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撩人
申屠凌冷笑了一聲,擡眸瞥了一眼司徒墨離,“你何時動身?”
“申屠尊既然有法子讓我回來,又怎會輕易讓我回去?”司徒墨離邪魅一笑,輕輕一擡腿,便神態自若地坐在了申屠凌的身側,“你我當真是難兄難弟啊。”
“少來。”申屠凌冷哼一聲,“肅王叔不過是想要見你,便順着皇兄的意思讓處回來,你若走,誰能攔得住你?”
“好了,倘若我如此空手而歸,小玉子定然會不高興。”司徒墨離湊近他,笑得甚是鬼魅。
申屠凌雙眸一動,低頭盯着自己的靴面,“我暫時不能走。”
“你想等到何時?”司徒墨離眸光一凝,“你難道等着她跟江銘珏,還有那秦玉痕生了幾個娃,你纔回去?”
申屠凌擡眸看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我不走,你便不走?”
“想得美。”司徒墨離冷哼一聲,“我定然不能落在他們後頭。”
“你的意思是……”申屠凌這才反應過來,看向司徒墨離,“小玉子如今去了?”
“你說呢?”司徒墨離一手握着摺扇,輕輕地敲着另一隻手掌,“秦玉痕不是容易對付之人,對小玉子那是覬覦已久,這次前去,哪裡會輕而易舉地放小玉子回來。”
申屠凌不免有些失落,如今他在這裡,雖然是他第一個贏得她的芳心,可是,他身邊的這幾個人哪個是吃素的,全都是些豺狼虎豹,個個不容小覷。
司徒墨離見申屠凌的神色有了片刻的動容,“你倘若不回去,小玉子自然不會自投羅網,你難道要與她這樣遙遙相望着?”
申屠凌擡眸看了一眼司徒墨離,心裡越發地難受,只是如今他卻不能有任何的猶豫,很多事情他沒有查清楚之前,他若離開,或許會來後患。
司徒墨離知曉申屠凌有所顧忌,可是,倘若現在不離開,他擔心以後的局面越發地難以控制,申屠凌會有危險。
申屠凌深吸了口氣,最後還是做了決定,即便如今不能守着她,可是,他卻能護着她,他擡眸看着空中皎潔的明月,“你走吧,肅王叔不會有事。”
“你啊。”司徒墨離知曉自己說不動他,無奈地嘆了口氣,“既然如此,那你便待着,我倒要看看你能待到何時?”
申屠隨即起身,展開雙臂,衣袂翻飛,他越發英挺的身姿帶着從未有過的滄桑,卻有了另一番的俊美,這三年來,他在逐漸地長大,而如今,他能夠做的太少,他只想用自己的能力去保護她,至於能不能在一起,那便聽天由命吧。
司徒墨離知曉申屠凌的無奈,這些年來,他從來都是身不由己。
他隨即起身,行至他的身旁,“我明日便走。”
“好。”申屠凌轉眸看了他一眼,隨即轉身入了大殿,行至書案旁,執筆寫下一封信箋,摺好之後踏出大殿,遞給的司徒墨離,“將這個交給小玉子,她會明白的。”
“好。”司徒墨離擡手接過,面對一個死心眼又執着顧念情義之人,他有的只是無可奈何。
司徒墨離回到肅王府的時候,司徒凌雲顯然是在等他,見他回來,臉色不好,“臭小子,回來便不見人影。”
“孩兒見過父王。”司徒墨離恭敬地一禮,反而沒有了往日的隨意散漫。
司徒凌雲無聲地嘆了口氣,“這是你選的路,與肅王府無關。”
“孩兒明白。”司徒墨離知曉此話的重量,倘若有朝一日,申屠尊用肅王府以此要挾他,他的父王必定會保肅王府。
