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提着嘴角,“白凡的好,不是她一個狐狸精可以匹配的,像溫欣這種白蓮花,綠茶婊根本就不配得到白凡的愛,她註定了一輩子......啊......呃......”
我罵的正爽的時候,謝家溪怒氣的站了起來,並且給了我一腳,那一腳的力道足以證明了他現在要多麼的生氣,更加的證明了溫欣在他心目中佔據着很重要很重要的位置。
我仰面倒在地上,對剛剛說的話絲毫沒有感到後悔,起碼終於把我心目中想要說的話全都說出來了。
那種感覺爽呆了!
謝家溪走近我,又一連着給了我幾腳,邊踢還邊罵咧着:“你懂什麼,像你這種女人有什麼資格去評論我的欣兒。”
他指着站在我身後的人,吼道:“給我把她扶起來。”
我被他們扶起來後,謝家溪雙手搭在我一旁的椅子上,拉近我和他之間的距離,惡狠狠的說:“這張嘴很能說啊,我倒要看看,餓你幾天,你還能不能像現在一樣伶牙俐齒。”
我眨了眨眼睛,很不屑的直視着他。
反正已經被他抓住了,最壞的結果不過就是一個死字!
其實我是一個挺怕死的人,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在知道了白凡爲什麼老是會和溫欣在一起的真相後,我感覺而特別的豁達。
這難道就是愛情的力量嗎?
愛的力量讓我無所畏懼,愛讓我感覺自己如沐春風,我不在害怕這種環境,我相信白凡一定會來救我的。
謝家溪整理了身上的西服後,對着身後的那些人命令道:“你們好好的給我看着她,不許給她吃,也不許給她喝。”
“是!”他身後的那些人,齊刷刷的答應着。
謝家溪朝着門外走去,走了幾步後,又停下了腳步,轉身看着我,冷笑着說:“我看夏小姐應該挺冷的,你們給她多添點柴火,別讓我們尊貴的夏小姐給凍着了。”
“是!”
我去,這什麼天氣了,謝家溪簡直就是個變態,竟然想到用這種非人的方式折磨我。
目送着謝家溪離開後,我倒吸了一口氣,剛剛被他踢過的部位,還在隱隱作痛跟着。
雖然我現在什麼也不害怕,但身上的痛是真的,不禁在心裡罵咧着:謝家溪就是個大混蛋,竟然對女人動手,他是我見過的最低俗的人渣。
那些走狗們,見謝家溪走了過後,撿起周邊散落着的木材扔進了火堆裡,估計那扔進去的木材上沾染了一些油漆之類的物質。
剛一扔進去,火苗就蹭蹭蹭的上漲了起來,緊接着濃煙滾滾。
“咳咳咳......”我不停地咳嗽着,刺鼻的煙不斷地考驗着我的嗅覺能力。
“大哥,煙太大了,不如咱們先出去避避吧?”
聽了這句話後,那幫走狗們相互看了一眼後,紛紛的捂住耳鼻,跑了出去,末了還不忘給我關上了鐵門。
倉庫雖然佔地面積大,但是濃煙還在不斷的上揚着,吸進口腔後,都感覺到嗓子裡苦苦的。
過了好久,那幾根木材才被完全燒透,煙才漸漸的小了起來。
又過了好長一段時間,那些人才打開了鐵門走了進來,他們用衣領捂住自己的口鼻,走到了我的面前,其中一個人,用手挑起了我的下巴。
在看見我還活着後,點了點腦袋。
被濃煙薰了那麼久,我一直在咳嗽着,以至於我現在的嗓子乾澀的不得了,看見他們在喝水,我那想要喝水的欲/望,就更加的迫切了。
“可......可不可以給我喝一點?”我哀求着,希望他們中能有一個良心還沒有完全泯滅的人。
但我終究是太單純了,像謝家溪那種人渣僱來的人,怎麼可能會有好人呢!
他們不但沒有給我喝水,還故意的將一瓶礦泉水在我的面前全都倒掉了。
我嚥了咽口水,只覺得嗓子更加的幹了。
我明白我的哀求不止沒有用,反而會讓他們更加感到驕傲與自豪。
所以在接下來被囚禁的日子裡,我一個字兒也沒有再說了。
說話對我沒有任何的幫助,反而會加快我身體機能的消耗,我必須保存體力,等待着白凡來救我出去。
我相信他一定能夠救我出去的。
倉庫裡很黑,所以我只有憑藉着那些人開門時候,外面的明亮程度,推算現在是白天還是夜晚。
就這樣,我不吃不喝了兩天,上下脣瓣都已經裂開了,只要我稍微扯動一下,血立刻就從乾涸的地方裂開。
裂開的地方很痛,微微動一下,全身的神經都跟着顫抖着,血從脣瓣上溢出,順着脣瓣的紋路流入我的口中。
依靠着飲自己的血液,我支撐了兩天的時間,謝家溪就像是把我忘記了一樣,兩天裡連面兒都沒有露一個。
“老大,這娘們還挺能扛啊!”
