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胖不胖和她今天在不在這裡又有什麼關係呀?這個人有沒有搞清楚她問的問題呀
錦御殤急了。
“不是!我是說爺爺這幾天給我補的太過分了,他要的曾孫呀?你不覺得這幾天你的飲食也很奇怪嗎?”
“曾孫……”
想又要叫起的聲音停下來了,一臉驚恐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曾孫!”
總算明白了,錦御殤歇了口氣的點頭!
也是預料之中,眼前這小女人,炸毛了,一跳離他很遠;預料之外,她竟然牽連到他了。
“不是……他怎麼突然會想到什麼曾孫呢?”
想到什麼,她突然擡起慌亂了的手指,恐懼的對他說。
“你說,是不是你讓他誤會了什麼?他纔想到什麼曾孫的?不然,怎麼會好好的就想要什麼曾孫的。”
錦御殤好看的眼睛又不雅的露出白色的那部分。
“你蠢呀?這是正常的好不好?我們結婚也快三四個月了,分開睡多過於在一個房間裡,你以爲爺爺那麼精明會不知道呀?他今年都八十了耶!有個長孫媳在眼前,着急看見曾孫當然是正常的了。”
曦兒無語了,更着急了,晃了手腳。
“那,那怎麼辦?我是不可能給你們錦家生個什麼孫子的。”
好像那樣就會發生什麼天大的事一樣,錦御殤不樂意了,他有那麼可怕,錦家又有這麼恐怖,讓她恐懼成這樣嗎?
他的臉又冷了下來。
“你放心,爲了錦家的下一代基因着想,我就是要孩子也不會找你代孕的!”
“錦御殤!”
她又跳了起來。
他頭疼的擡手用大拇指按了按眉心的皺出來的紋。
“行了行了,其實沒你想的那麼可怕,我如果真的想如他所願,就不會帶着你跑到這麼遠的城市另一邊了,結婚幾年都沒孩子的多的是,回去如果明問的話就說沒想這事一直很小心,我就不信他還能看着我們怎樣生孩子不成!”
他這話讓曦兒臉紅了,眼睛也直接移到了地面上。
“什麼很小心,要說你去說,反正那是你爺爺!”
她這話說的很小聲,錦御殤聽得模糊,大概的意思卻是知道了,收了聲音問。
“你說什麼?”
很有威脅的聲音又傳來,曦兒渾身一震,立即精神起來,遠離他一點,睜大了眼睛說。
“沒什麼?不是要看房間嗎?快去吧
?就是這個嗎?很漂亮呀!我先過去看看了。”
她指着他身後的樓臺小樓胡亂的說了一通,繞過他就跑過去,絲毫不將他短短十幾分鍾內變幻起伏多次的心情看在眼裡,更別說什麼放在心上。
錦御殤從她的背影上回頭,不禁好笑的搖頭。
她本來就是對他避之唯恐不及來着,還希望她會注意到自己的感受,真是癡心妄想呢!
而自己竟然還和這樣一個不將他放在心上的女人計較拿自己身體玩笑,真是有夠蠢的呢!
跟退她上去,當他掏出鑰匙卡打開門的時候那沒心沒肺的女孩已經在小樓周圍跑一圈回來了,身子撐在桌前的鏤空木欄上對着門前的秋高氣爽興奮的歡呼。
“哇啊!這就是少數民資的一方天空嗎?出了那個滿是汽車尾氣的城市原來還有比墨西哥海灣更美的天空,我有點喜歡這裡了,那個可怕的老闆已經不算什麼。”
“這只是夷族的一點小角落的複製而已,就已經把你收買了?那萬一哪天郎肆將你擄到他的老家,對你不是不用用強你都可以倒貼過去了?”
