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星手中的鋼刀再次狠狠的衝張樹根的頭頂劈下,張樹根倒也大膽。竟然一點也不怕,還敢迎接直上,似乎是想同歸一盡。
看着包子爹大膽的一面,張舒曼震驚的同時,也爲其捏了一把冷汗。手下的銀針及時的將納蘭星的鋼刀打落,飛出了數米外。餘力仍震的納蘭星握着鋼刀的手都一陣麻痛,縱身從馬背上跳下。
避開了張樹根的攻擊,同時也快速的撿起了地上的鋼刀。
正好瞥見騎馬過來,面無表情盯着她的張舒曼。若是之前還可能存有疑慮,但剛纔,納蘭星已經可以百分之百的斷定。那詭異的銀針,就是眼前這個漂亮的女人所使出。
“你是誰?”
直視着張舒曼,納蘭星戒備的質問。
未等張舒曼回話,張樹根已然激動的大聲道:“舒曼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對了,剛剛是你救了爹對嗎?爹對不起你,沒有看好唐武,讓這妖女給捉了去。”
“爹?你是唐武的小媳婦,張舒曼?”
張樹根的話讓納蘭星心頭一震,立即便聯想到了張舒曼可能的身份。
重新認真的打量了眼張舒曼,納蘭星妒忌紅了眼眶。
怪不得能令唐武念念不忘,她費盡心思。願意給他錢財地位都不要,只要家裡的一個小媳婦。原本以爲只是一個名不見經轉村婦,卻沒有想到這雞窩裡也能飛出一個金鳳凰。
不管是衣着還是氣質,甚至是一身的本事竟然無一在她一下。
又想到對方突然千里迢迢的趕來這,必定是想跟她搶唐武。頓時間,更是殺意再起,狠瞪着張舒曼美麗無雙的俏臉。納蘭星恨不得撲上將,將這張迷惑人心的臉都撕了。
而就在納蘭星質問的同時,混戰中的士兵也發現了張舒曼跟無邪老人的存在。一個精神頭十足的老人,一個身着白衣如仙子似的佳人。
怎麼看都與血腥的戰場不相襯,大家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呆呆的望着張舒曼,眼中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抹癡迷與驚豔。
太美了,這世上還能如此驚世脫俗的佳人存在。
“我是,你就是史蒼國的納蘭將軍,久仰大名。聽說你對我的相公唐武很是感興趣,只是唐武已是有婦之夫。若是可以,我希望納蘭將軍能將唐武還給我,免得動手傷了和氣。”
捕捉到納蘭星眼中的殺氣,張舒曼忍不住在心裡吐糟。
古代也不好混,當個小三還能這麼的理直氣壯。甚至囂張的直接將人給綁了搶回史蒼國,誰說古人矜持,那都是騙人的鬼話。動手搶了人不止,眼下還動了殺機,想將她這個正室也一併殺了。
這樣納蘭星就能徹底的擁有唐武,而且還是名正言順。
輸人不輸陣,張舒曼臉上不顯,不溫不火的道。
卻又理所當然的告訴了所有人,唐武是她的男人,納蘭星這樣半路截胡是不道德的。
“哼,笑話,你說是你的相公就是你的嗎?他現在是我的,就算你硬將他帶回去,他也不會跟你走的。”
冷哼一聲,納蘭星怎麼可能因爲張舒曼的身份。便服軟答應放人,納蘭星的性子有多固執。寧可負天下人,也不願天下人負她。爲了得到唐武,更是不擇手段,現在好不容易得到,怎麼可能再輕易的放手。
哪怕只是一個木偶人,若是張舒曼想跟她搶。留不住,她寧可將唐武毀了,也絕不願讓別人得到。
即是如此,看着張舒曼理所當然的跟她討要人,納蘭星心裡還是不爽到了極點。只是又顧忌着張舒曼詭異的一手暗器,讓納蘭星不得不投鼠忌器。
“不知恥,難道你們史蒼國沒有男人了,得來我們天龍國搶。還是說你們史蒼國的男人都是孬種,不經用,所以纔想到要在我們天龍國找。”
看着不死悔改,反而還囂張的納蘭星。無邪老人也看不下去,忍不住毒舌的出言譏諷。
“放肆,不得羞辱納蘭將軍。”
史蒼國的衆多將士皆是臉色難看的堪比鍋底,紛紛瞪目大吼。
只是這並未能嚇到無邪老人,反而不屑的繼續冷嘲熱諷:“難道不是?若不是,有本事的將人給放了。你們自己上,將這不知羞的女人征服,你們敢嗎?”
