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張牙舞爪撲來的黑雲,張舒曼心底有一瞬間的懼怕。只是死亡的威脅,容不得張舒曼多想。知道這老怪物是打定了主意,想要吞噬她的魂體。把心一橫,管它噁心不噁心。
也張開了口,狠狠的咬向墨雲。
與其束手就擒,還不如拼了,大家試試最後誰吞噬誰。
意外的,本以爲很噁心,驚訝的發現並非如此。張口咬下天月老怪化身成的黑雲,感覺就像是在啃棉花糖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沒有甜的味道。不過,吞下一口黑雲,立馬精神大好。
跟打了雞血似的,似感覺連疼痛都消失了。
看着震怒的天月老怪,張舒曼大喜。不客氣的反撲,死死的咬住了天月老怪。只是嘴巴一口咬下,還是不如天月老怪化身出的大口快速。
眼珠子一轉,張舒曼立馬有了主意。意念一動,魂體搖身一變,化成了一團閃閃發光的白雲。清晰的人面,儘可能的張大了嘴巴,狠狠的咬住天月老怪。恨不得將天月老怪給一口直接吞下去,一報斷臂之仇。
“該死,這怎麼可能,你還能動?你到底是誰,難道你已經奪過舍了。”
驚愕的看着反撲,啃的正歡的張舒曼,天月老人突然有種不妙的預感。按道理而言,這個僅只是金丹期的小丫頭,是不可能傷到他的魂體。能吞噬他的魂體,就更是天荒夜談。
可是,事實就擺在了眼前,容不得天月老人不信。
見鬼的,真是倒了血黴。若是對方事先就奪舍這身體的原主,那他還打個屁主意。眼看着魂體,被這兇殘的小丫頭大口大口的吞噬。天月老怪氣的想吐血,怎麼也不敢相信。
他堂堂的大乘老祖,竟然有栽在一個小丫頭手上的一天。若是讓那些老怪物知道,非得笑掉了大牙。
“差不多,你想奪姑奶奶的舍,姑奶奶我就拿你的魂體當補品給吞了。”
看着臉色大變,愣住都忘記了咬她的老怪物。張舒曼興奮的應了聲,隨即再次張口,不斷的啃噬着天月老怪的魂體。
幾口下來,張舒曼感覺精神前所未有的妙。像是吃了靈丹妙藥一般,明顯有感覺到識海在不斷的擴大。更令張舒曼驚喜的是,就連心境,似乎也有了新的增進。
這個發現,怎麼能不讓張舒曼喜上眉梢,啃食的更加的用勁。
“見鬼的,你這小丫頭居然敢陰了老夫一把。氣死老夫了,想要老夫的命,沒那麼容易。大不了,大家拼個魚死網破。”
感覺到魂體正在不斷的減弱,天月老怪頓時也有些急了。
惡狠狠的瞪着張舒曼,恨不得瞪出一個洞來。
可惜張舒曼根本不吃天月老怪的這套,仍舊顧我的死死咬住了天月老怪。
本身實力比她強又如何,這裡可是她的識海,任她控制變化。天月老怪就算是空有一身非凡的實力,也無法施展出來。只能是本能的與她一樣,相互吞噬。
更令張舒曼都沒有想到的是,之前天月老怪從她身上奪走的魂力。居然會自動的回到了張舒曼體內,隨着時間的推移。張舒曼所幻化出的白雲,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變大,凝實。
而倒了血老的天月老怪,則完全是在做無用之功。
哪怕是使盡了吃奶的勁,拼了老命吞噬張舒曼的魂體。到頭來,那得來的力量,還是被自動的回到了張舒曼的體內。氣的天月老怪吐血的心都能了,卻又無可奈何。
萬無一失的算計,卻成了這鬼丫頭的好事。恐怕致死,天月老怪也不會想到,這種倒黴的事會出現在他身上。
“不,怎麼會這樣,怎麼可能。小丫頭你身上到底藏了什麼,爲什麼老夫吞噬的力量,又自己回到你身上。”
臉色大變,天月老怪瞪大了眼睛,如大白天見了鬼一樣。驚駭的盯着張舒曼,不敢相信眼睛所見。哪怕就是這個身體曾被奪舍,也不該出現這種情況。頂多就是失敗,最後要麼逃出,要麼就是同歸於盡。
沒道理,融合的魂力,會重新回去對方身體內。
看着自己的魂體,一點一點的被吞噬,天月老怪已然慌了手腳。再也沒有前一刻的鎮定,更是萌生了退意。只是,眼下卻不是他想走,便能走。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得罪了這個小氣的老怪物,又難得這樣的好機會送上門。傻子都不會放過。至於天月老怪的驚疑,張舒曼懷疑可能是她的靈魂跟空間綁定了。
所以,天月老怪才無法將她的魂體吞噬,而且還會自動的迴歸本體。
讓天月老怪吃了個悶虧,連反悔的機會都斷絕。
“呵呵,這個嗎,秘密。當然不能告訴你,這是你自己送上門的,乖乖受死吧。”
隨着吞噬越來越來的魂力,張舒曼的腦海中也多了許多關於天月老怪生前的種種記憶。知道這老怪物曾是煉丹大師,數千歲的高齡。煉丹之數曾是星海修真界排的上名號的煉丹大師,若是能完全的學會這些煉丹術。
絕對是件意想不到的天大的收穫,將來保命的根本。
“不,你不能,放了老夫。老夫可以答應,將這月宮中的一切送給你當補償。”
捕捉到張舒曼眼中的殺氣,又看着魂體虛弱的幾近透明。天月老怪頓時有些慌了,不得不低下了高傲的頭顱。
只是道出的條件,卻是讓人想發笑。
“老怪物,你當姑奶奶是傻子不成。放過你,只要將你的魂體消滅,這月宮就成了無主之物。我再重新認主,豈不更好。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你當我會這麼傻放過你,留着將來找我尋仇。”
鄙夷的冷哼一聲,張舒曼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個無知的傻子,充滿了譏諷。
“你?”
