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皇太妃受不了,還是準備夜審玉靜,謹皇太妃在這宮中也是有些手段的,她就不信還能從一個活人的嘴裡挖不出東西來。
於是謹皇太妃將玉靜綁在了柱子上,用宮中的刑罰不停的折磨她,可是她還是一個字也不說,一個字也不講。
謹皇太妃看着玉靜:“你還是招了吧,或許還能活下來。”
可是玉靜也不是傻子,她知道,她要是什麼也不說,或許還能留一條命,要是這麼說了,恐怕根本就活不了了,所以她對着謹皇太妃吐了一口口水。
謹皇太妃看着玉靜這樣冥頑不靈的樣子,又是生氣:“給我繼續打,一直打到說出來爲止。”
謹皇太妃審問犯人的方式就是用宮中的刑罰來折磨她,她總覺得人都是賤,不打根本不管用。
可是玉靜這個人是從文宣國過來的,她從小到大,什麼場面都經歷過,這種刑罰對她來說,還是可以忍受的。
於是一晚上,謹皇太妃審問她都是徒勞無功,白白的讓自己生了一場悶氣,第二天一早,皇上到壽康宮中來,說起要將玉靜帶到儲秀宮中去。
謹皇太妃看着皇上:“這是爲何?她不是在本宮的宮中待着好好的嗎?”謹皇太妃覺得皇上是不信任她,所以纔會把玉靜帶走的。
可是皇上卻搖搖頭,皇上只是聽昨日皇后說起,或許有辦法,用一下其他的辦法罷了。
“皇后或許有辦法。”皇上說道。
謹皇太妃一聽見曼青的名字就生氣,尤其是此事是她自己做的,跟皇后沒有關係,怎麼能到了如今,讓皇后白白的把功勞搶去了,這不是搶自己的功勞嗎?這樣的事情,謹皇太妃可是絕對不容許的。
“不可,這件事是哀家再做,哀家是不允許其他人將功勞搶走的。”謹皇太妃有些生氣的說道。
皇上完全沒有想到原來謹皇太妃是不同意將玉靜送到儲秀宮的,可是他已經答應了曼青,這該如何是好啊。
“太妃娘娘,其實只是讓皇后試一下她的辦法,或許皇后能成功呢。”皇上繼續說道。
謹皇太妃瞪了皇上一眼,然後十分的不悅:“皇上這是擺明了不信任哀家。”
皇上一聽謹皇太妃的意思就是知道她生氣了,可是皇上根本不是這個意思啊,他也沒有多想,哪裡懂得這後宮中的女人竟然這麼麻煩,凡是都要爭一爭,這邊皇后還沒有爭完,太妃娘娘這裡又不開心了。
於是皇上只能是先安慰太妃娘娘:“太妃娘娘,兒臣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謹皇太妃繼續問道。
這倒是讓皇上無話可說了,還真是不知道說些什麼。
於是這個時候謹皇太妃對皇上說:“昨日夜審玉靜,雖然沒有從她的嘴裡得到半點東西,但是哀家相信這麼審問下去,是肯定能得到東西的。”
皇上一聽就驚呆了,十分詫異的看着謹皇太妃:“可是娘娘,若是打死她,就功虧一簣了。”
“自然是不會打死的。”在這一方面,謹皇太妃還是很有信心的,她對付的宮中女人也不少了,哪個還能打死,都是半死不活將她想知道的東西都說了出來,其餘的也都是無用的。
皇上還是有些疑問,可是他卻無法說出來,不然就顯得是他不信任太妃娘娘了。
皇上與謹皇太妃說了許久,還是沒有得出任何的結論來,於是只能是先上朝去了,想着等他下了朝在去找謹皇太妃要人。
而這個時候曼青已經按捺不住了,昨日皇上答應了她,會把玉靜送過來,可是等了一早上還是沒有見到人,於是她有些着急。
“靈兒,皇上從儲秀宮出去是直接去的壽康宮嗎?”