挑起內部矛盾,無邪老人真可謂是不餘其力。三言二兩便刺激這些史蒼國的將士反納蘭星,聽的納蘭星眼珠子都快能噴出火來。
兇狠的瞪着無邪老人,似想撲上去將無邪老人給千刀萬剮了。
“你又是什麼人,敢在我面前指手劃腳。好男人誰搶到誰擁有,我有什麼錯。你休在這裡胡說八道,擾亂軍心,否則定要你死無葬身之地。你們還在愣什麼,趕緊動手,給我拿下他們。”
“她是唐大人的夫人嗎?”
聽着納蘭星跟張舒曼等人的對話,原本還雲裡霧裡的衆人。很快便理了些頭緒,驚愕的望着張舒曼,怎麼也不敢相信。一個新婦,竟然千里迢迢來邊關尋夫,聽對方的意思。是收到了消息,知道唐大人出事了,所以特地趕來。
更沒有想到,對方還是一個翩然若仙的佳人。
兩女爭夫,還是在戰場上相碰,實在是讓人訝然。
血腥殘酷的戰場上,竟然也能演一出風花雪月。
“舒曼,不,見過公主殿下,公主怎麼會在這裡?”
看到上前停下的戰場,許志光也察覺到了異樣。誤以爲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急忙御馬趕去查看。當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許志光驚愕的瞪大了眼睛。誤以爲是眼花,出現幻覺。
用力的眨了眨眼睛,發現並不是他眼花,確實是看到了回汪河鎮的外甥女還有無邪前輩。
看到雙方正與敵國的女將對上,許志光臉色微變,不解這公主外甥女出現在這裡所爲何事。捕捉到納蘭星眼中的殺氣,暗忖着難不成雙方認識,而且還是敵人。
搖了搖頭,收起了心裡的好奇跟疑惑。禮不可廢,哪怕對方還是他的親外甥女,許志光忙下馬恭敬的行禮。
公主?
許志光的話一出,頓時又是驚的大家下巴都掉了一地。沒有想到劇情陡轉,這貌若天仙的姑娘,竟然還是貴不可言的公主殿下。
天龍國的將士也紛紛跪地行禮,異口同聲的高呼。
“見過公主殿下,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公主怎麼可能,她不是下鄉的醜丫頭,怎麼可能會是公主。”
瞪大了眼睛,納蘭星眼中盡是濃濃的不敢置信。要真是如此,那唐武豈不是天龍國的駙馬爺。怪不得看不出她許諾的東西,妒恨的瞪着張舒曼,納蘭星氣的心裡直冒火。
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情敵的來歷如此不凡。
要不是她下了狠心,將情蟲種在了唐武的身體內,恐怕她想得到唐武真的不易。
轉念一想,公主又怎麼樣,照樣也別想跟她搶男人。雖然現在還拿不下唐武,不過納蘭星有的是耐心。再磨上幾年,必定能完全的將唐武所剩不多的記憶清除。到時,她定能讓唐武全心全意的只愛她一個。
想明白了這點,納蘭星臉上很快又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公、公主?”
看着跪了一地的衆人,張樹根有些無措的愣在了原地。
錯愕的望着張舒曼,震驚的眼珠子瞪的比牛眼還大,怎麼也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他的女兒,好好的怎麼就成了公主了。還是說是他錯認了,眼前的人,只是跟他的女兒有些相似。
看着自信的坐在馬背上,不怒自威的張舒曼。與曾經自卑,膽小又老實的女兒重疊。張樹根有些茫然,也有些陌生。
誰來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大家免禮平身,舅舅也不必多禮。爹,這事我稍後再跟你說,納蘭星我勸你最好將唐武乖乖的交出來。我要他平平安安,不然,我定要你史蒼國一敗塗地。”
看着成百上千的將士衝她跪地行禮,張舒曼絲毫不顯怯場。揮手霸氣的命令大家起來,目光直視着納蘭星,帶着灼人的氣勢。一字一句,無不顯露着令人臣服的上位者氣息。
明明本該是柔弱的公主,但氣勢上卻絲毫不遜史蒼國的女將。
這份氣勢,讓節節敗退的衆將士,頓時生出一股新的勇力。連公主都不懼,作爲保家衛國的士兵,又怎能承認失敗。
“謝公主殿下。”
包括許志光在內,皆是精神大震。整齊的重新理隊站好,虎視眈眈的盯着史蒼國的敵兵,精氣神有了質的飛騰。
真的是公主,而且眼前的公主同時也是他的女兒?