瞥見張舒曼眼中的鄙夷,高傲的天月老怪氣的殺人的心思都有了。可是,卻又無可奈何對方。就算是拼了老命,想要吞噬,但是得來的魂力。不消片刻,又自動的迴歸本體。
根本不爲所用,反倒是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魂力。融入了對方的體內,讓天月老怪急的直上火。
知道再做糾纏也無濟於事,便只能使出吃奶的勁,準備出逃。
可是,天月老怪驚慌的發現,不論他往哪個地方逃。竟然都無法離開對方的識海,反倒被張舒曼死死的纏着。魂體不知不覺間,縮水了一半不止。
天月老怪的意識,也漸漸變的模糊起來。能本的拼命掙扎,卻還是無濟於事,不消片刻。囂張近萬年的老怪物,成了張舒曼的盤中餐,徹底的被吞噬一空。融爲一體,張舒曼幻化成人形。
打了個飽嗑,看着幾乎也實體差不多,頗有手感的魂體。張舒曼大喜,特別是得到了天月老怪的全部記憶。更是讓張舒曼樂的嘴巴都快翹到了耳根子後,許多的疑惑也隨之找到了答案。
沒錯,這個大陸是分開的。這面是世俗,還有一面未得人知的,就是張舒曼猜測的修真大陸。
星海修真大陸,看到天月老怪記憶中的畫面,張舒曼忍不住生出一股嚮往。想到這傳說中,真正的修真大陸瞧瞧。與世俗不同,強者爲尊的修練聖地。
妖獸靈獸遍地走,修真者更是隨處可見。
這老怪物在星海大陸身份也不簡直,是三大門派之一的羅雲宗的一峰之主。煉丹術高超,就是爲人不算正派。得罪了死對頭,隕落逃至了世俗。只是被封印在魂體,無法自己去尋找奪舍的機會。
時間久遠,封印減弱,才得以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引得張舒曼上勾,卻沒有想到,好處沒有撈到。反而成全了張舒曼,精神力大漲。
識海更是得到了質的提升,擴大了一倍。更令張舒曼振奮的是,修爲一路爆漲,已經觸碰到了突破五階的門坎。若是幸運,便可以擁有與元嬰期無異的實力。
至於那些神奇的丹方,反正空間裡有不少的靈藥。沒事練練手也不錯,看看她有沒有這方便的天賦。
對了,先別想這些,還是將這月宮認主再說。根據天月老怪的記憶,這月宮是他在遊歷中。意外在一處上古大能的洞府中所得,一直深藏着,沒有透露任何人知。否則,即使是天月老怪擁有大乘期的實力,也難保不會有人打他的主意。
要知道,修真界向來是最殘酷的地方。寶物能者能者居之,沒有任何道理可言。
以她現在的修爲,要是讓人知道了,準被滅的連渣都不剩。
還有就是,通過了天月老怪的記憶,張舒曼還知道,除了這個大陸,還有無數的面位。指不定,地球也是其中之一,若是能找到傳送座標。只要修爲達到了化神以上,便可每個位面隨意穿梭。
當然,前提要還交納數額驚人的靈石。也就是修真者同樣的一種貨幣,金銀這些俗物。在修真者眼中而就跟垃圾沒什麼兩樣,就是丟在地上,都可能沒人去撿。
不管如何,有了可以找回家的方向,對張舒曼而言。修練,又有了新的動力,地球再不好。人情再市儈冷漠,但還是張舒曼想念的家鄉。能回去,是張舒曼做夢都想要的渴望。
從識海中退出,睜開了雙目。一眼對上的是小白擔憂的目光,心沒由來的一暖。利落的站起身,淺笑着安慰道。
“小白不用擔心,我沒事。走吧,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忙。”
有了天月老怪的記憶,對月宮中的一景一物,張舒曼都熟的很。大步的走進了正殿中,看到了枯坐在玉石牀上,天月老怪的屍體。都過去了萬年的時間,還是栩栩如生,像是睡覺了一般。
身上穿的東西,全是好東西,就連一件衣服。甚至是鞋子都是令無數修真者瘋狂的寶貝,就算自己不用。拿去變賣也能換回不少的靈石,全是上品的靈器以上的寶貝。
