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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玲瓏郡主又做了些什麼事?”
暗一眼底流露出一抹嫌惡:“玲瓏郡主雖被太后禁足在家,但卻每日以虐待下人爲樂。更甚至,爲了讓那些下人混入定國公府,還動不動就實杖斃之策……”即使見慣了血腥的暗一,在見到玲瓏郡主這個十六歲,尚未出嫁的貴女那一系列折磨人的手段時,才知道何謂“女子與小人難養”,何謂真正的心狠手辣。
和玲瓏郡主比起來,林芷珊雖擅長一些心機謀算,卻是遠遠不如玲瓏郡主那般置人命如無物的狠厲心腸了。
林芷珊眉頭微蹙,怎麼也未料到玲瓏郡主的轉變竟然這麼大。
不論前世今生,玲瓏郡主都不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她既然爲了成爲武候王世子妃而想方設法地毀掉了那些曾得了武候王世子青睬,或者被武候王世子多看了幾眼,多說了幾句話的貴女們的清白,那麼,對於她這麼一個敵人,玲瓏郡主定當不會那般輕易地就放下。
如今瞧來,除非一人死亡,否則,她們之間的仇恨根本無法解開。
經歷一場重生的林芷珊,知曉“放虎歸山,後患夫窮”,遂肅了面容,道:“暗一,將這些事情透露給那些曾被玲瓏郡主下手毀了清白的府邸知曉,再將長公主和駙馬這十多年來遊歷大江南北時購買的莊子,開辦的店鋪這些消息整理一下,想方法遞到那幾個鐵面無私的御史手裡,再送一份到那些曾被長公主和駙馬明裡暗裡整治過的敵對家族當家人手裡。”
交待完這些事情後,林芷珊又問道:“那武候王世子可有消息?”
暗一道:“前幾日,主子讓我將那林三小姐在江南的消息透露給武候王府的下人,故,武候王世子在得知消息的那天就出發去了江南,如今算算,再有半個月就能抵達江南了。”
“嘖嘖……”林芷珊嘴角微勾,讚歎道:“還真是‘衝冠一怒爲紅顏’哪!”她也只是試試,在武候王妃和林依雲這兩人之間,武候王世子鄭柏文會選擇誰,未料到,那鄭柏文竟然不顧如今已陷於流言斐語飄搖不定的武候王府,置自己的親生母樣武候王妃不顧,竟然於此刻前往江南尋那林依雲!
“我怎麼就不覺得,我那庶妹有妲己之貌,褒姒之容呢……”林芷珊搖了搖頭,滿腹的疑慮不解,前世那鄭柏文待林依雲雖也一片情深,但也未到如今這種願意爲了林依雲放棄家業、父母等荒唐的地步。
抑或是說,這就是男人那“得不到總是最好的”劣根性在做亂?因爲前世鄭柏文如願以償地娶了林依云爲妃,然後在相處了幾年後,發現林依雲並不如自己想象中的那般溫柔多才,貌美如花,所以纔會在後面心灰意冷地和林依雲和離,而今世鄭柏文才和林依雲相交,兩人尚且處於“一見傾心,再見傾情”的階段,所以他纔會做出這些荒唐的舉止?
“或者是那武候王世子‘情人眼裡出西施’罷……”
再次感嘆了幾句後,林芷珊又笑盈盈地問道:“你家主子可有說過,要如何處置那武候王世子?”
暗一的身子激淋淋地打了一個寒戰,只覺得林芷珊這看似平淡的話語裡蘊藏着深重得入骨三分的殺機,若稍有不慎,就連他都討不了一個好。
“主子並未言明。”說到這兒時,暗一抿了抿脣,又道:“或者,小姐可以跟主子親自詢問一番。”
“好。”林芷珊點點頭,道:“辛苦你了,繼續盯着那玲瓏郡主,若她有什麼出格的舉動,必要時,可以讓她再體會一下那些曾被她毀了一生的貴女們的心痠痛苦。”
暗一應了聲,迅速離開。只是,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在離開時,他的身子還踉蹌了下。
這一幕,只令林芷珊忍不住清咳一聲,若非顧及暗一的臉面,知道暗一是真正的武林高手,內力也頗深,又離開得不遠,定當能聽到她的笑聲的話,她還真會忍耐不住的!
端起茶杯抿了口水,將到喉的笑意又重新壓下去的林芷珊,又道:“田嬤嬤,吩咐下去,讓他們加快手裡的進度,務必在今年年底之前,一定要將長公主府和武候王府名下那盈利最多的店鋪和莊子拿下!至於其它的,也都不能放過!”
看着田嬤嬤離去的身影,林芷珊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她倒要瞧瞧,沒了這些金銀財寶做後盾,那玲瓏郡主和武候王世子還能翻出什麼樣的花樣來!
……
隱在暗處的鄭皓濤,將偏廳裡發生的這一幕全部瞧在了眼裡。
直到此刻,他才察覺到向來被人稱讚爲狡黠如千年狐妖,有一顆七竅玲瓏心的他,竟然被文相那隻真正有着深不可測心機和謀算的狐狸給繞暈了頭!
