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血來潮,他直接在這家小店的旁邊停下了車子,已經對這些毫無興致的曦兒正納悶的看過來,就被他從車上拖着下車了。
“哎哎!你做什麼呢!”
他邊步子不停邊回答她。
“讓你看看什麼纔是真正的藝術品!”
“咦?”
他不是不削一顧的嗎?看得到摸不到,剛纔他那個樣子不是表明是這樣鄙視她的嗎?
他以爲她麼有看到嗎?這個悶騷的傢伙,以爲所有人都跟他一樣無心吧?
不顧曦兒鬱悶着的心情,錦御殤拉她進了一家這個小鎮中算是不錯的飾品店,同樣,這是和這家小鎮有着相似民族風味的小店,店面裝飾的處處透着苗家的氣息,連櫃檯的銷售小姐都一幅復古的苗家姑娘服飾,櫃檯上一層是用竹子做邊,鎧的玻璃,也是那種古色的文藝色彩那種,下面兩層擺放貨物的架子,都是用細細的竹子編制而成,上面的牛頭骨,色塊畫,一樣不少的陳列在桌子的一角和牆上。
進門,迎接的服務員就衝他們甜甜微笑的來上一句苗家的問好語,錦御殤對於這樣的現象似乎習以爲常,似乎沒有受到影響的繼續拉着她向目標前進。
倒是曦兒,在進入這家店的時候,對這人所有的情緒就先暫時拋到九霄雲外了,習以爲常的四下觀望這感覺着實不錯的小鎮名店,接待員對他們微笑招呼,她更是習以爲常的微笑迴應,一個微笑雖然還沒有完全的表達出來就給人野蠻的拽走了,卻總比某個野人,不對送上門的甜美微笑加以栗色的好吧?
正爲身邊有着這樣一位沒有禮貌的先生而慚愧,他已經停下了,同時,也將她帶到了一件,價值看起來還真的不小的小物件旁邊。
“看吧!是不是比你在哪些路邊的地攤上看到的要精緻許多?”
他將她帶到後就手一甩,媚眼輕佻的傲慢問她。
曦兒從他衝過來的方向
時就看到這麼個小東西了,比起那小玩意給她的驚喜,身邊這男人給她的驚訝程度更大。
這小玩意兒不過是件陶瓷項鍊掛飾,手工藝不得不說近距離看之下還真的令人驚歎,然,也不過是件小玩意兒而已,這人不過是從這櫥窗前經過一瞬間,眼睛竟然就蒐羅到了,他什麼眼神呀?
“喂!看什麼呢?我讓你看它,現在才知道你身邊的這個男人其實才是真正無價的藝術品了嗎?”
見她只盯着他一幅花癡的樣子,一心沉浸在自己淘到寶的喜悅裡的男人無比驕傲的又來調侃。
從她這個角度看他看過來的角度,剛好將他眼梢微微上揚的細眼細眉,還有骨骼分明又十分白皙的下巴一覽無遺。
怎麼說呢?錦家的孩子總體上是那種很偏韓式的奶油帥哥類型,卻又比那些男孩多了點東方,專屬於中國風骨的魄力,聽爺爺說他們三兄弟這種血統還是遺傳自他們的奶奶,也就是爺爺那一代的家族聯姻,與當時爺爺的家族聯姻的是個中韓混血兒,所以自從有了他們的爸爸後,也就遺留下了這三個討債的,卻又異常漂亮的小惡魔纏身。
然從他們身上又不單單只是柔軟可欺的漂亮孩子,從他們眼中,卻能找到比韓劇裡面的男主角更能攝人心魂的東西,堅韌和魄力,無論自己身邊的這位錦大少或者錦御浩,甚至連錦御傑……
她腦中不禁同時浮現起那個小小年紀就古里古怪的男孩。
小杰那孩子,估計也不是她能說可以瞭解的,錦家這攤渾水,說實話,能不涉及,她是不願去涉足一分的。
無數次的下定決心與他們劃清界限,當相處的機會來臨的時候,發現好像一切又不是自己所想的那麼複雜了,反反覆覆,最後竟然也不知道該怎麼好好的對他們,纔是正確的方式了。
“喂?”
錦御殤,錦御浩,錦御傑,再加一個錦老爺子,唉!別的不說,安安穩穩的過完契約所約定的第一個年頭估計就是個問題了呢!
“程曦兒?”
該來的已經來了,
不該來的,也到了,現在不過是她的死刑緩期而已;而眼前這個,將她的生活完全打破的男人,竟然還不知道這一切,她又該怎麼和他說?該以什麼樣的態度退出,這本來不該她出場的戲劇呢?
“程曦兒!”
和他們認識的時間準確的說還不到四個月,不知不覺竟然已經經歷了這麼多了,望着眼前這個男人,想到也許不久的將來就再也見不到了,竟然在暗傷的時候還有一些不捨一些……難言的心酸。
該,拿這個人怎麼辦呢?
“程曦兒!”
“啊?”
她被耳邊突然加大的聲音換回,思緒歸位,竟然發現那個折磨她耳膜的人不只在眼前放大了一倍,眼睛餘光還不小心看到剛纔還對她笑的甜甜苗家姑娘們一個個偷笑的愉快,奇怪,自己……有做什麼好笑的事麼?
“你到底在想什麼?沒聽到我在和你說話嗎?竟然在我面前就這樣神遊太空?你最近是不是太閒了?”
眼前剛纔還讓她糾結取捨不定的男人氣急敗壞的一連串才質問,她的雙目遊離,有點心虛。
“那個……我……”
“你什麼你?是不是想說你不是這樣的?”
看來還真是做了什麼他不能容忍的事了呢,看這麼會兒時間氣成什麼樣子了?
不過她還是不能接他之後的話呢!他的心臟不好,昨天剛復發過又在郊外車上露宿的一夜,雖然車裡又暖氣,以天爲被地爲廬的,條件也不差,和他自小的錦衣玉食的環境畢竟是不能比的,再給她氣氣,他還有命嗎?
於是咧嘴一笑,她讓自己的兩眼都彎成了彎彎的月牙。
“那個……其實也不是這樣啦!我是說你想說什麼?”
剛纔一定是因爲他在興致勃勃的又說了些什麼,而發現她沒有在聽才這麼生氣的吧?
唉!這男人就是這樣,有事精明的無與倫比,有時幼稚的又像個孩子,一點事都能惹起他的萬丈怒火,真不知道,他的心臟那麼不好還這個性子他是怎麼撐過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