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覺間,時間又過去了三天。
唐武的雙腿情況大大的好轉,已經開始感覺到麻癢,這是傷口在復元的預兆。好在唐武也夠男人,愣是忍住了沒有伸手去抓。
知道腿傷有望,天天都眉開眼笑,逗逗張舒曼。並且愛屋及烏,對二丫跟三娃也不錯,時不時還能幽默的開開玩笑。知道三娃想習武,甚至大方的承諾,等他腿傷好了,親自教三娃基本功。
這收買人心的舉動,讓二丫跟三娃對唐武的好感更是直線上升。而三娃更是天天眼巴巴的數着日子,等唐武的病好可是教他習武。
再次來到汪河鎮,張舒曼認認真真的檢查了祝天雄的情況。驚喜的發現,經過三天的時間,祝天雄糟糕的身體好了不少。雖然肺部感染還是頗爲嚴重,不過最起碼是控制了,沒有再繼續惡化下去。
並且臉色還有精神,看起來比起初見已經好了不少。就連咳嗽也減少了,少有再見咳血的情況。
“大夫,我感覺身體比以前好了不少,就連呼吸也順暢的多。張大夫真是妙手回春,小小年紀便有如此厲害的醫術,真是祝某佩服至極。”
作爲病人,祝天雄比誰都清楚自己的身體,再次看到張舒曼。感激的話,自然是一點也不吝嗇,沒有因爲張舒曼的年紀有一絲的不敬。反而更加的高看,態度恭敬的就差沒有敬若親生父母。
對張舒曼要求的檢查,也是十分的配合。臉上帶着爽朗的笑容,對治好病,祝天雄現在更是百分之百的信任。
“是啊大夫,真是謝謝你,老爺他好久再沒有這樣一夜心安的一覺到天明。而吃飯也香,真不知道該怎麼感激張大夫的再造之恩,將我們老爺從死神手中拉出。”
朱鳳兒看着張舒曼的目光,也是滿滿的感激。
“祝老爺祝夫人不必如此,這些只是我身爲一個醫者的責任。能治好祝老爺,我也打心底裡高興。祝老爺配合着按時吃藥,身體恢復的不錯。以後繼續按時吃,再配合每天一次的鍼灸,若是沒有意外,一月之後便恢復七七八八。之後再好好保養,便可無恙。”
看着患者還有家屬,歡喜又而感激的笑容,張舒曼感覺良好。辛苦沒有白費,雖然病患沒有好人壞人之分。不過救一個懂得感恩的人,總好過看人臉色,好像她救人,真的就是理所當然,天生欠了對方一樣。
救好了人,還給她甩臉子。
回以一個隨意的淺笑,張舒曼使了個眼色,示意祝天雄配合躺好,取出一套銀針準備治療。
值得一說的是,張舒曼發現經過上次的鍼灸,修練九幽醫訣確實快了不少。丹田中,僅僅三天的時間,不但又找回了之前的一小團靈氣。並且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翻了一倍,隱隱似有要突破一層的預感。
“一個月?”
