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壞。『可*樂*言*情*首*發』”孫玉霞嗔道。
金恩華的雙手伸進了孫玉霞的衣服裡面。
“在這裡不行呀,好弟弟,我在炒菜呢。”孫玉霞小聲的央求道。
金恩華奪過孫玉霞手中的菜刀放下,又關掉了竈火,一把把孫玉霞抱起放到竈臺上,“孫姐,不許你對我說不。”兩隻手穿過衣服的屏障,捉在了她的胸上。
“唉。”孫玉霞的雙手壓在了臨時支起的帳篷上,心裡早已千願萬意。
“嘿嘿,孫姐,好戲在後頭,現在我們先來兩個文明相結合吧,”金恩華調笑着,把孫玉霞放下重新又對着竈臺,“孫姐,你天天在宣傳部搞物質文明建設,現在換個內容,你繼續炒菜,搞搞物質文明建設,弟弟在後面給你鼓勁,呵呵,我來搞搞精神文明建設,咱們一齊努力,爭取兩個文明雙豐收。”
於是乎,兩個文明在廚房裡結合起來,雖然沒有實質性的接觸,但仍舊亂了套,孫玉霞下面被金恩華的小動作搞得一塌糊塗,上面也是弄得顛三倒四,不是青菜忘了放鹽,就是豆腐多放了兩把鹽,下面的火燒得太旺,恨不得馬上上牀滅火。
吃飯的時候,大喬小喬有意見了,大喬皺起眉頭說:“媽,這豆腐太鹹太老了。”
孫玉霞紅着臉,暗中瞪了金恩華一眼:“對不起,媽下次一定注意。”
“對對,”金恩華笑道:“大喬小喬,剛纔因爲我和你媽在討論一個很重要的問題,研究得過於投入,所以忘了炒菜了,下次一定注意,保證保質保量的炒好菜。”
孫玉霞羞得趕緊偏過頭去,一邊在桌子底下狠狠的踩了金恩華一下。
小喬好奇的問:“金叔,你們在討論研究什麼呀,說說嘛。”
金恩華忍住笑,嚴肅的說道:“嗯,這很重要的,關係到人的幸福問題,總之麼,上面兩個問題很突出,下面一個問題很複雜,等你們長大了,就明白了,不信你們問你媽,孫姐,我說得對麼?”
孫玉霞又狠狠的踹了金恩華一下,對着大喬小喬說道:“哦,你們金叔說得對,大喬小喬,快吃飯吧。”
吃過飯,金恩華接過大喬小喬的試卷看了看說:“嗯,不錯不錯,這裡還有語文和數學試卷,你們敢不敢繼續完成?”
小喬撅着嘴說:“金叔,你太厲害了吧,總得讓我們息一會麼。”
“小喬,這叫一鼓作氣,乘勝追擊,懂了嗎?叔叔相信你們一定很出色的。”金恩華十分認真的樣子,又轉向正在收拾桌子的孫玉霞說道,“孫姐,你是搞精神文明建設的,你說說,是不是應該這樣?”
孫玉霞吱唔着道:“嗯,大喬小喬,你們......你們金叔叔說得對。”
大喬小喬兩人領到鼓勵,高興的拿了試卷進屋,金恩華如法炮製的鎖好門,回頭衝孫玉霞直樂。
“你,唉,好弟弟,你怎麼這樣壞哦。”孫玉霞早已氾濫,軟倒在金恩華懷裡。
金恩華得意的笑着,抱起孫玉霞的身體,走進她的臥室,扔到了那張充滿古典浪漫色彩的大木牀上。
“孫姐,你那個地方再不結合結合,都快成鹽鹼地了,弟弟我急人所難,保證你是物質也文明,精神也文明,嘿嘿,三個小時,夠咱倆結合三五個回合了。”
除夕,下雪了。
縣委大院除了幾個值班的人,靜得難覓人影,金恩華把兩箱機關分的桔子抱上車,準備打道回府,葉文彬提個包踏雪而出,“小金,怎麼還不回家?”金恩華笑道:“領導,我是光棍一條無所謂,領導你還不走,當心嫂子罵你。”葉文彬望望天拍拍肩,湊在金恩華身邊耳語幾句,爾後笑道:“瑞雪兆豐年啊,呵呵,光棍好喲,走啦走啦小金,明年見。”
金恩華一楞,猛拍自己腦袋幾下,趕緊跑回縣委大院裡去。
柳慧如果然還在,看到金恩華進來,臉上一喜,轉又陰沉的問道:“你怎麼還不回家?”金恩華摟住柳慧如的腰,頗有大男人氣的說:“我在等老婆你一起回家呀。”柳慧如垂着頭小聲說:“就會哄我,我去方便嗎?大過年的跑到別人家去。”金恩華一樂:“書記同志,方便不方便,要看哪方面,縣委書記去我家過年,大夥肯定舉雙手歡迎,至於你和蘭姐之間嘛,嘿嘿,按理肯定是團結友愛的,就看你們的協調能力了。”柳慧如俏臉一紅,嬌嗔道:“大過年的,可不許你想壞事。”金恩華笑道:“走吧走吧,一年到頭爲革命工作辛辛苦苦,大年三十想點壞事也不錯麼。”
金恩華帶着柳慧如,又是收拾東西,又是上街購物,柳慧如一臉居家女人的幸福表情,父母不在家,自又剛離了婚,如飄伶一葉孤雁無途,正愁過年無處打發,一聽金恩華說回家,心裡特別感動,差點又掉下淚來,書記也是人,女書記更是人,坐在車上後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放在金恩華把着方向盤上的手上。
