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鷹正在疑惑,進了旗門陣後他也成了瞎子,眼前白光亂閃,就是看不清任何東西。
“凝神閉氣,心守丹池,仔細體會你和旗門陣的聯繫,你能行。”師父的話迴響在趙鷹耳邊,一陣熱流從腳下急衝而上,激盪着他的身體,穩定住趙鷹的心神。
房間裡一聲輕響,突然出現了另一個人,洛桑似乎早就知道這個人的存在,揮手把他叫到身邊。
“怎麼樣?易兄看半天了,見識也比洛桑多,對這個人的來歷有什麼意見?”洛桑說着,眼神卻依然注意着旗門陣內的情形。
易太極似乎對旗門陣更感興趣,他一直在暗處觀察着洛桑的開業儀式,本就是想找機會接近洛桑,居林別墅內的動靜吸引了他,但他之所以進來是被逼進來的。旗門陣的殺氣沖天,守侯在上空的天兵也覺察到了,爲了戒備意外,天兵佈置的結界壓低許多;易太極再無所遁行,乾脆大大方方進了別墅,看這裡到底在幹什麼。
旗門陣內,趙鷹以漸穩定住心神,洛桑送到他體內的真氣開始帶動着趙鷹的內息循環,這樣一來趙鷹就等於少操了一半心,全副心神只要注意陣內的諸般變化就行了。
“師父能教給你神通,教不得你經驗;能傳給你心法,傳不得你變化;所謂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自己的路還要自己走,該經歷的還要自己經歷。趙鷹,你已經落後很多了,勒莎旺不去說,剛加就比你高不少。你的根基很紮實,但是太紮實了就是害,太早養成習慣是修行的大忌!修行,前途遙遠,有太多的變數;保持一顆靈動的心是必須的,這樣才能不斷領悟新境界,理解新的神通,現在你需要學會忘卻,只有忘卻以前的習慣,忘卻前面的經驗才能進步。仔細理解這些對你大有好處,眼前這個人是你的第一道關卡,過了這個關卡纔有資格當我的弟子。
“這一次的經歷對你至關重要,今天就在這裡把這寶貝參詳透徹;道門前輩海蟾公有云:拋離火宅三千口,屏棄門兵百萬家。勤勉是一個,體悟又是一個,更重要的是心領神會,記住這些就算入我門內。趙鷹,此雲門寶旗乃仙家神器,運用全在個人,比如一隻鐵尺,鐵匠手中能爲刀斧,衙役拿着就爲法度,師爺手中當成戒尺,阿婆偏要磨礪爲繡花針。運用之妙全在你的本心,這些誰也幫不得你,全看你怎麼用怎麼想。不要管什麼法術,操心體會旗門中的諸般變化,萬物爲師道無窮,道本虛無,最忌執着;變化給了你,心法給了你,師父的神通也給了你,還能給你什麼?領你上路,自己去悟!”