祝天雄與及朱鳳兒聽到張舒曼突如其來的話,震驚的倒抽一口涼氣。沒有想到這麼重的病,到了眼前小大夫的手裡,短短一個月便能治癒。
夫妻倆相視一眼,對張舒曼幾乎沒當神來敬重。想到了什麼,朱鳳兒更是忍不住有些灼熱的注視着張舒曼。要不是顧及着老爺病還沒有完全好,朱鳳兒一定會開口,讓張舒曼幫她看看身體。
雖然一早就絕望,不過親眼看到了眼前這位女大夫的厲害,讓朱鳳兒忍不住再生一股期盼。
或者,別的大夫做不到,這個張大夫就可以。
“當然,這要祝老爺還有夫人配合。”
自信的點點頭,捕捉到對方眼中的驚訝,張舒曼很淡定的回以一個肯定的答案。
“配合,大夫儘管說,只要是有利治病的,我們都絕無二話。”
知道這是治病的需要,祝天雄也顧不得太多男女之防。由着朱鳳兒爲他利落的除去衣物,光着上身趴在牀榻上,滿口答應。
“嗯,那就好。”
張舒曼下針的速度依舊是快、準,短短几分鐘,祝天雄身上便扎滿了粗細不一的銀針。施完了最後一針,張舒曼暗暗吁了口氣,感覺似乎沒有第一次來的疲憊。配合着九幽醫訣,注入靈氣,看來多用反而更好。
也過了三天了,除了家裡那一堆累心的親人,一切都還好。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想到與賀青山的約定,差不多也該去賀記藥鋪裡坐堂治病。有一份穩定的工作,好過這樣呆在家裡無所世事。
只爲三餐忙碌,又想到房子的事,爲了工作方便。或許,她應該在鎮裡置間房產,免得有急診,還得大半夜的兩頭跑。
這可不是現代,有車子,再晚回家也不怕找不到路。
搖了搖頭,將這些雜亂的思緒甩開,張舒曼專心的重新開好藥方,加重了幾味主藥。針對性治療,將藥方遞給朱鳳兒,嚴謹的叮囑道。
“好了,藥方加重了藥劑,只要記得是飯後半小時再喝。一天三次,其他的若是有什麼不妥,可以到賀記藥鋪找,白天一般若是沒事,我會在賀記藥鋪坐診。”
“好,謝謝張大夫,這是診金希望別嫌棄。”
對張舒曼的信任,朱鳳兒並沒有怎麼細看藥方。便爽快的塞了一張五百兩的銀票給張舒曼,感激之意不言而預。
“哪裡,夫人客氣了。”
客套一句,張舒曼可沒有一絲的手軟。大大方方的將銀票收下,讓朱鳳兒安心,反正像這些真正的富人。區區的五百兩並不算什麼,不要白不要,問心無愧。是她應該得的酬勞,有錢纔有好日子。
用異能看到祝天雄將銀針上的靈氣吸收,張舒曼滿意的點點頭。算了算時間,將銀針一根根取回。看到祝天雄原本變成黑色病變肺部,漸漸好轉成紅黑。眼底閃過一抹亮光,對九幽醫訣的神奇大感吃驚。
效果好像比第一次更好,看來修爲的好壞,也會影響到治癒的速度。
“哈哈,張大夫真是大不了得,被你輕輕鬆鬆的紮了幾根。感覺整個人像是重新活過來,胸口好像都感覺不到悶痛了。以後賀記藥鋪有張大夫做診,這鎮上的病人都有福了。”
穿好衣服,祝天雄一掃臉上的倦意。精神奕奕,完全不像一個病入膏肓的重症患者,笑眯眯的望着張舒曼,驚喜的誇讚。
“祝老爺客氣了,祝老爺身體恢復的不錯。對了,忘了提醒一句,病沒有完好之前,最好還是別行房事,免得加重病情,將身體掏空。”
張舒曼像平時一像,面不改色的叮囑着該說的醫囑。沒有一點羞澀,或者是不好意思,反而是多年老夫老妻的祝天雄夫妻倆,被張舒曼突如其來的話鬧了個大紅臉。
顯然,兩人都沒有想到,張舒曼一個還是女兒身的新媳婦,會說這些話。原本還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又想到張舒身的身份。也知道是爲祝天雄的身體着想,纔會特意叮囑這些。
雖然紅着臉,但還是認真的點頭表示明白。
“知道,知道我們會注意的。”祝天雄雖然是個男人,不過被一個年輕的女大夫這樣提醒,老臉也是跟朱鳳兒差不了多少。
眼尖看到張舒曼鎮定自若,彷彿在說天氣一般,自然的沒有一絲異樣。祝天雄與朱鳳兒相視一眼,對張舒曼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告別了祝天雄夫婦,想着手中新得的五百兩銀子。張舒曼心情大好,想到家裡唐武還需要有人看顧,便沒有讓二丫跟三娃跟着。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擔心會再遇上何美欣那個神經病,殺人這樣血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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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