“明日你一走,我便上書,將你驅逐出祖籍,你不再是肅王府的世子。”司徒凌雲沉聲道。
“孩兒多謝父王成全。”司徒墨離恭敬地跪在地上叩拜,“原諒孩兒不孝。”
“時也命也,父王老了,這天下是你們的天下。”司徒凌雲說着便起身,漫步離開。
司徒墨離跪在地上擡眸看着眼前肅王府,他始終保持着一貫的笑容,緩緩地起身,當夜辭別了肅王妃,天未亮便離開了大驪京都,而肅王多年未上早朝,更是親自前往皇宮,跪在金鑾殿內,請旨驅逐司徒墨離,肅王府自此與司徒墨離再無任何干系。
玉汝恆在秦玉痕這處待了三日,身體的確虛弱,夜裡更是做了一場噩夢,夢中的自己重回到黎嫣的身體,而她全身浸泡在血海之中,而這血海之血皆是他們的血。
噩夢連連,讓她幾乎無法承受,整日渾渾噩噩,江銘珏看在眼中,卻也是無計可施,血咒,他只能看出,卻無法破除,即便陸通也是無能爲力。
秦玉痕派人入了秦素妍的寢宮,幾次阻撓她施咒,卻被她巧妙地躲開,如此的折磨持續到五日之後,玉汝恆才恢復了神智。
不過整個人卻憔悴了許多,她擡眸對上江銘珏擔憂的神色,還有秦玉痕陰沉的臉,莞爾一笑,“我不妨事。”比起死,這的確微不足道。
只是秦素妍在折磨玉汝恆的時候,同樣也在消耗着自己的內力,不過是短短五日,她整個人也像是大病一場,如今是再無任何力氣,當場暈了過去。
秦玉痕得知此消息之後,越發地面無表情,他看向玉汝恆,“你必須在她實施第二次血咒之前忘記雲景行。”
玉汝恆擡眸看着他,“好。”
江銘珏看着玉汝恆眼眸中閃過的冷意,一旦入心,又怎能輕易地忘記。
秦玉痕見她的氣色好了許多,這才面色緩和了一些,“你放心,不論用什麼法子,我都會尋到破除血咒的法子。”
“恩。”玉汝恆接過江銘珏遞來的湯藥仰頭喝罷,隨即下了牀榻。
整個人輕鬆了許多,她舒展着雙臂,轉眸看着秦玉痕,“外面的消息如何?”
“司徒墨離被逐出了司徒祖籍,他如今已經離開大驪,申屠凌還被囚禁在宮中。”秦玉痕冷冷地開口,“薑還是老的辣,肅王真會算計,顯示將女兒放在你那處,如今又將兒子也丟給你,即便日後申屠尊對肅王府發難,也波及不到司徒墨離與司徒青顏。”
玉汝恆低笑道,“此話要是讓墨離聽見,他可是個記仇的。”
“那又如何?有本事來南風找我算賬。”秦玉痕有恃無恐,接着說道,“只是,我不明白申屠凌到底在想什麼?”
玉汝恆的笑意收斂,擡眸看着大殿外,“如今天放晴了,是該收網了。”
“難道申屠凌察覺出申屠尊的秘密了?”秦玉痕上前一步,站在她的身邊問道。
“恩。”玉汝恆點頭道,“他擔心申屠尊會對我不利。”
“對你真是癡心啊。”秦玉痕盯着玉汝恆看着,“你這個女人,這世上有能耐的男子都被你迷惑了,你還要迷惑多少?”
玉汝恆無奈地虛了他一眼,“這個……爲何是迷惑?”
秦玉痕狹長的雙眸微眯,側眸看了一眼在一旁忙碌着的江銘珏,又看向玉汝恆,“難道不是迷惑?”
玉汝恆嘴角一勾,上前將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難道不是你迷惑的我?”
“是你先迷惑的我,所以我纔想着法子迷惑你。”秦玉痕說着已經將她摟入懷中,飛身離開。
江銘珏忙碌的身影一頓,並未回頭,而是繼續着適才的動作。
玉汝恆靠在秦玉痕的懷中,“你這是做什麼?”