洛桑傳過趙鷹就真的不管他了,趙鷹的功夫實在是太紮實了,洛桑最頭疼這紮實,想了幾天也沒辦法消除盾甲門給他打下的“紮實”根基;剛纔趙鷹一上手就勇猛直進,把旗門陣催動到極限,也給了洛桑啓發,有這個機會正是趙鷹需要的。
至之死地而後生,趙鷹遇到危險是肯定的,但是值得,最大的危險也就是被旗門陣的反擊廢了全身功夫,在洛桑看來那樣最好,就是從頭修煉也比現在的“紮實”要好很多;至於陣中的普斯潘,境界只在七、八重之間,洛桑根本就沒放在心裡,那只是趙鷹的替身,是趙鷹歷練的試驗品,至少能爲趙鷹分擔不少旗門陣的壓力。
易太極也聽到了洛桑的話,這番話在他聽來直如醍醐灌頂,思來想去就怔在那裡。
癡想半晌,易太極竟轉身跪倒在洛桑腳下,看樣子似乎想認個便宜師父。那洛桑怎麼會如此輕易隨他心願,能進洛桑門牆是最不容易的,現在還在香港的張小寶雖然名義上是洛桑的弟子,但還不算真正進入洛桑身邊的圈子。前幾天張小寶出院後就在勒莎旺身邊開始修煉,平時還要在洛桑馬廊學習騎術,洛桑明言,不拿下騎師執照就算不得進了師門。
“道兄爲何如此客氣?洛桑承受不起這個,快快起來,咱們還是平等論交的好。”洛桑說着也沒動作,那易太極也倔強,堅決不起來,爭執間身體竟升起在半空中。
易太極長嘆一聲,恢復了常態:“不管你怎樣想,太極總當洛桑是師父了;朝聞道,夕可以死矣。得聞師父一席話,太極受用良多;想我求道幾十載,本無妄念,現在也想求得天道,請師父成全。”
說完易太極又想跪拜,洛桑這次伸手攔住了:“天道,什麼是天道,就象着別墅裡的一切,存在就是天道,沒什麼神秘的;天本無道去哪裡得?道友,修行本無道,全看自己,想明白了這些就是天道。我再問你,什麼是天道?想明白了這些再來找我。”
這番繞口令樣的言語又把易太極問住了,睜着眼睛想啊想,再也不明白洛桑什麼意思。
“先說說道友爲什麼來?從哪裡來?師父不師父的回頭再說。”洛桑怕把易太極真鬧暈掉,連忙轉移他的思想。這樣的機鋒可不能亂打,有時候真能害死人的,那易太極現在已經癡迷與天道不天道,真鑽進這個牛角尖裡也是麻煩。
“啊,是是,謝謝師父提點,太極太癡了。”說一千道一萬,易太極清醒過來還是要拜這個便宜師父;他也算有些見識,知道洛桑的神通非比常人,這樣厲害的神仙之流的師父哪裡去找?
“我爲這莽漢普斯潘而來,請師父手下留情放他一馬,說來慚愧,太極的來歷現在還不能坦白,總之這個人還請師父給太極些面子,也不必爲難,只要不死就行。”易太極說完又要行禮,洛桑卻煩了。
“不要這樣多禮,我本也沒想難爲他,只是教訓教訓,讓他知道世界上不都是笨蛋,你既然關心就守在這裡,出來後就帶走吧。”洛桑說完,又給趙鷹加持些防衛,轉身下樓去了。
“請師父慈悲,太極也想進這陣內體驗一下,可否?”看到洛桑已經走到門口,易太極連忙做最後的請求,他是太想體會這個仙家寶貝的境界了。
洛桑想了片刻,看易太極眼中的熱切就應了:“想去就去吧,此陣形分爲水、火、風、澤、山、雷六道門戶,配合人、事、地、物、時五般應用,看似變幻無窮,其實說到底就是個通字而已。一通百通,你既然有遁影神通,現在我的弟子境界太低,他能使用的變化困不住你;小心了,如果因爲你傷了我弟子,管你來自不老山不少山,洛桑一樣搗翻了它。”
門聲一響,洛桑真的走了,他並不怕趙鷹出意外,到是爲易太極操了一點心。趙鷹是雲門寶旗現在的主人,頂多是個反擊傷身,洛桑已經在他體內加持了三重防護,性命是沒危險的。
洛桑走了,易太極卻又被弄愣了,他確實來自不老山,這個神秘的所在竟沒被人家看在眼中,除了感覺洛桑有三分狂妄也看到了人家的實力。
居林別墅的樓下,阿卜杜拉王子摟着伊沙貝拉小姐在沙發上低聲細語,傑克.麥爾頓與羅特希爾德男爵在角落裡枯坐着。
“怎麼樣先生們?有什麼想法嗎?羅爾,不錯,你的管家真不錯,呵呵,我們去前面吧,時間不早了,晚上還有晚會,讓朋友們等待是不禮貌的,明天、也許晚上就還你個好管家。”洛桑半真半假,帶頭就想走。
“求您了,親愛的洛桑,幫幫我,普斯潘我惹不起,羅羅教厲害,幫幫我這個可憐的人吧。”羅特希爾德男爵看到洛桑下來就跑過來了,嘴裡法語嘟嚕成了一團。
阿卜杜拉王子翻譯完,眼裡也含着希翼。
“沒關係,王子殿下,咱們什麼關係?洛桑欠你個人情,你的麻煩就是我的麻煩,洛桑也不忍心看美麗的伊沙貝拉小姐受到傷害。他們再不會找您和伊沙貝拉小姐的麻煩了,這是洛桑的保證,管什麼羅羅教,洛桑替王子殿下接下了,怎麼樣?洛桑還夠朋友嗎?”
