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曼被接到將軍府以後,生活的可以說是非常幸福了,肖魚淑日日夜夜都守在若曼的身邊,同她玩耍,喂她吃藥,這若曼雖然不是肖魚淑的親生女兒,卻勝似親生女兒。
肖魚淑與若曼的這個親熱近勁讓嘉瑞看了都不免吃醋,覺着肖魚淑冷落了自己,不再像之前那樣愛黏着自己了,整天整天圍着若曼轉。忍了好久,嘉瑞終於算是小小爆發了一回。那日肖魚淑剛剛將若曼哄睡着,便一把撲倒肖魚淑在牀上,熱情而炙熱的吻便鋪天蓋地的密集而來。
肖魚淑被嘉瑞突如其來的這一個吻給弄懵了,這一下子吻得自己頭腦發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讓她不知所措。
一吻過後,嘉瑞還懲罰似得在肖魚淑嘴角輕輕咬了一下。肖魚淑更加看不明白了,便開口問道:“夫君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這是生的哪門子的氣?”
嘉瑞略帶賭氣似得說道:“沒生氣,我能生的哪門子氣,左不過是覺得心裡難過罷了。”嘉瑞故意和肖魚淑裝可憐,博同情。肖魚淑看着嘉瑞這樣子當真是又好氣又好笑,這十足的小孩子模樣,當真是讓人覺得無能爲力。
肖魚淑也不好不理他,便也是耐着性子說道:“那好,我便好好安慰安慰夫君,不知夫君到底是因爲什麼覺得難過呢?難不成是因爲小魚兒哪裡做的不好,惹夫君生氣了嗎?”
嘉瑞看着肖魚淑的模樣,心裡哪裡是生氣,左不過是因爲她因爲若曼冷落了自己罷了,可是這麼蹩腳的理由要讓他一個大男人怎麼說,這若曼還是自己家姐姐的孩子,小魚兒對她好,自己應該更加高興纔是。
其實就算嘉瑞不是,肖魚淑也知道他是因爲什麼生氣,可能是覺得自己最近這段時間冷落了他,看着他想說,卻不能說的樣子笑,於是在心中偷笑。“好了,夫君,我知道你是因爲什麼生氣,可是那若曼畢竟是姐姐的親生女兒,而且又是唯一的女兒,我們既然將她接過來撫養,就自然要對她對她好啊。我知道,最近可能是我冷落了夫君,讓夫君覺得心裡面不痛快,那小魚兒保證,下次絕對不冷落夫君,夫君覺得如何?”
嘉瑞被她賣寶似得一番話逗得哈哈直笑,這一番話說的自己好像十分不近人意一樣,其實自己也不過是鬧鬧她罷了,讓這小妮子重視重視自己罷了。
兩個人都心知肚明,只是在打情罵俏罷了,若曼在將軍府以後,兩個人便開始打打鬧鬧的過着生活,每一天都很幸福,若曼也在這種溫馨的環境下慢慢長大。時間過得飛快,不知不覺,三年已經過去了,曼青還是整日瘋瘋癲癲的活着,陽夏不時的會去冷宮看看她。
過了三年的安生日子以後,這世道便又不太平了。邊關那界面又開始變得不太平,文宣國的軍隊蠢蠢欲動,每日在邊關滋訊生事,打壓邊界的百姓,一次比一次過分,實在是忍無可忍。
陽夏知道了這個消息以後,很是憤怒。命令林公公叫來嘉澍商議此事。嘉澍馬不停蹄的到達了皇宮,見陽夏一臉憤怒和擔憂的樣子,嘉澍看着陽夏,感覺他好像蒼老了許多,眼睛裡面佈滿了紅血絲,應該是幾天沒有闔眼了。想來也是,邊關戰事吃緊,他怎麼能吃的下睡得好呢。
“臣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嘉澍聲音洪亮的說道。陽夏則是點疲憊地擺擺手,“愛卿平身。這今日叫你來是有要事與你相商。想必這幾日你也聽說了,小林子與你在路上也應該說了不少,不知道這一次你對邊關的戰事如何看?”
