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做了一場,更像是加深了心靈上的契結。
霍擎天長長的喟嘆一聲,倒在傅染身上,一動都不想動。
相比傅染的委屈嗚咽,霍擎天暢快極了。
“真的那麼難受?”他湊過去,在她耳廓上輕咬細啃。
傅染的身子微微抽搐幾下,又想哭了,當然不全是難過,但……
你懂不懂那種感受,原以爲已經到極限了,哪知在他的玩弄下,感官不斷創新高。
那種難於啓齒的羞恥感,啊啊啊啊!
霍擎天修長優雅的大掌在她柔白的肌膚上來回摩挲,愛不釋手,說話的語氣像是聊家常,“以後多這樣叫我,我帶你多玩新花樣。”
呵呵。
傅染有種想噴他一臉鹽汽水的衝動,她全身沒丁點力氣,但還是輕輕踢了他一下,惡聲惡氣道:“去把牀單換了。”
牀單髒成什麼樣了?上面甚至有她的尿,不堪入目這個成語都不足以形容。
霍擎天吃飽饜足,自然樂於換牀單,爲傅染擦洗。
牀鋪乾乾淨淨後,傅染又忘了教訓,蜷縮在霍擎天懷裡,抓着他的手指根根流連把玩。
說小小,說楚兒,說靜靜,還有創業的一些準備事宜。
“好辛苦,家裡瑣事那麼多,創業又那麼辛苦,我已經連續好幾天招聘了,但根本找不到合適的人才。”
種種挫折後,傅染心底不禁冒出一個疑問:她真的適合創業嗎?
給人打工,或者舒舒服服待在家
裡讓霍擎天養,多舒服。
但那樣的話,安逸是安逸,總感覺缺了點什麼。
而現在的話,她連續好幾天在外面奔波,辛苦疲憊,體內卻縈繞着一股拼搏向上的蓬勃生命力。
“先不要着急,將線頭找到,然後將事情一件件理清楚。你現在有多辛苦,將來獲得成功的滿足感就有多大。”霍擎天捲起傅染的一縷長髮,勾在鼻下輕輕的嗅了一下,淺淡的清香侵潤他全身。
她就像只小貓咪,雖偶爾調皮搗蛋,但只要他稍稍撫慰,很快就會安靜下來。
聞言,傅染沉下心思索,發現竟被霍擎天的話激勵,體內沸騰起一股波濤洶涌的青天壯志。
“好,我明天再去找找,總會找到合適的人才。”傅染緊握粉白的拳頭,卻在偏頭觸及霍擎天的目光時,聲音倏地變了,身子跟着悄悄往後移。
“你幹什麼,我跟你說,剛剛換過牀單……”
翌日,傅染跑完人才市場,還是沒找到合適的人才。但這回她並沒有馬上泄氣,回家後,又給幾個好友打了電話,讓她們幫忙留意一下週圍。
伸了個懶腰,全身都是說不出的滿足感。
但視線在瞄到從院外走過的小人兒後,傅染伸腰的動作倏地頓住。
小小純美的小臉苦巴巴的,走路時還踢了下腳下的石子。
傅染心頭突的一下,跟過去。
小小才放下書包,房門就被敲響了,她說了一句“進”,傅染推門而進。
“媽媽。”小小隻低頭叫了一聲,連視線都沒和傅染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