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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側臉來看我,大約沒料想到我會如此回答。
我繼續微笑:“你若是有本事讓陳青川同我離婚,那麼我給你騰位置。”我迎着她冷下來的視線問:“如何?”
謝易雙竟然意外的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一會兒,她笑了,笑得嫵媚動人說:“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她理了理自己的捲髮說:“我一個快要結婚的人,謝小姐說給我騰位置,騰的什麼位置呢?”
電梯正好開了,她踩着高跟鞋走了出去。
我同她一起走了出去,到達大廳外後,我從後面一把拽住她說:“你話什麼意思?”
謝易雙不得不回頭來看我,她見我眉眼間有些激動,很是不明白問:“什麼什麼意思?”
我說:“你和陳青川之間的關係。”
謝易雙驚訝了,她迅速將我的手從她手臂上給剝落下去,她環顧了四周,見無人看向我們這邊,才說:“許小姐,你可千萬別胡說,我能夠和你丈夫有什麼關係,我們連話都沒超過三句,你別往我身上潑髒水。”
我冷冷看向她。
她臉上情緒一點也沒變,她一臉看不懂的說:“我真的不明白你要和我談什麼,抱歉。”
謝易雙竟然突然間就改變了說辭,毫無預兆的。
我站在那沒動,冷冷看着她。
我們就那樣僵持的立在那,引來了醫院不少人的注目。
謝易雙最後實在扛不住了,她說:“許小姐,我看咱們還是別站在這裡擋路的好。”
她便不再理會我,朝外頭走。
我沒再跟過去,因爲我知道再探下去一定探不出什麼結果。
那次我跟陳闔打探陳青川和謝易雙的之間的關係,就已經打草驚蛇了,我轉身便又回了開着電梯。
電梯一層層往上升着,到達樓上病房後,我媽很是意外問:“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易雙呢?”
我說:“她去買飲料了。”
我說完,便看向陳青川,陳青川卻沒有看我,依舊在陪着謝吉泰說着話。
我便安靜的去了沙發那一端,差不多十分鐘謝易雙也回來了,空着手回來的,但也沒人在意,因爲就在她回來後,謝吉泰便起身要離開了,我媽起不來牀,所以由着我跟陳青川送客。
謝易雙一直都安靜的隨在謝吉泰身邊,和陳青川一直無交集,像是陌生的很。
送着他們離開後,我冷冷看了陳青川一眼,一句話都沒說,轉身便離開。
我們陪我媽到下午五點,陳青川開車載着我回家。
不過他回到家沒多久,便接了一通電話,說是公司裡的事,讓阿姨別準備他的飯菜。
阿姨本來已經謀劃好了,要大顯身手做桌好菜,見陳青川如此,她也只能點頭,陳青川穿好外套看向沙發上坐着的我,他說:“我很快就回。”
我說:“無所謂,你有事便忙吧。”
他聽到我這個回答,什麼話都沒說,便從屋內離開。
等他一走,阿姨便也去了廚房。
我一直都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差不多在陳青川離開後的半個小時裡,陳麗娜給我打來了一通電話,她在電話內只說了簡短的一句話:“有動靜了。”
我持着電話,沒說話。
陳麗娜在電話內說:“剛纔跟蹤謝易雙的人給我發來消息說,謝易雙出門去了金宮,陳青川的車在謝易雙的車停後的五分鐘,也到達金宮。”
我握住電話的手緊了緊,便說:“我知道了。”
沒想到過了這麼久,終於等來了這個機會。
我和陳麗娜掛斷了電話,然後從沙發上起身,對廚房裡忙的阿姨說:“阿姨,我的飯你也別做了,我也要出去一趟。”
阿姨還來不及說什麼,我人便已經出了外頭,開車離開了院子。
等我的車到達金宮門口後,陳麗娜的車正停在路邊,我們的車一前一後駛入,等停好車後,我便問陳麗娜:“現在呢?”
陳麗娜說:“謝易雙進了逐霜包房。”
我說:“陳青川呢?”
陳麗娜仔細在手機上翻查着私家偵探給她發來的消息說:“不清楚,陳青川停好車後進了金宮,便由着金宮的經理便領了進去,不知去向。”
我說:“怎麼會這樣?”