大乘期的老怪物,還真不是一般的奢侈,
許多的修真者,就是有了元嬰期的實力。都不一定給混上一件如此極品的法寶,這麼多寶貝拿出去,該有多少人眼紅。想想這個,張舒曼就忍不住想打寒顫。
不過相比寶物背後潛藏的危險,讓她放手到嘴邊的東西,顯然更加不可能。
拔下了天月老怪中指上顯露原形的戒指,張舒曼很乾脆的咬破了食指。直接將戒指認主,只見一道亮光閃過,月宮便成了她的所有物。
意念一動,手指上戴着的戒指也隨之隱沒。哪怕是大乘期的老怪物遇見了,也絕不可能發現這月宮的存在。
將天月老怪身上的好東西取下,彈指一揮,一道靈火迅速的將天月老怪的屍體處理乾淨。利眼將整個月宮輕鬆的盡收眼底,對月宮裡收藏的衆多靈寶。看的張舒曼又是喜上眉梢,恨不得一件一件的慢慢看個仔細。
小山似的靈石,除了下品靈石,就連極品的靈石天月老怪都有收藏。另外那架子上一件件的法寶,更是看的張舒曼眼珠子都瞪直了。反倒是早有見識過的靈丹,少了吸引力。
哪怕,這些靈丹隨便拿出一顆,都可能招來無數修真者的垂涎。
“主人,這宮殿裡的東西,是不是全都是主人的了。”
看着狂喜的主人,小白好奇的詢問。
“當然,這瓶上品的飼靈丹是賞你的。外面的那些妖獸還在盯着,暫時走不了。主人先去搞定幾件趁手的法寶,一會就是硬碰硬也不怕。”
拳來敵四掌,就算張舒曼本體實力不差。但是面對真正的巨獸,但是吃虧,能借助法寶的力量不僅省時省力。最重要的是,效果更爲明顯。有省力的辦法,傻子纔會用蠻力去跟妖獸拼命。
反正這月宮的東西都是她的,物盡其用。總不能留着,繼續在月宮裡發黴吧。
“謝主人。”
接過了玉瓶,蛇信輕輕一卷,蓋子便打了開來。一股濃濃的丹香撲鼻而來,小白登時眼兩直放狼光。
瞬間明白了,這玉瓶中的東西有多難得。生怕張舒曼反悔似的,張開了血盆大口,直接全部倒進了口中。看的張舒曼無語的直搖頭,在心裡暗道。
真是豬八戒吃人參果,不知其味。
好東西,都讓豬給拱了。
不再理會小白,張舒曼身形一晃,便化作了一縷輕煙消失在原地。下一秒,便出現在了收藏室。
真實的看到了架子上,還有半空中擁有靈性的各種法寶。張舒曼情不自禁的嚥了咽口水,好神奇的法寶,都成精了不成。雖然還沒有認主,但是張舒曼還是可以感應到這些法寶傳來淡淡的喜悅。
第一件,張舒曼認主的是件七彩雲裳,不僅是件上品的靈衣。而且還能百變樣式,刀槍不入,水火不侵。是件難得的護身寶衣,穿上了,便相當於多了一道護御。遇危險,還能自動護主。
一眼,張舒曼便喜歡上了,認主後迫不急等的穿在了身上。
隨着張舒曼的意念,變成了現代款式的連衣裙。飄逸,彷彿無物,但又真實的存在。不愧是大乘期老怪收藏的寶貝,果然就是與衆不同。
緊接着,張舒曼又挑了一件飛行法寶。看着跟普通的玉簪子沒有什麼差別,但是注入靈氣後。會變大變小,化成一朵潔白的玉蓮,樣式頗爲亮眼。只要是女兒家,恐怕沒有不喜歡這款。
站在上面,讓人有種神聖不可侵犯的錯覺。
其後,又挑了套陰人的噬魂針,一件仿製的捆仙繩。以及一把兇殘的金剪,全部都等階不低,特別是這把金剪,更是難得的極品靈器。靈智遠比普通的靈器聰明的多,已有了七、八歲孩子的智慧。
貪多嚼不爛,大家都還等着她回去。也怕外面的妖獸氣瘋了,在海上任意做怪傷人。搞定一切後,張舒曼便閃身出了收藏室。
看到已經順利消化了飼靈丹的藥力,正兩眼放光等着她的小白。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這上品的飼靈丹是好。可以加速妖獸的進階,但也不是大白菜,可以無限量的狂往嘴巴里塞。
凡事得適量,吃多了可是會爆體。
“主人,我們現在怎麼做?”