洛桑說完,阿卜杜拉王子放鬆下來;富豪們就怕生命受到威脅,有洛桑這個大魔法師的承諾,阿卜杜拉王子至少放下了一大半心。
“至於您,羅爾,我不認爲我能幫您什麼大忙,大家只是朋友而已,洛桑犯不着惹那麼多麻煩。這樣吧,如果您一直呆在我身邊的話,安全沒問題,歐洲太遠了,洛桑真照顧不到。”
這是裸的要挾,看到這些富豪對那個羅羅教如此懼怕,洛桑順手敲起了竹槓,這個竹槓不敲白不敲,反正也要爲阿卜杜拉王子解決問題,洛桑正爲沒好處頭疼。
對於這些富豪們,洛桑早看透了,在他們面前千萬不能做好人,那樣的結果一定很不妙;他們已經習慣了利益交換,這樣的人最是貪婪,只有明槍實棒的敲打才能讓他們知道厲害。與他們在一起,洛桑從來就是把自己當成惡棍,這樣才能習慣富豪們的思維習慣。
“上帝啊,”羅特希爾德男爵一聲慘叫,撲到洛桑腳下抱住洛桑的雙腳。“救救我,偉大的魔法師,我把我的財產給你一成,不給你三成怎麼樣?求您了,只要讓我擺脫這個詛咒,擺脫羅羅教的威脅。”
“去求上帝吧,可憐的人,洛桑不是上帝,不會救瀆靈魂。恩,看你可憐,還是先說說那個羅羅教是個什麼東西吧。”真真假假,洛桑也不能在這個時候接受如此巨大的財富,這樣就太過分了,好處是一定要的,只是現在洛桑沒那麼自信了。
這個好處太大了,大到超出洛桑的心裡承受能力太多。巨大的好處一定代表着巨大的風險;能把羅特希爾德男爵驚嚇到這樣,這個羅羅教一定很厲害,沒把握的事情也不能幹,這是洛桑的另一個原則。聽易太極的意思他與羅羅教也有些聯繫,撇乾淨自己洛桑有把握,誰想到東方來找自己的麻煩洛桑都不怕。
“羅羅教是聖殿教的一個機構,十幾年前,年輕的我受人鼓惑加入了聖殿教,那時人們都相信世界末日就要來臨,聖殿教信仰魔鬼撒旦,教主阿雷什牧師說只有信他們才能得到救瀆,但是,到最後的時刻地球沒有毀滅,世界依然存在。我們脫離了聖殿教,但是這個噩夢一直跟隨着我,十幾年了,我沒睡過一個安穩覺,求求您,救我,解脫我。”羅特希爾德男爵說的飛快,阿卜杜拉王子翻譯的利索,洛桑聽的頭疼。
“如此厲害嗎?聖殿教真如此厲害?一個教派真能讓你這個富豪怕成這樣,你的錢都是幹什麼的?僱幾個殺手對你們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嘿嘿,洛桑就吃過你們的子彈,算了,這件事洛桑不追究了,羅特希爾德男爵,建議您僱個軍隊去滅了聖殿教。”洛桑看着淚流滿面的羅特希爾德男爵,心硬如鐵,風涼話也說的更銳利了。
傑克.麥爾頓扶起羅特希爾德男爵,開口說話了:“洛桑先生,您認爲我們還有什麼好瞞您的嗎?聖殿教有教衆幾百萬,他們的總部以前在瑞士,自從被各國取締後,就不知道藏在哪裡了。教主阿雷什牧師最後一次出現在法國科爾高原,那是五年前的事情了;想用僱傭軍去對付他們,您認爲可憐的羅爾沒想過嗎?聖殿教不比別的教派,教主阿雷什牧師不需要信徒奉獻錢財,聖殿教就是靠走私軍火起家的。”
這樣說洛桑就明白了,這個麻煩他更不想沾了,只要想想要和一個擁有現代武器的教派作對洛桑就頭疼:“這樣說來洛桑就更幫不了您了,羅爾,您的遭遇十分令人同情,洛桑只能勸普斯潘放您一馬怎麼樣?至於他會聽多少就不敢保證了。阿卜杜拉王子,這一段您最好留在亞洲,在這裡洛桑能保證您的安全,等我有了確切消息再走不遲,您沒什麼不方便吧?”
