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起來,叫了兩聲伶心和小安子,可卻不見他們的迴應,過了好一會兒,小安子才跑了過來,急忙說道:“娘娘有什麼吩咐?”
葉羽凡瞥了他一眼:“怎麼回事?你怎麼這麼滿頭大汗的,在忙什麼?怎麼沒有見到伶心?”
小安子臉色一變,吞吞吐吐地說:“娘娘,這這,奴才不好說……”
“有什麼不好說的?在我面前,有什麼就直說。”
“是,娘娘,”小安子仍是欲言又止道,“是……,是伶心的孃親昨晚突然抱病而亡,老爺和夫人商量着怎麼辦理後事,伶心在那裡哭得不行了。”
“你說什麼?奶孃死了?”葉羽凡驚得險些站不住腳,這是怎麼回事?昨天不還好好的,怎會晚上就死了呢?
“他們現在在哪裡?快帶我去。”葉羽凡來不及去分析是怎麼回事,厲聲朝小安子吼道,他立即點頭稱是,之後就帶着葉羽凡入了大廳。
孃親一見葉羽凡來了,眸子便豁然一亮,連忙拉住她的手說:“羽凡啊,你奶孃她去了,是突發急病,她將你一手帶大,你說我們該怎麼處理?”
她重重拍着葉羽凡的手,葉羽凡這才注意到孃親的眼神裡充滿了不屑,原來這一切都是她做的。爲什麼,爲什麼?葉羽凡回瞪着她:“怎麼,孃親是想讓我處理這事?既然要我處理,爲什麼在奶孃發病的時候沒有人來通知我一聲?”
孃親微微一愣,故作尷尬地說:“羽凡,我們都知道你同你奶孃感情很好,但考慮到你才新婚不久,見着這些事會不吉利的。”
哼,好大的理由,可這些葉羽凡已經不再相信了,她不動聲色地推開孃親的手,不再理會她。而是一把將跪在地上的伶心,扶了起來,看着伶心那傷心的樣子,讓葉羽凡不禁落下淚來,如今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保護好伶心,不能讓孃親對她動手。
伶心撲在葉羽凡懷裡失聲大哭,緊緊拽住她的衣袖說:“娘娘,我娘昨天還好好的,怎麼會說沒了就沒了呢?她的身體一直都很好,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葉羽凡當然知道這不可能,可她不能說,她現在只能讓伶心相信,“可是你都看到了,你娘沒有中毒,身上也沒有任何傷口,就連妙手仙都說你娘是死於疾病,不會弄錯的,沒事,一切有我,我會好好照顧你,啊。”
葉羽凡明顯看到,她在說這話的時候,孃親看她的眼神,葉羽凡也不怕與她對視。既然孃親可以這樣不屑與她的感受,那她又何必在乎她是她的孃親。更何況,她根本就不是葉羽凡,更不是她趙睛兒的女兒,她不會被她牽着鼻子走。
可就在此時,爹爹說朝堂上有事還要處理,他便出了門,讓孃親處理好奶孃的後事。爲什麼爹爹臉上沒有表情,一絲憐惜都沒有,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正當葉羽凡想去找爹爹的時候,小安子前來說,皇上讓她回宮,說是有急事。
孃親自然是希望葉羽凡回宮的,便上前來扶着葉羽手的手,說:“羽凡啊,既然皇上讓你回宮,那你就快些回去,奶孃的事,我會處理好的。”
葉羽凡也不動聲色地回答:“好,那就交給孃親來處理,羽凡就先回了。”說完,看都沒看一眼孃親,拉着伶心,同小安子出了門。
葉羽凡心裡很清楚,孃親殺了奶孃,就是想給她一個警告,若是不聽她的話來做,她便會將她的親人一個一個殺掉。而奶孃就成了第一個目標,如果沒猜錯的話,接下來便是伶心了。因此,此時她必須帶伶心離開,在這裡多一刻,便多了一分危險。但是爹爹的反常,讓葉羽凡有些懷疑,還有二孃爲什麼沒有出來,她可是最喜歡看熱鬧的,這也不得有些奇怪。她叫上冷心,吩咐他留在葉府,暗中觀察幾天,有什麼事一定要向她彙報,她此時能想到的人只有冷心了。冷心屬於暗衛,武功應該不會差到哪裡去,小心應付應該不會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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