看着俯視所有人的女兒,張樹根一時間有些蒙了。想破腦袋也沒想出個理所以然,爲什麼好端端呆在鎮上給大家看診的女兒。突然間,搖身一變,就成了令人仰望的公主。
還以爲他的改變回去了定能給大家一個驚喜,卻沒有想到這大女兒的驚喜更是駭人百倍。
“空口說白話誰不會?憑你,癡心妄想,不過今天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門。那就怪不得我,乖乖受死吧。弓箭手準備,給我放箭,將他們統統給本將射成馬蜂窩。我要這賤人死的很慘,面目全非。”
看到因爲對方的三言兩語便重新激起士氣的敵兵,納蘭星臉色微變。
看着張舒曼的目光更是不善,眼中的殺氣毫掩飾。
隨着納蘭星的一聲令下,訓練有素的史蒼國士兵,立馬快速的結陣。無數的箭羽對準了天龍國所有的將士,當然也包括了納蘭星意會,重點照顧的張舒曼還有無邪老人。
氣氛瞬間變的緊張,許志光還有主帥的鄧老將軍皆是臉色大變。
“快,護盾,保護好公主殿下,決不能讓史蒼國得逞。”
黑色的鐵質護盾結成了二排,牢牢的護在前頭。只是即使是如此,那漫天射來的箭羽,還是有不少的漏網之魚。
原本衆將士以爲這可怕的一幕,必定會嚇着嬌滴滴養在深閨的公主。卻不知結果恰好相反,這平安公主連眼皮都沒眨一眼,更逞是害怕。反而是臉上露出了幾分躍躍欲試,看的就連鄧老將軍都是吃驚不已。
若是張舒曼的冷靜讓大家佩服,那麼下一秒。張舒曼陡然空手接箭的舉動,更是讓所有人都驚愕的都差點忘記了手上的動作。
納蘭星也是同大家一樣,震驚的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敢置信。
“不,怎麼可能,她瘋了不成。居然用手接箭,該死,這是從哪出來的怪物。”
看着張舒曼手中穩穩當當的數支箭,納蘭星氣的吐血的心思都有了。若是一支箭可能是意外,或者是僥倖,但接二連三,傻子也看出了不同尋常。
“可笑,區區的幾支破箭就想要本公主的命,這算盤打的到是不錯。可惜,未能讓你如願,不過,既然納蘭將軍這麼喜愛箭。那我就行行好,將這些箭還給你,給,接好了。”
話鋒一轉,張舒曼突然出威,手中的箭像是離了弦的箭。以萬夫莫擋的氣勢,直衝納蘭星射了過去。
那如流星可怕的速度,再次讓大家看的抽氣不已。
“該死的,想不到是我低估了。”
臉色再次大變,納蘭星驚懼的脊背直冒冷汗。不敢再輕殆,急忙揮動手中的鋼刀去擋,將直射而來的箭折斷。
只是想到剛纔驚險的一幕,納蘭星仍免不了額頭再次冒了滿頭的大汗。差一點,那箭便刺穿她的腦袋。
瘋子?