嘉澍想了想,認真地說道:“皇上,請聽臣斗膽一言。臣認爲這一次與文宣國的戰爭是在所難免,恐怕是真的要動真格的了。”
陽夏點點頭,卻又問道:“何以見得,爲何你這次會如此分析。”
嘉澍覺得,這些年來,文宣國一直打壓着康時國。侵略康時國的土地,欺霸康時國的百姓,邊關百姓早已苦不堪言。況且那文宣國的皇帝一直蠢蠢欲動,想要要統一這三個國家。高輝國不理戰事,但是綜合國力來說,卻也是不差,若真的是三個國家相比較起來,卻也是相差無幾。
“回皇上,臣以爲,這文軒國人早有野心,一直盯着我們國家不放。他們早就有心想吞併我們了,我們何不借此機會與高輝國聯手,將文宣國一舉殲滅呢?”嘉澍提成這一設想的瞬間,陽夏的眼睛都變得明亮了。
陽夏也覺得此時是個極好的機會,說不準可以與高輝國聯手以後,便可以一舉將文宣國殲滅,再也不用忍受寄人籬下,看人眼色過日子的痛苦生活。
“愛卿既提此良策,又有什麼好的實施方案呢?不妨說來聽聽,若是覺得可行,朕倒可以讓你放手一搏。”陽夏的內心,此時也是明朗了許多,在他的眼中,如今呈現出來的,是一個男人的野心和宏圖大志。
嘉澍想了想,最後無奈的說道:“回皇上,臣這一時之間,還沒能想到好的應對方案,還請皇上能夠容臣一些時日,讓臣好好想一想,到時候,臣必定給皇上一個滿意的答覆。”
陽夏心裡是不太開心的,原本想着有顯玗的關係,自己與高輝國的關係也能好很多,但是卻橫生了枝節,讓顯玗慘死在送親隊伍中。一想到這裡,陽夏就對曼青恨得不行,明明之前是那麼懂自己,那麼明白自己的一個女人,爲何突然之間如此善妒,變得那樣可怕,竟要非殺了顯玗不可,事情過去了那麼多年,陽夏一直都不能理解。
想到這裡,陽夏的臉色便變得更加陰沉了,“也罷,朕便再給你幾日時間考慮,這幾日,你便收拾收拾,前往邊關吧,朕這次要你親自駐守邊關,朕倒是要看看,這文宣國到底是想掀出什麼大波浪。”
嘉澍知道,只要一提起顯玗的事情,皇上的心情就會變得非常不好。不僅僅是因爲顯玗郡主失去了性命,而是因爲顯玗郡主的死破壞了與高輝國的邦交。作爲一個國家的皇帝,他能這麼想也是情有可原的。
他是君,嘉澍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所以皇上讓自己駐守邊關打仗,自己又能說什麼呢,左不過是時間早晚幾日的問題罷了。“皇上請放心,臣知道這一次去邊關是有一場硬仗要打,臣會盡快處理好家中瑣事,然後便立刻帶着軍隊趕赴邊關爲國家效力。”
既然該交代的都已經交代完了,陽夏也沒有什麼要說的,便點撥着嘉澍說道:“愛卿如此深明大義,也自然是最好。朕且給你幾日時間處理家中瑣事。朕希望在這幾日之後你能給朕提出一個完美的方案,讓朕一舉殲滅文軒國,不要讓朕失望。”
“是,臣定當不辜負皇上的期望。”嘉澍磕頭承諾道。與皇上商議完這事情以後,嘉澍便離開了皇宮,嘉澍知道,此次一去,便與上次的戰役不同,真真是有一場大戰要打,這一站,非死即傷,百姓又得流離失所,嘉澍實在是於心不忍,可是,如若再不出兵,那文宣國定然會瞧扁了我們去,到時候就不僅僅是在邊關滋事這麼簡單了。那邊真的是要侵略到京城裡來也不敢反抗了。
回到公良府以後,嘉澍便把自己關在書放裡面,冥思苦想,便是希望自己能夠相出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可惜,這方案若是那麼好想,這康時國也不會被文宣國欺壓這麼多年了。高輝國主中立態度,誰也不幫,誰也不向,與他聯手,豈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若是容易,康時國當初也不會被文宣國侵略那麼多年了。
嘉澍想了兩天,毫無所獲之後,公良大人知道了這個消息,便來到了書房看望嘉澍,“嘉澍,何事讓你如此煩惱,竟能讓你連續煩憂兩日?我聽朝廷的同僚說,皇上曾與你說,要讓你再次出兵邊關?”
嘉澍搖搖頭,“父親大人請先坐,這事情有點複雜,我便慢慢細細與你說來。兩日前,皇上確實急召過我進宮,叫我商議邊關戰事,現如今還沒能找到一個讓皇上滿意的答覆,況且,這一次皇上說的是讓我去邊關駐守,而不是出征。”
公良大人聽了此話,十分震驚,“什麼?皇上竟是叫你去邊關駐守?這不是將你貶去邊關嗎?你最近可是做了什麼事情惹得皇上生氣才讓皇上如此懲罰與你。”
嘉澍搖搖頭,“回父親大人,孩兒最近並沒有做什麼事情惹皇上生氣。這一次皇上將孩兒派到邊關駐守,並不是將兒子貶到邊關,而是有大戰將要發生,不得不派孩兒過去駐紮。”
公良大人恍然大悟,竟然是這樣,現如今,竟是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嗎?已經到達了要開戰了地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