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旭風這邊要安排去天雷鋒保護女兒。
這一次,邱秋要求自己全程知曉
慧星她們雖然很聰明,但是做事沒有考慮後遺症。
將大皇子和小穗放在一起,讓自己的很多計劃都被打破。
原以爲讓小穗體弱多病的謊言彌蓋過去,皇家選媳不會要這類型的。
得,人家直接給你丟到了一起。
這事兒天註定改不了了。
眼下他們要去接應小穗,不管自己有沒有武功,邱秋只有一個要求:事無鉅細都要知道得一清二楚。
“將軍,我們的意思是兵分三路。”慧星這邊是和喜伯商議的結果:“一路在明,以巡視爲名前往天雷鋒;一路在暗,探聽一下這些人的來路所謂哪般;另一路則另僻道路進入天雷峰接應大皇子和大小姐。”
“還有我娘在裡面。”光是這兩個孩子還好,好歹都有一點武功:“不行,我娘年紀大了,又不會武,慧星,一定要找一個萬全之策讓她們走出天雷峰。”
放一個大皇子進去,純粹就是定時炸彈。
當邱秋聽說這些人就是衝着大皇子去的時候心裡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
這就是將自己家小穗往坑裡帶。
“夫人別擔心,我們的意思是讓大皇子和大小姐扮夫妻帶着關嬤嬤回京城。”慧星解釋道:“他們都是衝着大皇子去的,對大小姐的事卻並沒有在意,更想不到有一個關嬤嬤,人多反爾會讓他們放鬆警惕。”
“不妥。”邱秋想也想就拒絕了。
又不是過家家,這麼早就扮夫妻了。
“大皇子是男子,但凡有男子他們都會刻意去查看。”邱秋心血來潮:“不如就讓他女扮男裝,和小穗扮作姐妹,婆孫三人回京城,這樣更爲安全一些。”
女扮男裝,讓大皇子扮?
慧星嘴角抽了抽,確定這樣他不會反對。
“非常情況非常時期,哪能在意這些小事。”邱秋不以爲然:“再沒有比扮女兒身更安全的撤離方式了。”
這個倒是實情。
“慧星,你告訴喜伯,派人傳信給寧遠任,就按夫人說的辦。”歐陽旭風點了點頭:“我們就在山下接應。”
山上沒人能上得去。
打擾了寧遠任的清修已經讓他惱火了,還敢上山去找麻煩不成。
一場惡戰應該是在山下進行。
“還有一個,如果你們能找到和大皇子相似的人,可以讓他在天雷峰另一側出現,這樣的話會吸相相當大一部分人的注意。”邱秋的意思就是要用一個替身做誘餌,擾亂敵人的視線。
“阿秋,你是不是學過兵書。”歐陽旭風對自己的妻子的聰明很是滿意:“喜伯已經找了一個人送到天雷峰了。”
這樣就好,其實,這些人辦事不比自己笨。只不過自己是關心則亂而已。
歐陽旭風領着皇上給的十二影衛親自去了天雷峰,他是以大將軍的身份去巡視。
在大宇境內,無端出現了大批量的北炎人,作爲大宇人還不聞不問,,真正是說不過去的。
慧星也將歐陽旭風做下的安排去給喜伯彙報了。
邱秋這個時候感覺自己一無是處。
在府中做什麼事都心不在焉的。
皇帝愛長子,百姓愛幺兒,邱秋在小穗這個大女兒身上操的心卻是比誰都多。
小禾已經帶隊全國巡演去了,怕她有個什麼閃失,邱秋直接將水星和火星放在她身邊。
蠶豆更多精力是在學習上,土豆卻是對習武有興趣。
豆丁就是一個乖孩子,隔三岔五的跑來府中問侯老孃一聲。
邱秋對他同樣時不時的耳提面命。
說得最多的就是讓她對明月雲和小梅的感情。
“娘,您放心,我會處理好的。”豆丁其實最怕的就是見老孃,因爲她念叨得自己耳朵都起了繭子。
“唉,你們一個個都不省心。”邱秋也知道自己似乎有了更年期的徵兆了,一件事總要翻來覆去的問。而心中一旦有事就怎麼也睡不着,就像最近爲小穗的事愁白了頭。
“對了,娘,朝中有傳言說大皇子還活着?”豆丁爲了轉移老孃的注意力故意說起朝堂的事:“很多人都在猜測此次大皇子回宮可能就是未來的儲君。”
“豆丁,你記住了。不管未來的儲君是誰,你都得只能忠於皇帝才行。”皇帝一天沒倒臺,你就一天不能站隊。不對,是永遠不能站隊,兩前直盯着前方的龍椅,誰坐上去就效忠於誰:“咱們這樣的家勢,不需要什麼從龍之功,就好好的當你的差就行。”
“嗯,娘,兒子知道的。”豆丁小聲說道:“娘,朝中最近很亂,幾個成年皇子已經開始坐立不安了。”
那是正常的。
大皇子沒了,啓亮很早就被皇帝所厭棄,說當不得大任。
他們機會都是均等的,拼的就是實力和運氣。
結果,這會兒居然又冒出來了。
你說死就死了吧,跑出來爭權奪位,還有他們什麼事?
坐不住就是正常的了。
“誰動得越厲害死得越快。”皇帝還不到五十歲,據說比歐陽旭風大那麼一點而已,正值壯年的他怎麼可能容忍別人在他的地盤上亂動呢。
雖然虎毒不食子,但是就憑這些人拉幫結派就會落入他的眼睛。
先剪羽毛再動你根基,說不定連翻身的機會都沒的。
“娘,當年大皇子案發是將您牽連進去的。”豆丁好心提醒。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和他是站在一條船上的?”不用拐彎抹解直接說好了。
“對啊,娘,您是不是這時候特別盼他能回宮?”豆丁道:“娘,皇后娘娘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據說都高興的昏倒了。”
高興是正常的,昏倒也不至於。
她那鳳體如今保養的棒棒的,不只一次的提起小禾。
要是知道自己的大女兒小穗和大皇子一起,沒準就會目標轉移。
豆丁陪着邱秋東拉西扯將朝堂內外的事都給說了一遍。
事無鉅細,這就是陪着孃親的意思。
“時間不早了,你還不走?”邱秋都聽乏了,直接下着逐客令。
“娘,您可真狠心,都午時了,您這是不打算留兒子陪您吃一頓飯?”豆丁的冤曲又上來了:“娘,自從兒子成了親,您可就沒有管過我的胃了。”
“你有月雲和小梅管,哪用得着我費力不討好?”再操心豆丁,邱秋估計自己直接老到滿頭白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