這賤人居然真的敢對她下狠手,難道不想要回唐武了。若是她一死,被下了子蟲的唐武也別想活。憤恨的瞪着一臉淡然的張舒曼,納蘭星此刻是又氣又惱。沒有想到才一個照面,便落了下風。
“怕了,若是怕了最好將唐武交出來,否則本公主會一點一點的擊垮你。讓你失去所有,悔不當初。”
捕捉到納蘭星眼中的驚慌,張舒曼滿意的挑眉輕笑。只是說出了的話,卻是氣死人不償命,直刺納蘭星的痛腳。
“好,不愧是公主殿下。果然是武藝超羣,怪不得連皇上都刮目相看。”
熟知張舒曼本事新派來增援的將士,皆是兩眼直放青光。看着張舒曼,眼中盡是濃濃的崇拜。就連鄧老將軍,也是毫不吝嗇的大先贊。
“公主萬歲,打敗納蘭星,將史蒼國的人趕出天龍國。”
首戰告捷,天龍國的公主打敗了史蒼國兇名在外的女將納蘭星。看到這一幕,天龍國的士兵就像是打了雞血樣,爭相高聲吶喊。就連張樹根也是激動的瞪直了眼,從未知道,原來他的女兒除了醫術。
就連武功也是神不可測,短短的時間便讓天龍國反敗爲勝。氣勢上完全力壓在史蒼國之前,打的納蘭星這個妖女都花容變色。
“休想,別以爲我會放了你,我們三日後再約戰。鹿死誰手,再見分曉,我們走。”
領兵打仗士氣最爲重要,看着天龍國上下一心,士氣高漲。納蘭星雖氣結,但也沒有蠢的衝動行事。頂風逆上,咬牙切齒的瞪了張舒曼一眼,定下三日之約。話完也不等張舒曼回話,便領着一衆的將士轉身揚長而去。
“膽小鬼,還以爲這史蒼國的女將有多威猛。原來也不過如此,徒有虛名。”
望着納蘭星的背影,無邪老人很不爽納蘭星死要面子裝蒜的囂張樣。不屑的譏笑一聲,不客氣的落井下石。眼尖看到納蘭星微僵的身體,笑的很是邪?惡。
可惜的是,納蘭星忍功還真是不錯,被無邪老人這樣嘲諷。竟然還能硬生生的嚥下這口惡氣,若無其事,當沒有聽到離開。
張舒曼卻能用異能清楚的看到,揹着身,納蘭星氣的猙獰的臉色。嘴角微揚,也期待起下一次的交手。不過,眼下還是先打探消息,追問當日的經過爲妙。這納蘭星到底都做了什麼,爲什麼可以將唐武帶走。
這其中到底還藏有什麼古怪?
對了,她好像聽到了包子爹衝納蘭星口口聲聲的怒罵其是妖女。難道,包子爹知道,或者他當時也在場,而且看到了事情的經過。
想到這個可能,張舒曼頓時大喜。迫不急待的將目光移向張樹根身上,急切的詢問。
“爹,你是不是知道唐武到底出了什麼事,爲什麼好端端的會跟納蘭星去史蒼國?”
“知道,都怪爹沒有,一直都是唐武護着爹。爹卻眼睜睜的看着唐武被那妖女給害了,卻無能爲力。那天我看到納蘭星從瓶子裡放出了一隻古怪的蟲子,然後那蟲子鑽進了唐武的身體裡。然後,唐武就像是失了魂一樣,聽命於納蘭星,爹叫他完全沒有反應。”
說起當天的事,張樹根仍免不了露出悔恨。
但也知道眼下,能救唐武回來的,恐怕也就只有神秘的女兒。想也不想,張樹根便將自己所知,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雖然現在想想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事實就是如此。在張樹根的猜想中,唐武會變成這樣。定是那隻蟲子壞事,只是就是不知道那隻古怪的蟲子是什麼。爲什麼會鑽進人的身體裡,而且還能控制人。
每每想起,張樹根都忍不住直冒雞皮疙瘩。
“蟲子?”
張舒曼微愣,沒有想到會是這個原因。垂眸苦思,到底是什麼蟲子可以瞬間控制人的思維,又爲什麼這蟲子受納蘭星的控制。
難道,納蘭星懂像苗僵那些神奇的蠱術,或者是巫術之類的東西。
一時以爲那只是傳說,沒有想到,眼下竟然真實的聽見。若真是如此,這事恐怕有些難對付。
解鈴仍需繫鈴人,看着納蘭星那瘋狂的樣子。讓納蘭星解除對唐武的控制。恐怕比登天還難,想到這,張舒曼更是眉頭擰的都可以打上幾道死結。
該死?
等等,九幽醫訣,可不可跟解毒一樣。運針用靈氣將藏身在唐武身體內的蟲子逼出,或者是直接殺死。
對了,她的異能還能找到蟲子的寄身所在。
“蟲子,難道納蘭星懂秘術?若是這樣師傅恐怕救人就難了,就算是把人救回來。要是沒有將秘術解了,人也活不過七七四十九天。而且,下術者還能繼續控制住中術者,讓他自己回去。”
無邪老人不愧是見多識廣的老江湖,聽到張樹根形容的大概。眼珠子轉了一圈,立馬便猜到了一個大概的可能。
越是清楚這秘術的可怕,無邪老人更是擔憂的眉頭緊鎖。看着同樣也在垂眸沉思的師傅,無邪老人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下手。
因爲這秘術可不比尋常的毒藥,甚至根本就算不上是毒。而是一種神秘的邪物,只有少數人習得,一般人根本連聽都沒有聽過。無邪老人也是一個偶然,纔在一本古籍上得知了關於秘術的存在。
沉着臉,無邪老人心裡將納蘭星罵了個臭頭。
真是個不要臉的賊婆,爲了得到別人的相公,竟然連秘術都用上了。不過,無邪老人也有些意外,這納蘭星會懂這些神秘的東西。
師傅,秘術?