阿卜杜拉王子其實也在考慮洛桑的話,他還沒天真到相信洛桑能對付勢力巨大的聖殿教,但是麻煩已經惹下了,他也需要找朋友疏通一下,爲了自己的安全,在得到確切保證前,還是在洛桑身邊最安全。他甚至在考慮是否值得爲美人伊沙貝拉冒這麼大的風險了。所謂生命最可貴,愛情價也高,生命是根本,沒了生命還愛個屁啊?
真是麻煩,好處還沒看到就需要保證這些人的安全,這個生意又虧本了。說出的話收不回來,洛桑咒罵着自己的狂妄,帶着這幾個自己的客人走向三劍客的前面,富豪們的隨從保鏢在他們周圍撒開警戒線。
居林別墅內就剩下一座旗門陣了。
保護這些人的安全洛桑還是有把握的,任何人在一公里內想刺殺這些人都是妄想,洛桑能控制這個距離,他在想是否需要給天上的天兵們打個招呼,是不是讓他們也受些反刺殺訓練呢?
晚上的工體真叫熱鬧,洛桑他們的車隊一出現就引起了轟動。爲了保險起見,洛桑很不願意的麻煩了肖先生。
好在阿卜杜拉王子也是肖先生的貴賓,政府還是加強了保衛人員的數量。
今天的票只出售了一部分,票大多都送給來參加開業慶典的客人了;知道洛桑要開演唱會,那些上一次看過洛桑現場演唱的觀衆早把予售票搶光了,這樣算算,總算沒虧本。
爲了天馬開業,爲了今後的演出順利,香港大佬卯足了勁,王思韻也全力以赴,這幾天接收了幾個有前質的新藝員加盟,有洛桑這個招牌,思韻演藝公司也很是風光。
安排好自己幾位客人的座位,洛桑回到後臺時,開場的歌舞已經開始了。
洛桑剛和王思韻說幾句話,梅朵幾纏住了洛桑,正在說笑時,一個年輕人來到洛桑身邊。
工體門外的樹蔭下,一身便裝的王小飛在汽車裡等着洛桑。
“聽說你在操心客人的安全,我來看看,怎麼樣?需要怎麼幫助嗎?”王小飛今天表現的很穩重,沒了白天的隨和。
“肖先生已經派了些人來,我安排需要保護的三位住在比登,暫時還沒什麼事情。需要幫助我會開口的,謝謝你,洛桑知道輕重。”洛桑看着周圍晃悠着的身影,覺得王小飛有些小題大做。
“輕重?誰知道呢?給你交個底吧,洛桑,你知道你的三位朋友爲什麼受到威脅嗎?阿爾古.羅特希爾德是靠走私軍火起家,十幾年前他是歐洲最大的軍火商,他習慣的線路是從澳洲把軍火運到中東,這樣說你能明白些這幾個人的關係了。傑克.麥爾頓與阿卜杜拉王子曾經是這個鏈條上最重要的環節,雖然只有羅特希爾德男爵是屬於邪教羅羅會的成員,但是另兩位與聖殿教也瓜葛很深,那羅羅會就是聖殿教負責走私軍火的機構。十年前,聖殿教受到各國重點打擊,教主消失了一段時間,羅羅會也被摧毀了,但是阿爾古.羅特希爾德卻沒受到任何牽連,這不奇怪嗎?事情過後,他還能繼續走私軍火,五年前才罷手,羅特希爾德男爵的錢都是這樣掙來的,沒有幾國政府的暗中允許,走私軍火是幹不了的。”
