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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爲什麼,這一刻我竟然有些怕他,我想解釋什麼,可話到嘴邊,似乎又沒什麼好解釋的。
便乾脆硬着聲音問:“我可以走了嗎?”
陳青川目表情看不出喜怒。
我下意識又往後退了一小步。
這個時候陳青川的助手定坤也趕了過來,喚了句:“陳總。”
陳青川纔對定坤說了句:“把太太帶回去。”
定坤聽後,回了一聲是,便從警察手上接過了我,我直接將抓着我的定坤給掙扎開,便自己朝着外面的車走去。
陳青川皺着眉頭掃了我一眼,沒有多言,跟在了我身後,和我上了不同的車。
陳青川什麼都沒說,直接去了公司,因爲公司還有事情要處理,而定坤隨着我將我送回家,可他們送去的地方不是我住的地方,而是許家的一套別墅處,是我們的婚房,可我們除了結婚那一次在這住了一晚,之後便各有去處。
定坤將我關在了臥室內,門口兩個保鏢在那守着,我在屋內大喊大叫的拍着門板說:“定坤!你給我開門!你敢關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定坤站在門外說:“抱歉,小姐,這是陳總吩咐的,我們只能照辦。”
我覺得這徹底反了,陳青川竟然敢關我了?
他到底哪裡來的膽子?!
我氣得拿起東西便去砸那扇門,可門的質量相當的好,除了發出巨響後,紋絲不動的豎立在那。
我徹底崩潰了,捏着手機便給陳青川打電話。
第一通電話打通後,我便氣沖沖的問:“你什麼意思?你讓定坤把我關在這裡什麼意思?你信不信我告訴我媽!”
和我的怒氣衝衝相比,陳青川卻在電話那端顯得相當的冷靜,他說:“如果你現在要給媽打電話,我沒有任何意見,正好可以讓你和她好好解釋這一切。”
他一句話便掐中了我命脈,我自然不敢給我媽打電話告狀。
比起被陳青川關了起來,我找人勾引陳青川這件事情,我媽反而會更氣吧。
他有恃無恐,我壓下心裡的怒火,便說:“好,我不給媽電話,可現在你把我關起來是什麼意思?”
陳青川說:“爲了方面我們好好談。”他話停頓了幾秒,便又說:“我這邊還有個會議。”
接着,他便直接掐斷了電話。
我氣得全身發抖,盯着手上的手機,大聲罵了句:“王八蛋!”
然後便把手機往沙發上一摔,之後氣沖沖坐在了沙發上。
陳青川回來是晚上八點整,我聽到他的車停在樓下後,便聽見陳青川在樓下問家裡的阿姨,是否要備飯菜。
陳青川只問了句:“太太吃了嗎。”
阿姨說:“沒,太太發脾氣摔了。”
陳青川沒再說話,接着他的腳步聲從樓上傳了來。
等到達門口後,定坤將門打開了。
我正坐在沙發上抱着手,冷眼瞧着他,屋內是一片狼藉。
陳青川看着地下的相框以及花瓶隨了一地,他掃了一眼,便將門直接關住了。
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從沙發上起了身,目光警惕的看向他。
陳青川一步一步朝我走了過來,我往後退着,直到我退到再無可退的時候,陳青川忽然便立定住在我面前,他低頭看向被他踩在地下的相框,是我們兩人的,這棟別墅裡頭也有。
他腳下相框裡的我們臉是破碎的,臉上的笑容隨着那裂痕分裂着。
他向來不是一個愛把怒火當面發出來的人,無論任何時候,他的火氣總能夠被他很好的按壓住。
他壓下心上那口氣,便揉了揉眉間說:“先吃飯。”
他解開脖子間的領帶,便往沙發上一扔,去換衣間換了一身衣服出來。
到達樓下餐廳後,阿姨顯然感覺到氣氛有些奇怪,一向好脾氣的陳青川,今天只是坐在那不言不語的用着餐,而我,也一聲不吭的往嘴裡扒着飯。
餐廳內,沒有一個人說話。
阿姨將菜全都端上來後,便小心翼翼退了下去。
我們不言不語的吃了好一會兒後,我最先吃完,便放下了手上的碗筷,直接上了樓。
陳青川在我上樓後的半個小時,纔到達房間,此時我已經洗完澡躺在了牀上,正靠在牀上翻着雜誌。
陳青川掃了我一眼,便也去了浴室,我聽着裡頭的水聲,便揭開被子起身要走,可走到門口時兩個保鏢站在那,他們擋住了我的去路。
我瞪了他們一眼,知道今天是逃不過了,畢竟是我理虧,也沒有再大吵大鬧,又回了牀上。
等陳青川洗完澡出來後,他上了牀。
我們雖然沒怎麼同牀,可也同過牀,新婚那天晚上,我們兩人便是在這張牀上度過的。
今天他自然不會那麼遷就我,他躺下後,便也在那翻着書。
我看了他一眼,放下手上的雜誌,便翻身離他遠了些躺在那。
陳青川沒有看我,他的目光似乎全在手上的雜誌上。
到達晚上十點後,我聽見他關了燈,屋子內徹底的安靜了下來,陳青川在我身邊躺下。
就在這一瞬間中,他的大手忽然往我身子上一摟,我整個人便被他攬在了懷中,我開始激烈掙扎。
可今天晚上的陳青川相當的可怕,鉗住我手,便對準我的脣吻了上來。
我大叫着,腳踢着他,腦袋死死閃躲着。
陳青川將我整個壓在身下。
我悶哼了一聲,大哭着。
可陳青川卻將我哭聲,全數吞沒,只有幾聲細碎的哭聲遺漏了出來。
到後面我幾乎不再掙扎,任由他欺壓着。
這是我們婚後的第三年,再一次的同房。
火熱退卻後,我連掙扎的力氣也沒有了,只是在那哭着,陳青川將我抱在懷裡,他放置在我臉上的手替我摸着眼淚。
不帶一絲感情,倒像是任務式的。
我哭累了,便不再哭了,只是閉上了紅腫的眼睛躺在那。
枕在枕頭上的陳青川的閉着雙眸在我耳邊說:“我是你丈夫。”
他的話沒有起伏,這句話倒像是在告誡我。
我帶着哭腔說:“可我要跟你離婚。”
他說:“不是你說了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