靈兒點點頭,然後恭敬的回答:“回稟娘娘,是的。“
要是這樣的話,曼青就有些疑問了,那爲何還是不見玉靜過來呢,曼青有些想不通,於是要直接去找謹皇太妃問問情況,然後將玉靜帶回來。
於是曼青帶着靈兒直接去了壽康宮。
最近宮中事情頗多,而皇后也許久不到壽康宮中請安,今日過來了,謹皇太妃還有些意外。
“皇后許久沒有過來,今日過來是給哀家請安的嗎?“謹皇太妃雖然不喜歡曼青,可是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了,還是壓着自己的情緒,尤其是看在皇上的面子上,還是給皇后幾分薄面。
於是曼青站起來,恭敬的向謹皇太妃行禮,之後對謹皇太妃說道:“娘娘,臣妾過來,是將玉靜帶走的。“
一大早上的,皇上先是過來要帶走玉靜,現在又是皇后過來說要帶走玉靜,讓謹皇太妃十分的心煩,她看着皇后,臉上十分的不悅。
曼青是認識這個表情的,這段時間以來,曼青從謹皇太妃的臉上也就只能是看見這個表情了,其他的表情也沒有見過。
所以曼青知道,謹皇太妃是生氣了。可是曼青不知道的是,謹皇太妃爲何會生氣呢。
不過其實對曼青來說,謹皇太妃這個態度,她也習慣了。於是曼青見謹皇太妃許久不說話,於是又問了一遍:“娘娘,臣妾是否可以帶走她呢。”
謹皇太妃拍案而起,怒視曼青,嚇得曼青後退了一步:“就是你一大早的讓皇上來找哀家要人的是吧。”
曼青一聽,原來皇上已經來過了,看來是謹皇太妃不同意,可是謹皇太妃爲何不同意呢,玉靜已經查出來是敵國的間隙了,難道謹皇太妃還是會偏袒她嗎?
“娘娘,臣妾沒有。”
謹皇太妃怎麼會相信曼青說的話,她現在只覺得曼青在皇上面前說了自己的壞話,所以纔會如此。
“你身爲皇后,不好好的照顧後宮,只會在皇上面前胡說八道,你可知罪。”謹皇太妃繼續問道。
這下曼青可是真的冤枉了,她跪在地上求饒:“娘娘,臣妾沒有。”可是這個時候,任憑曼青怎麼說,謹皇太妃也是不信的,不然爲何皇上竟然爲了她過來要人呢。
謹皇太妃與曼青之間的恩怨,怕是再也解不開了。
“來人,將皇后趕出壽康宮。”謹皇太妃說道。
曼青看着謹皇太妃,心裡有些委屈,於是爲自己辯解說:“娘娘,你不能這麼對我,臣妾畢竟是皇后,而且也是得了皇上的旨意過來領人的。”
謹皇太妃冷笑了一聲,“難道皇上沒有告訴你,哀家不同意嗎?”
曼青看着謹皇太妃,十分的不解:“爲何不同意,玉靜可是敵國的奸細,若是讓她在這樣下去,一定會害了我們所有人的。”
“因爲哀家可以親自審問玉靜。”謹皇太妃說。
可是曼青不相信,謹皇太妃的手段不過是些宮中女人的手段罷了,若是把玉靜惹急了,直接自殺,豈不是功虧一簣了,真是想不到,謹皇太妃竟然在這個時候,還說這種話,讓曼青左右爲難。
“娘娘,這是國事啊。”曼青說道。
“難道哀家沒有能力處理國事嗎?”謹皇太妃這輩子好強,最討厭別人看不起她了。
曼青說什麼都晚了,直接被壽康宮的宮人趕出去了,堂堂的皇后,總是被太妃欺負,而曼青卻毫無還手的餘地。
於是曼青便直接去了養心殿,此時還沒有下早朝,於是曼青就在殿外等候,曼青的心裡一肚子的話要對皇上說啊。
玉卉戰戰兢兢的在長春宮中等着玉靜和寒冬被處置的消息,可是等了許久也沒有任何的消息。
而今天早上的事情,卻有人來告訴了她,玉卉最喜歡聽的就是謹皇太妃和皇后吵架,所以即使心裡還在害怕,也覺得十分的解氣。
“太妃娘娘這次對皇后也太過於仁慈了。”玉卉說道。
“其實自從玉靜公主出事之後,謹皇太妃也不敢隨意的處置皇后了。”瑩兒說道。
玉卉點點頭,是啊,連她也被禁足了,不過也好,如今還是躲躲比較好,即使謹皇太妃解了自己的禁足,也不要出去比較好,不然總是會麻煩的。
“只是不知道,那個寒冬有沒有胡說八道。”玉卉還是爲此事不安心。
瑩兒安慰玉卉:“娘娘,至少目前還是沒事的,不然爲何沒有人來找娘娘的麻煩。”
其實瑩兒這麼說也是有道理的,雖然沒有任何的消息,但是沒有消息已經是最好的消息了。
若是有人過來將瑩兒或者其他的宮人帶走了,那纔是出事了呢。於是玉卉就是安安靜靜的在這宮中好好的待着,比任何的時候都聽話。
皇上下了早朝之後,皇后便馬上進去求見,直接跪在了皇上的面前,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皇后本來就是爲了皇上解憂,纔會去審問玉靜,可是卻被謹皇太妃趕了出來,這真的讓人覺得委屈。
於是皇上聽過曼青的訴說之後,也有些生氣,這畢竟是宮中的人,爲何謹皇太妃卻一點顏面也不給呢。
“罷了,一會,你隨朕去一趟壽康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