“你說呢?”秦玉痕低頭吻着她的脣,二人轉身便落在東宮後花園的閣樓內。
玉汝恆被他抵在了牆壁上,他低頭啃咬着她嬌豔的紅脣,雙手更是肆意地遊走着,直至最後,她的外袍散落,中衣也被解開,半仰着頭任由着他爲所欲爲。
秦玉痕的手已經下示意地遊走在了她的後腰處,緩緩地向下,玉汝恆微微睜着雙眸看着他,“做什麼?”
“你當初對我做的事。”秦玉痕說着便探入了她的長褲……
玉汝恆連忙伸手抓住他的手,“你敢……”
“你對我就敢?”秦玉痕低喘着氣,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脣上。
玉汝恆被吻得有些酥軟無力,卻還是牢牢地抓着他的手,接着在他動情時,一個翻轉將他抵在了牆壁上,勾着他的下顎,“我能你不能。”
秦玉痕嘴角一撇,反握着她的手,將她大力地抱入懷中,衣衫半敞,媚眼如絲,說不出的勾人心魄。
玉汝恆看着如此妖冶的秦玉痕心思一動,踮起腳尖吻上他的脣,雙手撕扯着他已經鬆散的錦袍,直至雙手已經快要赤身相見時,秦玉痕睜大雙眸不可置信地看着壓在他身上的玉汝恆,“小玉子,你……”
玉汝恆從他的身上站起,慢悠悠地穿上衣衫,隨即看着被點住穴道的秦玉痕,低頭輕咬着他的脣,“秦玉痕,日後不許想那件事。”
秦玉痕雙眸流轉,魅惑妖嬈地閃爍着眸光,“好。”
玉汝恆彎腰將地上掉落的長袍撿起,爲他一件一件地穿上,待繫好腰帶之後,擡眸看着他,“憋得太久會不舉。”
“你也知道。”秦玉痕沒好氣地看着她,明顯地在撩撥他,卻不給他一個痛快。
玉汝恆笑着擡手,指尖滑過他的腰際,“要不我動動手指?”
秦玉痕倒吸了一口冷氣,“那個……我沒試過?”
“我也沒有。”玉汝恆臉上也莫名地染上了一抹紅暈,男女之事她的確未做過。
“那這是你的頭一次?”秦玉痕笑着問道。
“恩。”玉汝恆想起上次好像用這招試探司徒墨離,結果被他斷然拒絕。
秦玉痕顯然與司徒墨離不同,他低聲道,“那你先解開我的穴道。”
“好。”玉汝恆點頭,手指一動,秦玉痕便動了一下,隨即便將她抱入懷中,低頭親吻着她,“我要你的頭一次。”
玉汝恆低笑一聲,轉瞬,卻被秦玉痕抱着入了牀榻,不一會,只聽到牀榻內傳來怪異的叫聲。
秦玉痕躺在牀榻上,擡眸看着玉汝恆黑着一張臉,正看着她掌心白色的污濁,他連忙坐起身,拿過娟帕將她的手拽了過來,仔細地擦拭,“嫌棄了?”
玉汝恆擡眸看着他,“這個……”
秦玉痕難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只是輕柔地擦着,“你……喜歡嗎?”
玉汝恆嘴角明顯地一陣抽搐,盯着秦玉痕那難得害羞的臉,艱難地點了點頭,“喜歡你的嚶嚀。”
秦玉痕羞赧地扭過頭,滿面紅霞,當真是豔麗無雙,乾咳了幾聲,“等下次我聽你的。”
玉汝恆自然知曉他話中的意思,牀榻四周瀰漫着曖昧的氣息,她直視着他,“此事不許告訴小不點。”
“爲何?”秦玉痕有些不滿。
玉汝恆尷尬地咳嗽了幾聲,“你想告訴他?”