看着一臉自信的張舒曼,小白好奇的打量了眼張舒曼身上穿着有些怪異的連衣裙。款式很漂亮,但是卻讓人感覺很是與衆不同。而且,這怪異的裙子,小白感覺不簡直。
不僅僅只是一件衣服這麼簡單,那淡淡的靈氣。無不表明着,這衣服可能是件了不得的法寶。
“仙人自有妙計,變身本體,我們走。”
素手一揮,小小的玉簪頓時變成了一個漂亮的蓮臺。
隨後,令無數妖獸看的狂流口水的月宮。突然化作了虛無,最後消失無蹤。而張舒曼還有小白,頓時也出現在衆妖獸眼皮底下。
沒有了那道詭異的屏障,就連寶貝宮殿也消失了。妖獸們雖然腦子轉的不如人類快,但同樣也不蠢。自然是猜到,這宮殿裡的好東西,準是落到了眼前這個突然冒也的人類手中。
衆妖獸氣的咆哮不已,而三頭獸妖中的王者。更是氣的眼珠子都快噴出火來,它們辛苦搶了半天,寶物便宜了這個躲地暗中的小人。
人類什麼的,果然是最狡詐,卑鄙。
“跑。”
寡不敵衆,再者也不想造成過多的殺孽。如非必要,張舒曼還不想下狠手。妖獸比人類修士,更爲千難萬難。
將靈力注入了腳下的蓮臺中,隨着張舒曼的意念操控。傾刻間,化作了一道流星,在水中暢通無阻的穿。短短不到幾分鐘的時間,便順利的從深海中逃脫。回到了海面,而此刻。
沒有了月宮的靈氣涌動,海面還有天空紛紛恢復了平靜。
天生是海中霸者的妖獸,雖然速度也不慢。但是與這靈器級的飛行法寶相比,那就相當於小孩子跟大人賽跑。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眨眼間便失去了目標。除了氣的咆哮,根本奈何不了張舒曼。
什麼好事都沒有撈着,反而跟食人霸王章打的一身是傷。
這頭海中霸主,鬱悶的吐血的心思都有了。
顧不得欣賞海上的美景,查探大家的行蹤所在纔是正事。御着蓮臺停頓在半空,四周快速的巡視了一圈。
很快便驚喜的發現了逃生的大家,還是唐武精明。沒有傻的原路返回,而是就近的找了個無人的荒島暫時休整。等待海浪過去,再慢慢的尋人。當發現了御着蓮臺,快速飛來的張舒曼時。
就連唐武還有清風上人都忍不住看的傻眼,至於那兩個普通的船伕。更是嚇的以爲是見到了天上的菩薩,很給力了跪地磕頭。嘴巴里,還不時的唸唸有詞,說什麼菩薩顯靈了。
“我的娘啊,春梅姐,那是大姐沒錯吧。好漂亮,簡直就是仙女下凡,讓人想膜拜。”
眼珠子瞪的比牛眼還大,舒朗也是看的抽氣不已。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道。
“不,那就是主子。主子最厲害了,我就知道主子一定不會有事的。看吧,主子不但平安歸來,而且還變出了一個這麼好看的蓮臺。”
未等春梅回話,旁邊的春雨忍不住搶先答道。
“師傅,師傅我們在這裡。”
無邪老人接受能力真不是一般的強悍,震驚過後,立馬興奮的手舞足蹈。
“那是什麼,難道是傳說中,菩薩的蓮座。怎麼可以,張前輩打哪裡弄來的。難不成,剛纔海中的異動,就是因爲這蓮座引來的。真的是寶物現世,難道張前輩也有佛緣?”
傻愣愣的盯着張舒曼腳下的蓮臺,清風上人眼珠子都快瞪直了。微眯着眼,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語。
“曼曼,曼曼,太好了,沒事回來就好。”
相比看到那蓮臺的興奮,唐武更高興看到自家小媳婦能平平安安的回來。當然,心裡藏有些好奇,也是免不了的。
這蓮臺是怎麼回事?
“我回來了,讓大家擔心了。”
如九天玄女下凡,張舒曼一落到地上,腳下的蓮臺便自動變成了玉簪重新插回到張舒曼的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