不過也對,金宮向來保密嚴格,裡頭也不是隨便能夠混進去的。
我們只追查到謝易雙的所在地,卻沒追查到陳青川的,不過總歸兩人是一前一後進的金宮,而且地點時間都如此重合,就證明確實存在問題的。
我便對陳麗娜說:“咱們先進去再說。”
陳麗娜點頭,我們兩人朝裡頭走,進去後,陳麗娜帶着我在樓下坐着,我們沒上樓,坐下後,陳麗娜又招來和她相熟的一個服務員,問她逐霜包廂裡的進去的是什麼人。
那相熟的服務員,對陳麗娜說她今天負責樓下,樓上包房的情況她不太清楚。
陳麗娜聽了,也沒爲難那服務員,便打發了她走。
我們都同一時間擡頭看了一眼樓上那一層,等服務員上了茶上來,陳麗娜壓低聲音說:“咱們等着吧,謝易雙她們總要出來的。”
我們在大廳最隱秘的位置,我和謝易雙便在那喝着茶,等待是一件最漫長的事,等了半個小時,二樓始終沒有動靜。
我放下手上的杯子,在心裡冒出個大膽的想法,對陳麗娜說:“咱們上去吧。”
陳麗娜一聽,問:“你要幹什麼?”
我沒說話,我不想再等下去,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怎樣一回事。
我朝着樓上徑直走去,陳麗娜一見我如此,嚇了一跳,她起身從我身後追了過來說:“你先別急,你想好進去後,若是真抓到他們待在一起後,該怎麼辦嗎?”
我說:“沒怎麼辦,我現在只是想要確認。”
我們兩人在那站了幾秒,我還是沉默的朝樓上走去,陳麗娜也只能跟着。
到達逐霜的門口後,門口站着兩個服務員,一瞧見我們,便詢問:“請問您是?”
我說:“我是謝小姐約的朋友。”
那兩服務員看向我們,其中一個皺眉說:“謝小姐今天沒約朋友。”
陳麗娜說:“你可以進去問問。”
那服務員聽我如此猶豫了一會兒,便轉身正要進去,就在她開門那一瞬間,我很陳麗娜將門用力一推,那兩個服務員完全沒料到,想要來拉我們,可沒來得及,我們兩人已經衝到了裡頭。
裡面的人嚇了一跳,全都回頭看向我。
有謝易雙,卻沒有陳青川,而是一個女人,鄭微。
兩人都嚇了一跳,全都擡眸來看向我們,顯然都有些沒回過神來。
四個人站在那沉默對視着。
倒是那兩個服務員反應的比我們快,一把拉住我跟陳麗娜說:“兩位小姐,你們若是這樣,我們便請保安過來了!”
謝易雙也沒想到我們會突然闖她房間,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向我跟陳麗娜問:“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鄭微也隨之站了起來看向我們兩人。
我和陳麗娜想象過無數個畫面,可從來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畫面,陳麗娜顯然同我一般也愣住了。
那兩個服務員以爲謝易雙那句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是對她們說的,便立馬拿着手上的傳呼機,將保安叫了上來,然後又迅速走到謝易雙和鄭微身邊進行解釋。
保安就在二樓,很快就衝了進來,竟然連帶着金宮的經理也進來了,他在門口問:“出什麼事了。”
那兩個服務員也沒想到經理竟然也來了,當即便對經理說:“經理,這裡闖進來兩位女士。”
那經理一聽,便朝我們看來,本來正皺着的眉頭,一看到我跟陳麗娜後,臉色一變,他驚訝的問:“陳小姐,許小姐。”
這裡的經理認識我們,而那兩個服務員應該是新來的。
他趕忙走到我們身邊問:“兩位怎麼會在這?”
我和陳麗娜都有些尷尬,陳麗娜對那經理說:“不小心誤闖的。”
那經理卻看了一眼站在那的謝易雙,又看向我,他是個心裡有明鏡的人,便立馬對我們說:“二位這邊請,我們先出去說。”
那兩個服務員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不過在那經理的視線下,便也立馬朝我們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和陳麗娜本就是強闖進來的,如今正尷尬着呢,哪裡還敢多留,便一言不發朝外走。
可就在我們走到走廊時,一眼瞧見陳闔跟陳青川正朝走廊那端齊步走來,幾個人就在這窄窄的走廊裡撞個正着。
陳青川和陳闔也正望着我們,兩人臉上均帶了絲疑惑。
我和陳麗娜都沒想到會是這樣,站在那都沒動。
經理一瞧見陳青川和陳闔,便立馬迎了上去,對兩人說:“兩位陳總,貴夫人和妹妹都來了這。”
這時謝易雙從包廂內走了出來,冷着臉問走到陳青川他們身邊的經理:“她們強闖是什麼意思,經理,你打算就這樣不管我們嗎?”
陳闔聽了皺眉問:“強闖?”
那經理似乎有些不知道怎麼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