秦玉痕這才反應過來,顯然是被玉汝恆戲耍了,他將絹帕放在一旁,並未丟棄,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牽着她的手踏出了屋子,待一會有人送來熱水,二人淨手之後,才離開閣樓。
一路上,二人都未說話,秦玉痕總是時不時地盯着她那隻纖細瑩潤的白玉手指,而玉汝恆則在想着適才秦玉痕放蕩的嚶嚀聲,她是覺得秦玉痕爲何連嚶嚀聲都是那般的勾魂呢?當真是十足的妖孽。
二人入了大殿,便看見江銘珏正坐在椅子上擺弄着茶杯,她乾咳了幾聲,隨即坐在他的身邊,“明兒個我們便動身。”
江銘珏並未看她,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
玉汝恆湊近他,“怎麼了?”
江銘珏轉眸平靜地看着她,“沒什麼。”
玉汝恆擡眸看向秦玉痕,見他早已經不見了蹤影,顯然是入了寢室去換衣袍,江銘珏擡眸盯着玉汝恆看了半晌,“你去換件衣袍。”
“恩?”玉汝恆正抿了一口茶。
“你的袖袍上都黏上了。”江銘珏瞥了一眼她的袖袍,將茶杯端起,低頭輕呷了一口。
玉汝恆又是一頓,這纔想起他是大夫,怎能看不出呢?連忙低頭看向自己的袖袍,並無任何污濁,她擡眸卻對上江銘珏的雙眸,那清澈的眸光中顯然多了幾分的瞭然之色。
她無奈地嘆了口氣,擡起手捏着他的臉頰,“越來越狡猾了。”
“是嗎?是你偷腥沒將嘴擦乾淨。”江銘珏冷笑了一聲。
玉汝恆微微蹙眉,這話有些刺耳,她這叫偷腥嗎?明明是光明正大,她顯然處理不好彼此之間的關係,只是擡起手又狠狠地捏了一把他的臉頰,“那改日我同你偷腥如何?”
江銘珏冷哼一聲,“不了,消受不起。”
玉汝恆不知江銘珏爲何言語之間處處帶刺,難道是自己這段時日太忽略他了?她擡起手覆上他的額頭,並無任何的異常,她溫和的雙眸閃過一抹探究,“你若如此,現在便再去一趟嶽麓山。”
江銘珏將她的手揮開,起身便踏出了大殿,他的步伐很急促,走得也很急切。
秦玉痕換了乾淨的錦袍走了出來,便看見江銘珏怒氣衝衝離開的一幕,隨即坐在玉汝恆的身旁,“他吃醋了,你沒發現?”
“吃醋?他以往吃醋不是這樣子。”玉汝恆明顯也有些不悅。
“你啊,能看透許多事,卻獨獨看不透一個男人對女人心存的佔有慾。”秦玉痕嗤笑一聲,“任何一個男人都希望自己愛的那個女人心裡只有他一人,只愛他一個人,只屬於他一人。”
玉汝恆沉默了,她再次地回過神來時,已經起身向殿外走去,沿着他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直至追出去好幾裡,纔在一處樹林外的湖邊看見他的身影,他正站在湖邊盯着湖面發呆,臉上怒氣未見,一隻腳猛地將一旁的石子踢入湖內。
玉汝恆看着他這幅模樣不由得一笑,緩緩地上前,自身後抱着他,江銘珏明顯一怔,卻將她掙開,向前走了一步。
玉汝恆站在他的身旁,低頭看着他的手,紅腫了一片,她眉頭一皺,“這是怎麼弄的?”
江銘珏將她的手甩開,“你用得着關心我?”
玉汝恆一陣苦笑,男人啊發起脾氣還真是幼稚,她執意地再次將他的手握在掌心,低頭輕輕地吹着,一陣涼風撫過他的手背,也熨帖在了他煩躁的心上,他轉眸盯着她,心頭一陣難受,是自己太任性了嗎?
