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之上,衆人杯酒交錯之間,她倒是吃的津津有味,可另一邊的沈嬌嬌就慘了!
她本用着膳,吃着吃着就感覺口喉嚨有些幹,舉起送來的湯水低頭喝了一口,沒過一會卻覺得更加口乾舌燥,連忙端起一旁的茶水仰頭一飲,卻澆不掉心中的燥火。
她吸了吸鼻子,手撐着木桌支撐自己的身子爬起來,可剛爬起來沒一會,身子就軟綿綿的重回木凳上。
此刻外邊響起皇上駕到的聲音,沈嬌嬌深呼吸一口氣,強撐自己站了起來,她剛想往前走一步,但身子卻不允許。
一時間她失去了平衡,整個人就要跌落在地上,就在這時候,一雙有勁的手環抱住沈嬌嬌的腰肢。
沈嬌嬌擡頭一看,見是宋霆縉,她面色微微泛紅,眼神內含秋波,手掌也有些不老實的在宋霆縉的胸膛前亂摸。
宋霆縉一看就明白沈嬌嬌想要幹什麼了。
他微微側過臉看了一眼那些宮女小廝,後者們都十分有眼力見的退出了房屋,將房門輕輕關上,在門口守候着。
宴會散去,直到最後,宋霆縉也沒說賞賜頭籌什麼東西,他不提,衆人不提醒,只是心中各異。
宋芷妤倒是不在意賞賜,今日已證明了自己的實力,其他的,也就不在那麼重要了。
可讓宋芷妤沒想到的是,宴會過後,宿之洲竟和她一起進了帳子,看着安靜聳立一旁的宿之,宋芷妤忍不住揉了揉太陽穴。
“怎麼?跟着我,還有事?”
宿之洲語塞,抿了抿脣,有些惱怒自己此刻嘴笨,想要說些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口,半晌只憋出一句:“帝姬早些歇息,趁先行告退了。”
話雖如此,可他那不捨的眼神卻讓宋芷妤抽了抽嘴角,擺擺手,示意讓他退下吧。
宿之洲明亮的眼神瞬間黯淡,可他明白,此時宋芷妤步步維艱,她在獵場費盡心力大出風頭,顯然有她自己的道理,此時的她勞累不堪,自己不能再給她添亂了。
宿之洲也纔剛出去,左丘壇便踏進屋子,二人擦肩而過,紛紛看了對方一眼,隨後分道揚鑣。
左丘壇跨進門檻走了進來,他站在宋芷妤的面前對着她行了行禮。
看到左丘壇,宋芷妤忍不住彎了彎眉眼,瞧着宋芷妤神采奕奕的模樣,左丘壇不由低笑。
“看來帝姬今日在秋獵上過的十分有滋味,竟開心成這樣。”
現如今宋芷妤一瞧見左丘壇,心裡就浮升一種想要調戲的感覺。
她端起桌上的果酒仰頭一盡,面色微微紅潤,宋芷妤站了起來,走到左丘壇的面前對他笑了笑。
“國師今日倒是又帥氣了幾分,不過這秋獵國師沒在場,本殿覺得少了點可去性。”
“倘若今日國師在秋獵現場,本殿定會讓國師瞧見本殿那麼帥的一幕!”
宋芷妤越說越上頭,脣角因爲高興高高翹起,和平時她相比,多了一絲俏皮,她伸出食指,用力的在左丘壇的胸膛前戳了戳。
“帝姬!”左丘壇叱喝一道,他抓住在自己胸膛前亂動的手,額頭上青筋暴起,他咬了咬牙,對宋芷妤這舉動感到十分無奈。
抓住宋芷妤的雙手,將宋芷妤按在木凳上,他看的出宋芷妤今日太興奮,喝點酒上頭了。
他一隻手拿起茶壺的提手,給宋芷妤倒滿一杯涼茶,遞到她手邊,溫聲道:“喝下去,就會冷靜許多了。”
宋芷妤應了一聲,將這水給喝了下去。
次日,
宋芷妤的腦袋已經清醒許多了,想起自己昨天做的蠢事,一抹淡紅附上臉頰,她舉起手,輕輕拍了臉蛋。
“帝姬,時辰到了。”宿之晗抱着一件衣裳走了進來,她看着宋芷妤的臉色,好奇問道:“帝姬,你臉莫不是上太多胭脂了?”
宋芷妤語塞,不知該怎麼迴應宿之晗的話,她將手放下來,嗔怪一眼,惱羞成怒道。
“不是給本殿送來衣裳了?怎麼還不將那衣裳給本殿拿來。”
宿之晗呆呆的應了一聲,連忙走了進去,將懷中的衣裳遞給宋芷妤,低聲道。
“昨日帝姬拔得頭籌,奴婢想着帝姬待會要舞劍,這衣裳從簡最好,選來選去奴婢就選中了這一套。”
她服侍着宋芷妤,將衣裳穿在宋芷妤的身上,腰繩綁緊,她後退幾步,將宋芷妤從頭到尾都掃了一遍,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自己的審美感到驕傲。
她推着宋芷妤,走到黃銅鏡前,讓宋芷妤看着黃銅鏡中的自己,“帝姬,您瞧瞧,奴婢給您搭配的如何?”
“不錯。”
宋芷妤笑了笑,言語之間都是對宿之晗的肯定。
她想到什麼,連連喚叫宿之晗看個時辰,見已經很晚了,隨後起身拿起放在梳妝檯旁邊的利劍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