曦兒回頭,對着那個正在按隱藏在鏤空小籃子下面的高端密碼鎖開門的某人。
“你對我就這點了解嗎?一碼歸一碼,我可沒說那個狼人有非同一般的酒店經營手段就一定會認同他的爲人,畢竟會對第一次見面的女孩,還是明知道是朋友的妻子進行輕薄行爲,那樣的男人,起碼道德操守上是很值得懷疑的。”
門開了,她第一個衝進去,映入眼簾的雕刻木欄花卉,而且還有那種與花兒相符又不感繁複的透明薄紗,林林總總,窗內窗外,風從窗口躥入,飄飄搖搖,透着種媚色,帶着中古老的典雅氣息。
竹椅矮凳,亞麻色的亞麻布料和繡着藤蔓神獸的布畫,桌布,轉個角落進入後半個屋子,那些繁華的暗色卻典雅絢麗的牀單被褥,屏風衣櫥,還有隱藏在古老樣式的桌子躺椅下面的高端電子設備,都讓這個從小隻生長在繁華城市中的小姑娘哇哇之聲不覺於口。
“書桌,墊子,還有這些椅子花紋,天哪天哪!太漂亮了,我找了好多有關於這些古老的文字和圖騰,現在才發現竟然還沒這裡的一般多,怎麼辦,我很想將這裡的一切花紋圖騰剋制下來收藏着慢慢欣賞的,沒辦法不愛這裡了。咦哦哦!”
錦御殤跟她進來,一路的搖頭嘆息,他堂堂一個龍頭企業的負責人,難道還沒有一間沒有生命的屋子有吸引力嗎?她竟然見這些死物比見他還親?
“看見你這樣,我很是懷疑你有沒有判斷人的道德操守的定力。”
將鑰匙卡連同他的手機錢包所有隨身物品丟在桌子上,將自己外套的厚衛衣給脫了去洗手間洗手。
曦兒已經又在屋子裡跑了一圈,抱抱這個,親親那個,最後一下跳到了大大的牀上,將臉緊緊的貼在外觀粗糙明確柔軟滑嫩的圖騰被褥上,幸福的盈盈叫的如被主人很是疼愛的小貓咪。
“我纔不管你怎麼認爲我,我就是感覺這裡簡直是我的天堂,那個可怕的人是人是狼已經對我不重要了,我就是愛這裡呀!啊哈哈哈……”
出來擦着手的錦御浩聞言又無奈的搖搖頭,他知道那個郎肆很厲害,竟然不知道厲害到讓一個姑娘爲他的審美能力傾慕到這種地步,如果他知道還有一個女孩單單爲他的酒店佈置就喜歡到這種程度,會不會讓他重新升起,這世界上的女人,還有不一樣的存在呢?
想象那個後果,他覺得以這女人的心性對上郎肆那樣的對手,還是不要的好吧!那不是應了那句話,羊入虎口嗎?
想了又想,覺得她還是呆在自己身邊就好,其他男人其他地方,總感覺每一根可以讓他安心放心的,就包括自己的弟弟也是,可是她又不可能永遠的待在自己身邊;越想越多,越多越煩,他深深嘆了一口氣們覺得還是過好現在最好,最基本,他還有可以收藏記憶的時間不是嗎?
“將外套脫了吧!那麼厚的外套趴在牀上,你也不嫌太厚重。”
“我太喜歡這裡了嘛!”
曦兒興致勃勃的用手指描繪着上面的花紋走向,完全將他如說了千萬遍的慣性關懷給忽略了,不過對於他過來伸手將她脖子上的厚圍巾給拿掉的動作並沒有排斥就是了。
錦御殤在拿到圍巾在牀的另一邊站起身後,卻有些楞狀。
思緒有一瞬間的停頓。
爲什麼會有這樣親暱的動作?他們明明不久前還在鬧的不可開交纔對,這一刻,竟然感覺認識了她很久很久,久到,他自己也記不起來是什麼時候了,可是從她頭上解下來圍巾之時,手指不小心碰觸到的她的臉頰上的皮膚,竟然與先前從未有過的熟悉感。
“一定要堅持住,你還有好多路都沒有走呢……”
“傻瓜,你太偏執了。”
那些聲音,那些映像,還有他耳邊這女孩心情愉悅哼唱而出的吟唱,竟然驚人的在他腦中飛快的旋轉重合分開重合又分開,似乎缺少了點東西,讓他把她們重疊在一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