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現在住在陳哥那裡。”
“……哦,那個啊,他們在一起很久了。”
“之前秦姐離開過首都一段時間,陳哥馬上就追過去了。兩個人應該就是那時候感情升溫的,在外面玩了一趟回來,秦姐根本就離不開陳哥,住在陳哥的住所沒動過。”
“我不知道那地址,他們都沒邀請我去過,或許是想過兩人世界吧。”
……
厲黎川兩手‘插’兜,漫無目的走在馬路邊上,眼神像看着某個方向,但又像什麼都沒看。
他腦海灌滿了漿糊,只來來回回飄‘蕩’着王席所說的那幾句話。
每一個字,都化爲最利的那道刺,深深‘插’入他心臟。
永不脫落,與他的血‘肉’一同生長。
手機鈴聲響起,厲黎川掏出來,懶洋洋應了一聲,“喂。”
“厲爺,還只查出她幾周前在皇宮出現過,我們並不是東離本地人,很多事都不方便。”
厲黎川突然想起什麼,“她那天去皇宮幹什麼?”
“是和陳默見東離的迪恩大人。”
“行,我知道了。你們繼續查,有消息立即打我電話。”
“是!”
掛掉電話後,厲黎川嘴角情不自禁扯起一抹自嘲,他到底在幹什麼,他自己真的知道嗎,爲什麼到現在這步,還是執着於找到她?
還是記得她那夜滴落在他手背的淚,怕她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受了他不知道的委屈……
奇怪,明明對那夜的事情記憶很模糊,爲什麼就偏偏深刻記住了那滴淚?
半個小時後,厲黎川竟不知覺走到皇宮。他想了想,朝迪恩所在的宮殿走去。
厲黎川走進迪恩所在的宮殿時,陳默恰好出來。
兩個表兄弟在華麗宮殿‘門’口狹路相逢,陳默一側嘴角微扯,是他慣常的不屑與嘲諷。
一個人越缺乏什麼,越是想彰顯什麼。陳默總是在厲黎川面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實際上,他心裡有多自卑只有他自己知道。
秦多寶說的對,他和厲黎川兩人家世背景相似,還是實打實的表兄弟,所以常用來做比較。
而比較的結果,自然是他比不上厲黎川。
厲黎川多牛啊,一挑十;
厲黎川多橫啊,連誰誰的兒子都敢打……
男人就該像厲黎川那樣,大口喝酒,放肆玩‘女’人,在刀頭‘舔’血過日子……
“你來找迪恩?他正在午休,不見客。”陳默站在厲黎川面前,擋住他的路,諷刺道,“這是基本的禮貌,難道你沒讀過小學嗎?”
厲黎川仍兩手‘插’兜,身姿慵懶,酷勁十足,他搭眼看了眼陳默,涼涼問:“她在哪?”
他來找迪恩,本就是來問秦多寶的下落;既然見到陳默了,那更好,乾脆問他了。
“厲黎川,你是以什麼身份,來向我問這個問題?”陳默冷冷道。
厲黎川‘褲’兜裡的手心突然有點癢,陳默總是這麼一副欠打樣。
往常,他心情好,就懶得理他;心情不好,就打打他。
而現在,他心情正不好。
媽`的,陳默知不知道黎川牌加多寶是什麼意思?就是說,那是他的專屬,唯一,碰者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