依賴,你必須靠自己的意志熬過最初的劇痛。現在我要去看看妮菲塔莉,你最好祈禱她沒事,否則,傷害神妾致死,你真會死無葬身之地。”

一切準備妥當,晨心出門取些食物,迎面走來的薩菲,她不解晨心的所爲:“爲什麼要救她?”

“太殘忍會招致百姓不滿,我懲罰了她又救了她,也許埃及人真會把我當神哪。”半嚴肅半玩笑的態度,半真半假的話語,晨心似乎也愛如此這般的做人。

“當林夜心是神,”薩菲糾正她,“爲什麼要幫她?”

晨心一臉理所當然:“爲什麼?她是我的姐姐,幫助她不是應該的嗎?”

“銀翼,我從來就讀不懂你。”

晨心撇撇嘴,端上食物托盤與薩菲擦身離去,走向妮菲塔莉的寢宮:“你就讓我讀懂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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