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兩天,慕紫幫慕容承上藥,發現他的傷口徹底癒合了,結了一層薄薄硬硬的痂。
慕紫囑咐他不要讓傷口直接接觸到水,也不要抓撓,免得將來留下印。
“男人不講究這個。”慕容承說。
慕紫對他的態度很不滿意:“能不留疤的話,當然不留疤纔好啊,幹嘛非要弄得身上沒一塊好皮。”
“好,聽你的。”慕容承改了口風,笑融融的,“男主外,女主內,以後這種事,全聽紫紫的。”
慕紫沒好氣的白他一眼。
她很想嗆他一句:“你先把自己的婚約處理好了,再來說這話吧!”
但是這樣一說,顯得她多願意嫁他似的!
慕紫索性不吭聲了,收起外傷藥,讓慕容承把衣服穿上。
慕容承不是疤痕體質,他身上的傷痕雖然不少,但大多看不出來,因爲顏色與膚色本身非常接近。最明顯的一處,大概就是臉上那道疤,畢竟臉上的肌膚最細膩,稍有殘缺就會特別明顯。
然而這樣的殘缺,絲毫沒有減損他的俊美,反倒在他眉宇之間添了幾分邪魅,氣質也更顯神秘,很吸引人。
慕容承是她見過的最英俊的男人。
慕紫看着看着,不知覺入了神……
“知不知道,這樣盯着男人看,是件很危險的事?”慕容承眼裡含着笑,“會讓我想把你一口吞下去。”
慕紫看向他時流露出的癡迷,迷糊又可愛,他完全抗拒不了,太誘人了!
慕紫聽到慕容承這樣說,先是有些茫然,隨後才明白他的意思,不由得窘迫。
她不自在的垂下頭,尷尬的尋找話題:“對了……有件事,我要跟你說一下……”
“什麼事?”慕容承問她。
“明天……我得出去見個人。”
雖然不是什麼要緊事,不過想想慕容承的蠻橫不講理,慕紫覺得還是提前跟他打聲招呼比較妥當。
“顧少約了我,想找我瞭解一些養蛇的事。”
慕容承聞言,果然危險的眯起了雙眸,“天底下養蛇的人都死絕了嗎?非得找你?”
“你這人說話怎麼那麼難聽?”慕紫氣憤,拿手邊的毛巾打了他一下,“前段時間斯斯上新聞了,他是看見新聞,以爲我養蛇有兩下子,纔會想找我幫忙的。”
慕容承冷聲道:“不許去。”
“我都答應人家了!”慕紫伸手掐他的臉,“你自己都能去機場接未婚妻,哪來的臉管我見誰?!”
慕容承任她掐捏,不鬆口:“那不一樣,我和霍琳是有協議、有約定,清清白白兩個人,你和顧少算怎麼回事?誰知道他約你是安的什麼心?”
“你的心靈難道就不能美好一點?純潔一點?每天來來回回都是那些念頭,跟檎獸一樣!”
“是你太天真!”慕容承毫不客氣,直言道,“我要是檎獸,那他就是衣冠檎獸,好不到哪裡去。”
慕紫扶額,腦仁疼,“我已經答應了,不能言而無信的,再說,顧少幫過我的忙,上次姜瓷出事,多虧了人家顧少,姜瓷纔沒有受處分,所以我於情於理也該去,你總不能讓我一直欠着別人的人情吧?”
“人情是要還的。”慕容承想了想,說,“這樣,讓王詹陪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