雖他口口聲聲地提及大梁不如前朝,但卻沒有深思林芷珊只是給自家的祖母守孝,根本不需要像前朝那般嚴厲,甚麼外男那是絕對可以見的,甚至還可以共處一室的,只要有丫環婆子在一旁侍候即可。畢竟,如今這偌大的定國公府可再也沒有了打理庶物的女主人,這個擔子已落到了尚未及笄的林芷珊身上!
這般一想,他就恨得牙齒咬得咯吱作響,臉色也變幻不停,若文相就在他面前的話,保不準他就做出直接毆打上去,將文相臉上那向來給人予溫和感覺的笑容給打掉的舉動!
不過,眼下,他還是要親眼見見林芷珊,讓林芷珊知曉他的心思爲妙。
想到這兒,鄭皓濤就起身,踮起腳尖,準備藉着敞開的窗戶這個便利,在不驚動其它人的情況下見林芷珊一面。
好吧,不得不說,陷入愛情泥淖裡的鄭皓濤,還是不若往常那般精明瞭,即使此刻他自認和往日裡一般無二,但從他的腦子裡竟然浮現這個念頭,就可想而知了。畢竟,連他的暗衛都在田嬤嬤等人面前露了面,就算他突然出現在文瀾院,她們也不會有多大的驚訝了,甚至還會生出一種理所當然的感覺來……
“大姐!”
一襲淡青色長袍,外披一件白色滾狐毛披風的林庭軒,笑眯眯地竄入了偏廳,脆聲聲地喚道。
“軒兒。”林芷珊張開雙臂,再次將林庭軒摟了個滿懷,然後照例是一番詢問的話語,只聽得那再次收回腳的鄭皓濤滿腹鬱悶和不甘,那看向林庭軒的目光若能化爲實質的話,此刻林庭軒定當已渾身鮮血淋漓,找不着一寸完好的肌膚了。
林庭軒激淋淋地打了一個寒戰,雙眼四顧了一番,在未能發現任何不對勁之處後,也只能鈄這些疑惑放在心底,笑眯眯地拽着林芷珊的胳膊,回着她的詢問話語。
林芷珊並未察覺到這一點,只因此刻她正吩咐下人上菜。
在用餐期間,林芷珊也將林庭軒照顧得非常妥當,夾菜,盛湯這些全部自己親自來也就罷了,竟然還勸慰着林庭軒多用一些蔬果,又勸着林庭軒喝了小半碗湯後,才讓人撤了飯菜,然後又取出一方繡帕拭掉林庭軒臉上的油膩……
鄭皓濤看得眼睛都快冒火了,心裡最後的理智卻還在提醒着她:林庭軒也是一隻小狐狸,若這隻小狐狸知曉他翻牆而入的事情後,定當會一五一十地告知文相,那麼……
一想到接下來會遇見的悲慘事情,鄭皓濤也只能用力地呼吸着,將滿腔的怒火一點點地壓制下去,心裡則不滿地腹腓:待到往後他和林芷珊成親後,定當將林庭軒這小兒打發得遠遠的,眼不見爲淨,以免他再像今日這般和他爭寵!
罷了,白天不能見,不還有晚上嘛?!
這般一想,被暗衛拿祈求目光盯着的鄭皓濤也就悄然離開了。
只可惜,很快,鄭皓濤就體會到了何爲“世事難料”,或者該說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也不知那林庭軒得了誰的吩咐,抑或是文相等人也預料到了他爬牆的舉動,總之,每每在他想要破窗而入,見林芷珊一面,和林芷珊一訴衷腸的時候,要麼林庭軒陪在林芷珊身旁;要麼就是文心雅得了文老夫人的吩咐送來林芷珊要做的功課;要麼就是一堆下人圍着林芷珊;要麼就是諸多管事等待着林芷珊的吩咐;總之,十天半個月過去了,他還是沒能找到單獨和林芷珊見面的機會。
唯一令他慶幸的就是林芷珊不再像之前那般,將他送的鮮花束之高閣,而是堂而皇子地擺放在窗前,就連他派人送去的小禮物也得依照自己的喜好擺放,將她那間本就素雅的閨房也添出了一份雍容華貴。
這,意味着林芷珊已正式接納了他的一腔深情厚意,至於回饋嘛……陷於厚重的賬冊裡,忙碌得恨不能一個人分成三個用的鄭皓濤,端起放在一旁茶水抿了口,藉着那嫋嫋的煙霧遮擋住眼底的狡黠和算計。
是的,此刻,鄭皓濤終於徹底清醒過來了,雖然他每每想起自己之前那般無措慌亂的舉動時,都恨不能時光倒流,將他那蠢萌的樣子抹去,但,既然事情已發生了,而如今他確實收到了良好的效果,那麼,又有何妨?
總歸是爲了抱得美人歸而不得不經受的考驗,至於文相那一家子添亂的……
鄭皓濤轉了轉眼珠,輕笑出聲……
要知道,文澤宇尚且未成親哪……
偶再次苦逼了,昨天竟然又放到了存稿箱裡,沒有設定好時間,偶……偶簡直已不知該說什麼了,只能淚奔……
這本書到這兒就已完結了,其實還有很多事情都沒有寫出來,只是寫得有點太長了,再拖下去估計大家都不願意看了吧,呵呵~
後面還有三個番外,明天陸續地放出來。
順便爲自己的新書賣萌打滾求收藏,求推薦,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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