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
被拉到身後,樓蘭公主不解的擡頭看着自家皇兄,纔剛發聲,就收到自家皇兄給自己的眼神,她立即低下頭閉上嘴巴。
“公主倘若有什麼想說的,儘管說便是。”
樓蘭王子淡笑一道,他一手牽着樓蘭公主的手,一手負手舉在腹前,“皇上說笑了,她從小驕縱慣了,一些場面失了禮數,還請皇上不要作怪。”
他睨了一眼自家妹妹,想着方纔她提到的人,不免出聲詢問,“皇上可否知道一個名叫宿之洲的男子?我妹妹對她可是一見傾心,非他不嫁,這讓我這個做兄長的很是好奇啊。”
他語氣調侃,使宋霆縉一愣,立即明瞭此事經過,他給了德順一眼神,後者立即懂得。
沒過多久,御書房的大門再次被打開,幾人看去,就見宿之洲挺直腰板站在門口,他冷着臉大步走了進來行了行禮。
“皇上,聽說你找臣有事。”
宋霆縉將事情經過盡數說了一遍,就將權利交給宿之洲,許是因爲有事,樓蘭王子就帶着樓蘭公主離開了。
一時間御書房內只剩下他們二人。
“如今他們人也不在,你便告訴朕你的想法。”
宿之洲沉默片刻,啞聲給出迴應,“臣願意入贅樓蘭,此事皇上來定奪。”
消息傳的很開,一日下來,宿之洲前去入贅樓蘭的消息在皇宮內傳的沸沸揚揚。
與此同時,更是有一條宿之洲是爲了宋明採才願意前去樓蘭的消息在皇宮內大肆傳開,似有主人公不知情不罷休的程度。
爲了招待樓蘭,皇宮內自然是開了一小宴,皇室貴人通通前往此處參與。
傳言大肆宣傳的很開,連宋霆縉需要多多休息之人,不免也聽到了許多,其中最爲讓他發怒的便是宿之洲是爲了宋明採前往樓蘭。
這明顯是在打他的臉。
宴會纔剛剛開始,宋霆縉臉色極爲難看的出現在衆人的視野中,他眼神在他們之間中流轉着,最後停留在宿之洲的身上。
而自從御書房一說,樓蘭公主一直瞪着宋霆縉下旨將她與宿之洲二人綁定成婚,卻遲遲未曾下旨,她早已等不及了。
她咬着下脣,雙手放在腿上,心裡很是緊張,好不容易喜歡一個,可千萬要在一起纔是,不然她會哭死。
宴會已經開始好一會了,卻遲遲沒等到宋霆縉開口傳下口諭,樓蘭公主有些急了,她給了兄長一個眼神,無聲開口。
“兄長倒是幫我問問啊!”
樓蘭王子瞧見,按壓下本是想吃點水果的宋明採,他微皺起眉頭,不悅地看了一眼宋明採。
皇上都還未動手,她卻先動了,既然是帝姬,這規矩自然是知道纔對。
不過自家妹妹的婚事在前,樓蘭王子只好暫時按壓住心中的疑惑,他對着宋霆縉抱拳示意,“皇上,這親事..”
“忘記告訴你了。”宋霆縉假笑着,他嘴脣雖然發白,但卻被烈酒給渡上一層水光,顯得生氣了些。
“這宿大人早已被朕許配給了茂德帝姬,公主這番憐愛宿大人,朕在這替他謝謝公主擡愛了。”
聞言,樓蘭公主的面色一白,下意識地看向宋芷妤與宿之洲的方向。
眼眶中淚水慢慢積蓄着,內心全是盛火蔓延,她咬着牙,此刻也顧不得什麼禮儀,立即站出來質問道:“先前我們樓蘭詢問皇上時候,皇上可沒說!”
早在方纔,宋霆縉就猜得到他們會這般問,便已想出了下策。
“茂德帝姬早已對宿大人情根深種,先前就已對宿大人拋出橄欖枝,湊巧遇上一些事情,這事情便耽擱下來了。”
宋芷妤皺着眉頭看向宋霆縉,她沒說話,不過臉色卻已經出賣了她此刻的心情。
她按壓下心底的怒火,她想,宋霆縉定然是因爲那些流言才這般所爲,不過只是拿她當槍使罷了。
反正他處處想接她手來置自己於死地,通過宿之洲來引起樓蘭公主的憤怒才適合不過。
她垂下雙眼,將手中的酒杯輕輕放在案板上,腦袋思索着該如何反駁此次婚事與她無關,還能保存皇室的顏面。
樓蘭公主直勾勾地瞪着宋芷妤,她深吸一口氣,握緊拳頭,兄長的目光與輕語她縱然不看不聽。
她輕拍案板,身子速速起身,樓蘭公主死盯着宋芷妤,緩緩道:“在樓蘭,若是雙方都喜歡一人,那那雙方將採取比賽來贏的資格。”
“既然茂德帝姬與本公主都心悅宿大人,不如茂德帝姬與本公主比上一比,倘若本公主輸了,便不再惦記宿大人,不知茂德帝姬意下如何?”