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葉羽凡便向太后請示去歸元殿看望太皇太后一事。太后怔了怔,隨即笑道:“也算你有心了,也對,進宮之後該去看望一下她老人家的,走吧,我與你一同去。”
葉羽凡毫不猶豫地答:“羽凡謝過太后成全。”
隨後,劉太后便與葉羽凡一同趕往歸元殿,路上,太后問葉羽凡:“對了,過幾天便到你的生辰了吧。”
葉羽凡回過神來:“是的,母后,不過也沒什麼值得慶賀,隨意過就可以了。”
太后卻道:“怎麼能這樣說,皇后生辰那可是大事,怎麼樣也要好好辦一下才行,要不這樣吧,讓你爹孃她們進宮來陪你過生辰吧,咱們這宮裡也很久沒有熱鬧過了。”
“那就謝過母后了。”
劉太后表情微徵了一下,說:“羽凡,你知道嗎?這可是你第一次喚我母后,這感覺聽起來真舒服,羽凡,以後就叫我母后吧。”
葉羽凡也只是笑着答道:“是,母后。”
到了歸元殿,兩旁的侍衛見了劉太后,自不然地退至兩邊,再往裡走,便是幾樽佛像,一襲青衣的老人跪在地上,拖着佛珠,微閉着眼不住念着。
太后先是上前去,行禮:“給太皇太后請安。”
葉羽凡連忙跟着福身:“羽凡給太皇太后請安。”
太皇太后原是沒動,聽到葉羽凡的聲音後微微一怔,停了唸經,也鬆開手中佛珠,慢慢轉過頭來看着她,而後便站了起來,緩緩道:“你是紅顏禍水的女人,我不希罕你的問好,你出去,給我出去。”
葉羽凡一臉驚詫,站在那裡卻說不出話來。劉太后也沒有說話,許久,葉羽凡才放下手上的食盒,對太皇太后笑說:“羽凡做了些素菜,雖不是上好佳餚,只是些清淡素菜,但是羽凡的一番心意,還望太皇太后能好好品嚐。既然太皇太后不想見到羽凡,那羽凡就先退下了。”
“拿走吧,我是不會吃的。”
“太皇太后……”你若是不吃,怎麼會知道這宮裡的秘密呢?若不吃,怎麼能明白羽凡的苦衷呢?……好多話哽在喉嚨,卻沒法開口。
沒有多說什麼,便出了歸元殿,心裡卻在祈求太皇太后能吃了好份素菜,否則她在宮裡的日子是走不長的。
一出歸元殿,太后便拉着葉羽凡的手說:“她不稀罕你,你又何苦爲難自己去討好她呢?”
“但她終究是太皇太后,是我的長輩,羽凡怎以能不管不顧呢,太后娘娘在羽凡心裡,也是一樣的。”
她聽了這話便笑了起來:“你啊,不僅嘴甜,人也懂事,可比心玉那丫頭可心多了,有你陪在本宮身邊,本宮纔是真的開心呢。”
不管劉太后這話說的是真是假,聽了都讓人覺得開心。
回到暖玉閣後,小安子便來請安,說:“娘娘,查清了,吳昭儀死的時候,身邊的人幾乎都陪着殉葬了,只有一位宮女在她死前得了恩典回鄉替爹孃料理身後事,但這位宮女在回宮的路上卻染了瘟疫,病死了。”
“病 死了,這麼巧?”
小安子點頭道:“是,染過瘟疫的人就算死後屍體也會被焚燒,自然留不下半點證據。剛好她就是在吳昭儀死前不久出宮的,那毒發總有些時間,算起來也不奇怪,應該就是那宮女做的。”
“那宮女叫什麼名字?”
“管事房記的是翠兒。”
葉羽凡愣了愣,問道:“她是何時進宮的?”
“回娘娘,管事房的記錄上說這翠兒是吳昭儀帶進宮的貼身丫頭,娘娘您說,一直跟在身邊的人,都能狠得下心來下毒手,不是很奇怪?”
這不太可能啊?最奇怪的是,爲什麼司馬慶和司馬謹當時沒有查出來,小安子卻很輕鬆的查了出來?
“都是李公公告訴你的?”
“是。”
這就更奇怪了,李公公爲什麼什麼事都要告訴葉羽凡,而不直接告訴皇上,他到底是何打算?
小安子這時又道:“李公公還說,那毒物原是被查出來的,但後來太皇太后要追究,劉太后又,又將太皇太后……這纔沒有繼續追查。”
“這事你一定要繼續查下去,能查到多少是多少,本宮要知道這毒究竟是誰帶進宮的,更要知道如何誰手中還留着這毒。這兩件事一件都不能差,你可記清了?”
“是,奴才明白,娘娘儘管放心。”
“娘娘。”伶泠這時突然跑了進來,看了小安子一眼,欲言又止,不知該說還是不該說。
葉羽凡想着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試探一下小安子的忠心,便讓伶心如實講來。伶心聽了吩咐,才從袖中取出一封信來交到葉羽凡手上,輕聲道:“是侍衛給的,說是謹王爺親筆信……奴婢當時不想接的,可他……”
司馬謹的信,他怎麼會想到送信給她…
“有人看見沒有?”
伶心低着頭說:“應該沒有,但是奴婢還是很怕給娘娘添了麻煩啊。”
葉羽凡點點頭,便吩咐她們兩人都下去,待房門關上後,葉羽凡便展開了那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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