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法,不好了!”
急促的着急聲使得本在思索應敵之策的婆婆眉頭緊蹙,頗爲不滿的對着剛進來的人說道:“何事,如此慌張,竟不知敲門。”
“長老們,長老們,他們……”邊說着那人臉上急紅了臉,手足無措的竟是說不清一句話。
“到底如何!”婆婆沉聲問道。
“他們都昏倒了!”那人最終是將話給喊了出來。
“怎麼回事!”聞言,婆婆忙不迭的站起身來,朝外走去,急急吩咐道:“快帶我去看看。”
“好。”
待去了五大長老各自的房間,號脈過後並未有發現中毒跡象,只是每個長老體內內力竟然像是被什麼壓制住一般,內力渙散,昏睡不醒。
“護法,是否要去請示宮主?”
“不用。”婆婆眉眼一動,婆婆知道我的功力還未完全恢復,而且眼下正在千年玄冰處療傷,自然是不願來打擾我。
“護法,不好了,那些個門派不知是不是說好了,竟提早了三天攻打上山了。”
話語出口,即便再怎麼愚鈍之人,都能明白五大長老之事與那些個名門正派定脫不了干係,而且……
“將那鄭智山給我帶過來,再分別派五行營抵抗外敵,五毒營配合。”婆婆冷靜的下達命令。
“護法,鄭智山已服毒自盡。”
語落,便見幾個人將一個駝背老者的屍體擡了過來,此人正是鄭智山,專職服侍長老,也唯有他一人能讓五大放下戒心,不因別的,只因這人在銅雀宮已有二十餘年,盡心盡力,未有差錯,卻不知,不過是敵人的一枚棋子。
“護法,各大門派來人衆多,弟兄們怕是抵擋不了多久。”一名身上掛着血的人急急跑來說道。
“我去看看。”一道堅定的沉聲就這麼落在了廳中,瞬間任何的擔憂伴隨着婆婆那堅決的步伐,瞬間消散。
另一邊。
我從密室出來,卻見房內沒有婆婆在等候。往日,婆婆定會在這個時刻等候在我房內與我說些事。
如今,離那些名門正派攻打上來只有三日時間,莫不是出了什麼事?心中升起一道不好的預感,我相信婆婆的能力,可還是放心不下,剛一出去,還未走幾步,就見宮中本因守衛的人莫名少了大半,心中更覺有大事發生。
到了大廳,見到了幾人圍在其中,各個面色焦急,地上還放着一個人的屍體,我認識他,他是長老們的侍者。
“發生了什麼!”我走上前,冷下面孔,沉聲問道。
瞬間那本是悉悉索索的討論聲瞬間戛然而止,紛紛看着我,不知該說些什麼,其中有一人似是想好了怎麼說,上前一步,將發生的事與我說了一遍。
我嘴角微微向上一勾,眉眼之中滿是輕蔑。
所謂名門正派不過只是個披着眼皮的狐狸,內地裡滿是陰險。
我蹲下身子,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將瓷瓶中的液體倒在鄭智山的屍體面上,不出一會,入眼的哪是鄭智山的屍體,分明是一具不過三十歲男子的屍體。
“沒想到,所謂名門正派也會幹這種勾當。”我冷笑一聲。
“宮主,他們已攻打上來,正在在門口與護法對峙。”一個人急匆匆的跑了進來,見到我,忙是恭敬的說道。
“恩。”我點了點頭,擡起的眼眸滿是諷刺與堅定。
我絕不會讓銅雀宮出任何差錯!
讓我出去瞧瞧。”我嘴角一勾,腳步輕墊,縱身一躍,朝外飛去。
一襲紅衣,躍入空中,入眼之時,彷彿是鮮血將天邊染透,又似是誰的硃砂痣就這麼墜落在地上,綻若瓷花。
“怎麼?自知能力不足,便以多欺少,真當是名門正派。”我落地,站在婆婆前,微甩衣袖,紅色裙襬劃出一個弧度,美的旖旎,擡起的頭,望進去的眼眸滿是輕蔑,嘴角的弧度一如既往的張揚。
只是……
那一抹青衫酌着那抹淡淡的弧度,宛若是一縷春風,襲過心湖,牽起波瀾……
曾記否,當年,你青衫明眸,一杯薄酒,醞滿了情深依舊,如今,你入骨風流,再……不復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