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莠子!難怪蛇王喜歡你,南宮承燁那小子也惦記你,敢情你真有勾人魂魄的資本啊......不過,今天你是我南宮軒逸的了!蕭莠子,你乖乖聽話,免得我辣手摧花,哈哈哈......”
......
南宮軒逸再次朝蕭莠子撲來,這一次,他朝蕭莠子的胸口襲去。
蕭莠子眼睛失明之後,聽覺和觸覺就比平時靈敏很多,她也不躲閃,在南宮軒逸和她相距幾釐米時,她迅速後退,同時衣袖一揮,一把褐色的粉末灑到南宮軒逸的身上......
南宮軒逸的動作明顯變得遲緩,蕭莠子後退那幾步,正好給他騰了地方,讓他撲了個空——
臉朝下摔倒在地上......
“蕭莠子......你給本王......用了什麼毒......”
蕭莠子整了整衣衫,顧自一笑:
“是狂醫臨走時送給我‘護身粉’,不過對於你來說應該是‘爽身粉’了......你要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泡在水裡,要不然,你的皮膚就會幹燥,乃至於潰爛的......”
“蕭莠子......你這個該死的......本王要......要殺了你......”
南宮軒逸渾身痠軟無力,雙臂甚至都支撐不起身體。
他恨自己剛纔太過大意馬虎,本想和蕭莠子玩玩“餓虎撲食”,結果卻被她來個“有機可乘”......
“蕭莠子......敢毒本王......”
“奕王,你最好放棄殺了我,要不然你就沒有解藥了,還有,你馬上放了吳良村的那些婦女,並且繞開吳良村挖河道......”
......
“蕭莠子......你的條件都提完了嗎......你還真是夠無私的......一點兒都沒給自己留後路啊......”
南宮軒逸拼了力氣,翻過身,使勁扯着嗓子,朝帳外喊道:
“陸遠——陸遠——把蕭莠子的孩子抱進來——”
......
提到孩子,蕭莠子的臉驟然變得如紙一般煞白。
老褐不是帶着她的孩子從後院溜走了麼!
怎麼落到了南宮軒逸的手上!
......
這一次,蕭莠子是真的發怒了!
她摸尋着南宮軒逸的方向,同時,從袖間抽出一柄長針——
“南宮軒逸!你敢動我的孩子!我先殺了你!”
南宮軒逸不可能等着“挨扎”,趕緊用四肢挪動身體爬開——
“陸遠!死犢子!馬上給本王過來......”
......
陸遠走進了帳篷,手裡抱着一塊穿着花襖的木頭疙瘩。
心裡還嘀咕着,奕王真以爲蕭莠子瞎了就好糊弄麼!
拿個木頭疙瘩混充她的孩子!這騙人手法也太拙劣了吧!
可令陸遠沒有想到的是,蕭莠子竟然真的就“上當”了,要不是一羣侍衛攔着她,她早就撲向了自己的“孩子”......
“你放了我的孩子!放了我的孩子......”
蕭莠子的聲線裡有很明顯的哭訴之音。陸遠先是一驚,又不確信似的撩開小薄被,低頭看了看懷裡的柳木疙瘩——
的確不是孩子啊!臉個哭音兒都沒有!
......
無奈之下,按照事先編好的臺詞,陸遠頗有些生搬硬套道:
“蕭莠子!你的孩子在我的手上,你馬上乖乖順從了奕王殿下,否則,我們會把你的孩子當成柴火燒......哦,不是,是殺了你的孩子......”
“你放了我的孩子......你放了我的孩子......如果你們敢動我孩子一根毫毛,我就殺了你們......”
......
蕭莠子彷彿經歷着生離死別一般,可在帳內其餘所有的人看來,她只是對着一根穿花襖的木棍又哭又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