玉汝恆擡眸對上他閃爍着的清澈的眸子,緩緩地靠近一些,“我永遠都不會丟下你一個人。”
江銘珏再也承受不住,將她緊緊地抱在懷中,“對不起,我不該如此任性。”
玉汝恆靠在他的懷中,輕拍着他的後背,“乖。”
江銘珏只是緊緊地抱着她,“我只想多陪在你身邊些日子。”
玉汝恆淺笑道,“我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很長。”
“是啊,一輩子。”江銘珏淺笑着,是我的一輩子,而不是你的。
玉汝恆擡眸看着他,低頭看着那被燙紅的手背,“你怎得不上藥?”
江銘珏只是靜靜地看着她,“你現在給我上藥也不遲。”
玉汝恆無奈一笑,攤開手掌,江銘珏從腰間的錦袋內拿出一個白玉瓷瓶遞給她,玉汝恆打開瓷瓶,將藥膏輕輕地塗抹在他的手背上,輕柔地吹着。
江銘珏只是這樣一順不順地看着她,他要怎麼努力,才能在她的身邊多待一些呢?
“好了。”玉汝恆將瓷瓶放在自己的懷中,擡眸看着他,踮起腳尖親吻着他的脣,“回去吧。”
“恩。”江銘珏點頭,緊握着她的手二人向回走去。
剛離開湖邊,便感覺到了不同的氣息,玉汝恆眸光一冷,“看來有人活得不耐煩了。”
江銘珏將玉汝恆護在身後,“待會你先走。”
玉汝恆擡眸看着他,“我剛纔說過,永遠不會丟下你一個人。”
江銘珏垂眸看着她,臉上的笑意越發地燦爛,“小玉子……”
玉汝恆捏着他的臉頰,轉瞬間便被黑影包圍,她看着一頂轎子落下,從轎內走出一人,身着着錦繡華服,高貴美豔,她臉色顯得有些慘白,不過難掩身上那股陰狠之氣,她挺直腰背,頤指氣使地站在玉汝恆的面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玉汝恆,血咒的滋味如何?”
“滋味如何,我嘗過,你不是也陪我受着?”玉汝恆溫和的雙眸閃過一抹嘲諷,那神色依舊淡然。
秦素妍雙眸碎出一抹冷光,“我不會輕易死,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秦素妍,你如此執着又是爲了什麼?”玉汝恆看着眼前的女子,“你當真愛雲景行?”
“我秦素妍得不到的東西,任何人都休想得到,這血咒無人能解,我若痛一分,定要讓你痛十分,雲景行倘若真的在乎你,必定不會眼睜睜地看着你備受折磨。”秦素妍的言下之意便是,雲景行爲了她必定會就範。
玉汝恆冷哼一聲,“我勸你別白費心機。”
“哈哈!”秦素妍揚聲一笑,“玉汝恆,你以爲這世間所有的男子都會愛你嗎?你以爲申屠尊真的愛你嗎?你以爲雲景行愛的是你嗎?你錯了,你不過是別人的影子罷了。”
玉汝恆細長的雙眸微眯,“看來你知道一些我不知道之事。”
“玉汝恆,等着瞧吧。”秦素妍冷笑道,素手一揮,她身後的死士已經漸漸地向玉汝恆逼近,“即便太子皇兄能救得了你,你也必死無疑。”
她說罷驀然轉身離開,玉汝恆看着她離開的背影,腦海中卻浮現出她適才的話,她到底知道什麼呢?
江銘珏轉眸看向玉汝恆,接着又看向眼前的死士,將玉汝恆推開,便迎了上去,玉汝恆一怔,連忙上前,與玉汝恆一起擊退着死士。
此時,一道暗紅身影落下,斐然已經帶着人將這些死士圍困起來,玉汝恆與江銘珏翩然落下,轉眸看向秦玉痕,“秦素妍的話你聽到了嗎?”
“恩。”秦玉痕一早便在暗處,待秦素妍離開之後才現身,他擡眸看着玉汝恆,“看來申屠尊的確將你當成了黎嫣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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