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了,害怕了?”
莫銘不能理解地看着粟晴。莫銘心裡很明白,她在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了,她早晚有一天都是粟晴的。
她的父親帶着他走過五家孤兒院,挑過上千個少年。粟晴是她一眼就看中的。從那以後,他們兩個以不同的方式被莫語軒調教訓練着。莫語軒用心良苦啓能是一個父親兩字就能說得清楚的啊!
“不,不怕,我怕你……他們說第一次很疼的!”
粟晴溫柔地撫摸着懷裡的小女人。其實,他有一點點怕,有一點點緊張。這……這也是他的第一次。他怕弄疼莫銘,他沒有這個經驗可以保證。可是他又不能有這個經驗。他的一生都是這個女人的。
“哈哈,粟晴,你真可愛!”
莫銘說完反身擁住了粟晴說:“早晚都要有第一次的,我們今天晚上就結束這段歷史吧!要是能回去,我們再辦婚禮。我老爹盼這一天都盼白頭了。他終於可以把他一生最大的兩個負擔交給你了,然後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找個地方風流快活做他的太上皇了。”
“嗯,那好!”
粟晴從莫銘身下的那堆衣裡摸到一顆銅子,手指一動,銅子飛出,燭火應聲而滅。屋裡瞬間變得昏暗。
玉紫琦靜靜地站在那裡,看着,莫明齊妙兩行淡紫色的淚水就流了出來。
他現在終於知道什麼是男人什麼是女人了。而他呢?他算什麼?天神嗎?怕是還不如這凡間的一草一木吧!
可是沒有人注意到他。沒有人。連莫銘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離開她的身體的。直到現在,玉紫琦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炎玄曾經說過,最痛就是心口處像是被刀子剜過後卻不能流血的痛。
他終於體會到這種痛了。最痛的時候,就是看着你最心愛的人和別人在歡情纏綿,而你,你只不過是個看客而已,沒人在乎的看客。沒人會顧及你的感受。沒人知道你會不會而因此痛得已經忘了要去呼吸。
她突然覺得少了一點什麼。手下意識地摸到右胸。玉紫琦?紫琦呢?他怎麼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