王小飛說完,洛桑又頭疼了,剛纔那幾個人的“坦白”原來還有這麼複雜的背景;社會太複雜了,富豪們的財產原來是這樣來的。怪不得傑克.麥爾頓也參與進這個旋渦裡,原來他也有份。想來這幾個人錢掙夠了,才選擇安穩又利潤豐厚的賽馬業來安身,他們三個的馬廊現在是世界上最出名的馬廊,每年出售的賽馬就能使他們獲利幾億美圓,沒有雄厚的資本,他們的馬廊沒可能那麼快崛起,特別是羅特希爾德男爵和傑克.麥爾頓,這兩個馬廊和牧場崛起的速度是最驚人的。
這幾個人一定曾經對受到打擊的聖殿教做了什麼,現在的情況就是對他們的報復!
弄明白了這些,洛桑更要退縮了,這樣的仇恨是最不好化解的,所有組織對付背叛者都不會留情。
“現在這三個人中,阿卜杜拉王子是相對安全的,畢竟得罪中東的伊斯蘭穆斯林是會招來瘋狂的報復;另兩位就不好說了,洛桑,你要量力而行。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打算,這些只是給你個建議,沒有巨大的好處不要介入太深,有把握也要在得到恰當的利益後纔出手。洛桑,還是要請你幫個忙,這些東西是我們現在需要的,如果可能的話,讓他們給我弄些回來。”王小飛說完,把一個信封遞給洛桑。
哎,不用看洛桑也知道里面是什麼,肯定還是軍火,能讓王小飛心動的一定是好東西。
回到工體後臺,洛桑把自己關進最裡面的化妝間,讓梅朵守在門口,一個小時內誰也不許來打擾。梅朵拿出降龍棒,站在門口真是副衛士摸樣。
洛桑佈置下結界,召喚釋明將軍下來,洛桑需要先和南天王談談,神秘的不老山到底是什麼底細洛桑還不瞭解,只有瞭解清楚背景,洛桑才能決定下一步行動。
結界輕響,南天王來了。
“天王好啊,今天又該你們修煉了,洛桑想先和您談談。”
“談什麼呢?小友,我們整天爲你的安全操心,得到這些回報應該不過分吧?”南天王還是一身巨甲,高大的身軀凝立在虛空裡;那麼大的個子,心思卻很細緻。天王也在加小心,洛桑敲竹槓的本事也傳到他的耳中,不小心不行啊。
“好處,當然是好處了,洛桑今天晚上就成全您,讓您的什麼心超越別的天王,怎麼樣,這個好處能使您心動嗎?”洛桑笑嘻嘻的拋出了誘惑。
“條件是什麼?你的爲人我還知道些,至少你不是個大方人。”南天王狐疑片刻,終於接下了,誘惑太大了,即使如天王也承受不住。
“誤會啊,天王想想,洛桑從您那裡得到什麼好處了?沒什麼吧,只是看你辛苦了,每天照顧洛桑東奔西跑的,這是對您的孝敬,條件沒有,只有兩個小小的請求。”洛桑說完,南天王竟笑起來,洛桑會想起來孝敬他?就洛桑的作爲鬼都不信他會有如此好心。
十時許,洛桑出現在工體的舞臺上,觀衆都安靜下來。
洛桑看前排就坐的狡猾的“朋友”們,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