聽着與女兒一同出現的老者,張樹根聽的一愣一愣。越發感覺看不透自己的女兒,愣在原地,不知該怎麼接話。
雖然不懂什麼是秘術,不過張樹根也知道,這詭異的玩意難解。看着面有異色的張舒曼,還有皺頭緊擰的無邪老人,張樹根也是心急不已。
該怎麼做,才能將唐武平安救回?
許志光還有衆多將士,也是聽的一臉莫名。不過卻也知道,大家再三的提到唐武,聰明人都猜到了。軍中的拼命三郎,步步高昇的唐大人,正是公主的駙馬爺。不巧,唐大人被敵國的納蘭星看中。
給下了什麼撈子的秘術,給搶了去。眼下,公主可能是收到了消息,匆匆的趕來救人。
“七七四十九天?無邪你知道這些,除了主人解,難道沒有別的辦法。若是將蟲子殺死,或者是將它驅除體內不行嗎?”
眼睛一亮,張舒曼沒有想到無邪老人竟然也知道這些東西。
“這個,其實弟子也不是很清楚,不過這下術者。一般都是子母蟲,這樣便於控制。若是殺不了子蟲,或者是將子蟲從體內徹底的驅除。必定會被反噬,我們看不到蟲子在體內的情況。到底藏身在哪,若是沒有萬全的把握……”
無邪老人話說到這個份上,意思很明顯了。可以是可以,但這風險也高,一個不小心中術者便會被反噬慘死。
“我知道了,眼下還是先將唐武找到再說。或許,情況並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麼糟糕,至於想讓納蘭星主動解術。恐怕就是太陽打西邊升起,也不可能。”
緊抿着脣,張舒曼語氣顯得有些失敗。
完全沒有想到控制着唐武的,竟然會是這些古怪的蟲子。
若是下毒,或者是催眠反倒是好辦些。
“公主,船到橋頭自然直,我們相信唐大人定能化險爲夷再與公主相聚。”
看着氣氛變的低沉,鄧老將軍忙輕咳了一聲。試着緩和氣氛,也不想看到強悍的公主失落的樣子。
“舒曼,鄧老將軍說的對,邪不勝正。那史蒼國的妖女用這些不正派的秘術,必定有破綻。好好找找,定能將人救回。好了別想了,相信舅舅錯不了。看你還有無邪前輩一身風塵僕僕,必定是一路辛苦趕來。先回營地,再好好的想想,或許柳岸花明便想到頭緒也說不定。”
許志光其實也見過唐武一面,只是沒有想到對方正是外甥女的相公。
想到唐武戰場上的勇猛,武功甚至更勝他一籌。許志光一直是頗爲欣賞,甚至是斷定,加以時日唐武必定會成爲軍中的一員猛將,步步高昇。
卻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意外。
“師傅,大家說的對,吉人自有天相。只要唐武還活着,定有救出的希望。師傅已經幾天幾夜沒有閤眼,就是鐵打的人也吃不消。不如師傅先休息一晚,剩下的事,明天再好好想想,總會有辦法的。要是師傅都倒下了,我們想救人就更難離。”
看着臉色略顯蒼白的師傅,雖然看着不明顯。但一路的艱辛,無邪老人卻是清楚的很。生怕這只是張舒曼咬牙死撐,無邪老人忍不住關心的幫着勸了句。
當然,他也必須得好好的休息休息,不然非得倒下不可。
“什麼,幾天幾夜沒有閤眼,你們該不會是連夜趕路。一路都沒有休息,不要命了。”
張樹根嚇了一跳,擔憂的打量了張舒曼一眼。雖然並沒有發現什麼太多的異樣,不僅沒有黑眼圈,眼中甚至連血絲都不見。好的跟常人沒有什麼區別,不過聽無邪老人的語氣,張樹根相信對方沒有騙大家的必要。
其餘的衆人也是大驚,沒有想到這公主遠比大家想象的厲害。幾天幾夜的快馬,竟然像是沒事的人一樣,還能精神奕奕的跟納蘭星這個情敵叫板。
就憑這份勇氣還有堅持,足以讓人佩服的五體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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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月底了,新生又該開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