“是啊,這都兩天了,沒吃沒喝的,竟然還活着呢!”
......
那些謝家溪僱來看管我的人,不停地在我的耳邊嘮叨着。
忽然間,那扇緊閉着的鐵門,從外面被推開了,我稍微轉動着脖子,朝着鐵門外瞄了一眼。
迎面走來的人是謝家溪。
這個混蛋,龜孫子終於還是露面兒了。
他的露面卻也再一次的震撼了我的內心,兩天了,我消失了整整兩天了,難道白凡都不知道嗎?
還是說謝家溪他把我藏得太好了,白凡根本就找不到我。
我的腦海裡在那一瞬間冒出了無數個想法,直到謝家溪走停在我的面前,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迫使我擡頭看着他。
我微微顫抖着睫毛,睜開了眼睛,和他對視着。
“喲!可以啊,不吃不喝兩天了竟然還活着。”他的語氣了充滿了蔑視。
我積攢了全身的力氣,緩慢的回答着說:“對......對不起......,讓......你......失望......了......”
“呵呵,遊戲好像越來越好玩了。”他眯着眼睛看着我,腦海裡似乎在盤算着什麼。
他捏住我的下巴,過了一會兒,勾起邪惡的笑容,站直了身子,伸手打了個清脆的響指,指着我身後的一個男人說:“你去給我買點好吃好喝的東西過來,記得多買一點。”
“好的,我馬上就去。”
我抿了抿脣,低着腦袋,等待着,雖然不知道謝家溪這個人渣到底想要玩什麼,總之和我肯定有脫不了的干係。
我沒辦法反抗,只能靜觀其變。
不到半小時的功夫,先前出去的那個男人捧着一大堆香噴噴的食物走了過來。
烤乳豬的味道飄入我的鼻息,勾的我肚子裡的饞蟲爭先恐後的上竄下跳着。
“嗯,好香啊!”謝家溪估計手裡拿着剛買來的烤乳豬的肉在我的面前晃來晃去,肉香從左飄到右,又從右飄到左。
我忍不住的吞嚥了一口口水,謝家溪他停下腳步,伸手掐住我的下巴,將烤乳豬的肉放在我的眼前搖晃着。
“想吃嗎?”他目光犀利的盯着我,觀察着我的臉上的表情。
我知道他是想要羞辱我,我咬住了自己的牙關,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不是有一句古話叫做“眼不見爲淨”嗎?
他誘惑我,我閉上眼睛,不去看,不去想還不行嗎?
然而謝家溪他就有這麼的變`態,他的自尊心格外的強大,看見我不爲他所誘惑,竟然惱羞成怒。
“咚!”耳邊傳來了一聲悶響。
不等我猜測是怎麼一回事兒時,頭髮就被謝家溪從頭頂後面抓住,我吃痛的擡起了頭,睜開眼睛看見了他猙獰的模樣。
他就像是地獄來的惡魔,他手段極其卑劣和狠毒。
“你不是餓了嗎?不是兩天都沒有吃過東西了嗎?現在我要讓你一次性吃個飽,喝個夠!”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只知道現在的他很可怕,很可怕。
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邪惡氣場,讓我全身的毛細孔都悉數打開。
他摁住我的腦袋,猛地向着地下壓去,我的身體是被綁在椅子上的,被他這麼一壓,椅子連同我的身體,重重的砸向了地面。
我的臉狠狠的摩擦在地上,我猜此時的我一定萬分的狼狽吧!
臉上,身上全都是滿滿的灰層。
“你看你多虛僞,明明餓的前胸貼後背,卻還裝作一副清高的樣子。”他冷笑了幾聲,“來,吃啊,快吃啊!”
他拽着我的頭髮,不停地的向着他剛剛扔在地上的那塊肉按壓着,我緊閉着嘴巴,左右扭動着。
他的力氣太大了,我根本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幾個回合下來,我完完全全的落敗了,我的臉緊貼在地面那塊已經沾滿了灰塵的肉上,但我有自己的人格,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嚥下那塊骯髒的肉。
謝家溪繼續折騰了我一會兒後,可能是覺得沒有了意思,猛地鬆開了我的頭髮,我的頭被他抓起後,重重的扣在了地面上。
他終於是鬆開了我,我的身子在他鬆開我的時候,輕顫了一下,長長的噓出了一口氣。
謝家溪踏着錚亮的皮鞋在我的面前來回踱步。
我哽咽着,不知道接下來他還會拿什麼樣的方式折磨我,但我知道,他的折磨不會停止,除非我死去。
果不期然,他消停了不到三分鐘,就命令人解開我身上的繩索,現在就算我沒有被他們綁住,我也沒有力氣再去逃跑了。
我癱軟在地上,他們上來了兩個人,將我從地面拉起,架在了手上,謝家溪這個超級無敵大變`態,他站在我的面前,點燃了一支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