“唉,這麼大的事都不和我說,還把我當外人,我傷心啊。”金恩華故作難過的說道。柳慧如討好的說道:“對不起,我是想過了年再告訴你的。”金恩華眨着眼樂道:“這下好了,我有兩個完整的老婆了,嘿嘿,改革開放新氣象,二女一夫傳佳話,大雪啊,請快來和我分享這齊人的幸福吧。”柳慧如紅起了臉,雙手掩住耳朵,有些難爲情的望着車外,“又來了,老實開你的車吧。”
大雪在裝扮大地,洗去苦惱舊漬,撫眠沉睡萬物,吉普車出了城,路上行人稀少汽車零落,柳慧如習慣地把身體靠到金恩華身上,默默地閉上眼睛,享受這充滿浪漫色彩的幸福,金恩華邊開車邊心道,原來幸福是沒有道理的,男人的幸福往往很直接,女人的幸福,其實很簡單。
汽車只能停在鄉政府的門口,柳慧如下了車,沒有進去,金恩華去裡面轉了轉,值班的李紅年迎進去胡侃一通,大夥忙着過年的活,回家路上沒遇到幾個人,黃逢春那裡是要坐坐的,順便送了幾瓶酒和一箱桔子,爆竹聲中,夜幕降臨,披雪回到家門口,兩個女人正在貼着春聯,金恩華呵呵一笑,趕快上前幫忙,“兩位辛苦,這不是我姐夫乾的事麼,怎麼讓女人出來幹呢。”
肖蘭輝撣着金恩華身上的雪花,微笑着說道:“報告領導,你姐姐一家被孩倆個孩子的爺爺奶奶接到山裡過年,你爺爺奶奶呢,又不願過來,他們說又不知道你啥時候回來,想他們了就自個過去唄。”
金恩華“哦”了一聲,摸摸肖蘭輝的臉說道:“老婆,辛苦你了。”這話說得恬不知恥,姐妹倆都紅起了臉,狠狠的啐了一口。
“哼,大年三十想造反可不行,先吃飯喝酒,再回頭來好好的教育你們。”金恩華一臉得意,擁着兩個女人進了院子。
肖阿姨做了一桌子的好菜,金恩華一陣歡呼:“**來了。”四個人坐下,金恩華耍起了小孩子脾氣,除了肖阿姨,每個人面前都放了一瓶白酒,不喝休想過關,肖阿姨見慣金恩華的樣子,看看女兒,一臉的幸福,又看看柳慧如,也是一臉的幸福,忍不住說了句:“恩華,把縣委書記也俘虜了,果然了不起。”
柳慧如紅着臉,不好意思的說:“肖阿姨,你又來開我的玩笑了。”
肖阿姨含笑說道:“慧如,我早就說過,不管怎麼變化,你們姐妹倆永遠都不會分開的。”
金恩華嚷道:“肖阿姨,你真是神人,我得爲你這句話喝三杯。”
肖阿姨掏出一個紅包說:“恩華,這是我給你的壓歲錢,祝你歲歲幸福,年年有餘。”
金恩華毫不客氣的接過來,“謝謝肖阿姨,我祝您永遠健康,壽比南山,福如東海。”
然後向兩個女人笑起來,“兩位姐姐,你們的壓歲錢幾時給呀,嘿嘿,都別想賴,我姐姐以前每年都要給的,你們可不能破例,我每年就指望着今明兩天發點小財的。”
兩個女人齊聲說道:“我們沒準備。”
金恩華自嘲的笑道:“白叫姐姐了,得得,懶得理你們,我放鞭炮去。”
在院子裡放了一陣鞭炮,耍一通快要忘記的拳術套路,關好院子的門,回到屋內,肖阿姨看電視春節聯歡晚會去了,兩個女人忙着收拾東西,他插不上手,又都不搭理他,只好一個人先回屋裡,心裡琢磨着,這大好機會,該不該同時辦了兩個女人,眉頭一皺,計上心來,這是蘭姐的閨房,看你們進不進來,反正這張牀夠寬大的,三個人的戲夠唱,什麼革命道德,精神文明,關起門來的男女,就那麼回事,差不到那裡去,機會是給有準備的的,有機會不抓住肯定是不對的。
胡亂的想着,竟然就睡着了,不經常做夢,卻掉入了一個夢裡,咦,白鬍子的臭和尚怎麼又回來了,還衝着他笑,心裡來氣,有心上去踹他幾腳,要不是該死的魔咒,咱也不會有那麼多煩惱,臭和尚不怕罵不怕踹,仍然衝他笑着,扔下什麼東西,踢雪飄然而去。
忽然,兩隻耳朵一陣吃痛,夢沒了,覺醒了,睜開眼睛一看,天那,大過年的仙女下凡,這是夢吧,再揉揉眼睛捏一下臉,這是真的。
溫馨的氣息,柔和的燈光,兩個穿得稀少的女人,嬌豔的立在牀前,迷人的笑容,紅粉的俏臉,羞答答的目光春意盎然,一個亭亭玉立,如出水芙蓉,一個天生麗質,似冰清玉潔。天那,金恩華輕呼一聲,差點要讓焚心的烈火噴薄而出。
“兩位女同志,請注意你們的革命形象哦,一個書記,兩個黨員,如此的摧殘我的革命意志,成何體統,是我何居心?”金恩華閉上眼睛叫着,拉過被子蒙上了自己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