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的西安還下着雨(全本) 2.在與狼共舞的日子裡六十(2)
“哎,你怎麼了?說話流裡流氣的,文雅不文雅的也不能像你這樣說話吧。”
“小南,那個壞蛋和我分手了。”丟丟喝了酒一口說。
“你是說豬嗎?是夠壞的。”我附和着她,或許只有這樣她心裡能好受點。
“不是啦,豬我早就忘了。我說的是劉凱,很有錢的一個帥哥唻。”丟丟說。
“哦?沒聽說過,什麼人啊?你的男朋友嗎?”我好奇地問。
“前兩天還是,現在不是了。”丟丟苦笑着說,“那天他提出和我分手的時候,我還可憐兮兮地問他,有沒有商量的餘地啊,他一臉堅決地說,我們以後還是朋友,說完,付了咖啡錢轉身就走,還是那麼帥。我拿着找回來的四十二塊錢,心想啊,如果劉凱每天跟我舉行一個分手儀式,我倒可以小賺一筆了。”
“暈了,你到是很坦然,剛說他是壞蛋來着,現在又說他帥。”我無奈地笑笑。
“你怎麼不理解呢,壞是壞,帥是帥,他就是再壞也影響不到他的帥,懂不?”丟丟醉眼朦朧地看着我。我知道她已經喝多了。
“懂,我懂,他是最帥的。”我笑笑,附和着。
“帥個屁啊,再帥也沒你帥呢。”丟丟說着,突然抓住我的手。我正要說話,丟丟卻一頭紮在桌子睡着了,長颯沓落在我的胳膊上。我一手扶着丟丟,一手打電話向袁娜求救。
過了半小時,袁娜開着車停在餐廳門口,還是那麼摩登。進來後,見到眼前這一幕,袁娜立即拉下了臉,餐廳的兩名女服務員驚慌地望着我們,大概是以爲袁娜是我女朋友。
“愣着幹嗎啊,趕緊扶她回去吧,都醉成這樣了。”我對袁娜說。
“怎麼這樣?你不是和苗圃複合了嗎?怎麼和她在一起?”袁娜問我。
“我不知道哇,本來和陳俊在這裡的,可偏偏就遇到了她。”我無奈的說。
“鬼才信。”袁娜白了我一眼,扶起丟丟,我也幫忙攙扶着,上了袁娜的車。一路上袁娜不說話,感覺到她一直在生氣。
安頓好丟丟,我要回家。袁娜不讓,我說:“苗圃會着急的。”
“你找我來,就是爲了丟丟?那我呢,你走了我不着急嗎?”袁娜憂鬱的表又出現了。
“照顧好丟丟,豬真不是東西。不說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可是我擔心苗圃。”
“那你去吧,以後別聯繫我。”袁娜坐在沙上,嗑着瓜子。我嘆口氣,轉身就走了。
第二天在上課,接到手機短信,原來是丟丟的:“小南,我醒來怎麼在袁娜家裡啊?”
“你昨天喝醉了,我叫袁娜來接你去的。我在上課,下課再說吧。”我短信過去。
“不行。你現在必須出來見我,我就在校門口,你不出來我就死給你看!”丟丟的短信讓我吃驚。以爲她是開玩笑,我回短信說:“你要怎麼樣啊?你知道我有苗圃,別和我糾纏。”
“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你如果再不出來,這一輩子你都見不到我了。”丟丟回短信說。接着是一條又一條的短信催我。擔心丟丟出事,那節課我什麼都沒聽進去,好不容易捱到下課,我匆匆忙忙趕往校門口,果然見丟丟在那裡。
擔心被苗圃或苗圃的心腹看到,我帶着她找了附近的網吧鑽了進去。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失戀了,我真不想活了。”丟丟坐下來就說。
“那要怎樣啊?這種事你不該來找我的,你知道我和苗圃在一起,你這樣不好。”我說。
“不管苗圃的事,我不會打擾她。我不找你找誰,當初是你把我丟給豬的。我這名字也倒黴,被人丟來丟去的,你們都當我是垃圾是嗎?”丟丟眼睛閃過一絲亮光。
“你說什麼呢,你應該去和豬說,或者跟那個叫劉凱的人去說。”我說。
“小南,別以爲我不知道,如果你不想失去苗圃,你必須得聽我的話。”丟丟說。
“什麼意思?我爲什麼一定要聽你的話,你別這樣好不好,我感覺不舒服。”我說。
“那我就不兜圈子了,在袁娜家的那天晚上,我半夜醒來看看幾點了,無意中摸到袁娜的手機,我就打開看,現了一段視頻和幾張照片。”丟丟壞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